《（综文豪野犬）人生一梦》墨白回溯1

91、人类爱与果戈里

　　“我相信首领不会这样做的。”果戈里亲昵的这么说着，试图凑近，却被隔绝，“还是说，你们已经囚禁了自己的首领呢？”
　　“那是我们的首领！”人类爱不高兴的反驳对方，“我也不会去囚禁首领！”
　　人类爱用了我这个词，而非我们，也就是说，其他人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我们。”半面人纠正人类爱的说法，“首领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我们不会不遵循。”
　　人类爱没有反驳，默认了这一点。
　　“但还是有人想要囚禁首领的，对不对？”果戈里兴致勃勃，“互相囚禁互相束缚，说不定什么时候首领就彻底被囚禁了——而你们所有人都是帮凶。”
　　费奥尔多一直没有开口，任由被容忍度更多的果戈里开口试探着，安安静静——好像很安分的样子。
　　“囚于笼中的鸟儿，会哭吗？”果戈里的眼中闪烁着纯真的好奇，好像自己不讨厌囚笼、不在意自由一样。
　　“无聊的猜测。”半面人面无表情，“不如你自己来感知一下——既然你不想走，那就不要走了。”
　　好像恼羞成怒一样——但无面人并没有恼羞成怒，他的心中毫无波澜，一如话语所说的只是感觉无聊。
　　“才不会哭呢！”人类爱的关注点却在哭泣上面，他信誓旦旦的说，“首领的精神可没有那么脆弱，无论处于什么样的情况都绝不会哭泣！”
　　虽然但是，我还是哭过的，而且有一种眼泪名为眼睛受到刺激所以浮出泪水——当然，人类爱还有我绝不会让首领哭泣的意思。
　　果戈里听到一半就敏锐的准备空间跳跃离开，却不出意料的被人类爱阻止了，然后他干脆的将对方扔到监狱里，禁锢了几天就放走了对方——没有再加上空间禁锢任由对方离开就是放走的意思。
　　“真宽容啊。”这么感叹着，费奥尔多继续奋笔疾书，果戈里则兴致勃勃的准备继续作死，试探着永序的底线。
　　然后果戈里还没有开始行动，就在正要行动的时候被人类爱抓住了，在被抓住后，他自告奋勇毛遂自荐的举起手，这样开口：“我也可以写书的！我想首领会很喜欢我写的书。”
　　“都说了是我们的首领！”人类爱对此很不满的纠正着，“不需要你的书，快走！”
　　“只要我加入了永序就是我的首领了。”果戈里很轻松的这样说，“而且我被你抓住了，是你不放我走——还是说你愿意放我走？”
　　“永序不欢迎你加入。”人类爱毫不犹豫的这样说，“只要你愿意离开，我可以放你走。”
　　“真任性啊。”果戈里笑吟吟的，“不需要去询问首领，就这么擅自决定吗？”
　　“首领不会有意见。”人类爱这么说，毫不动摇。
　　“究竟是你觉得首领不需要我的书，不欢迎我加入，还是你这样觉得？”果戈里继续说，“直接代替首领做出决定的你，已经叛变了吗？不在乎首领的意见了？决定囚禁首领控制首领了？”
　　“就算我去问首领，也只会有这一种答案。”人类爱对此很自信，并不动怒。
　　“这只是你的凭空臆测，没有确实依据。”果戈里仍然在说，“还是说你不想接受不好的答案，所以干脆不去问——真自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