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中土历险记》忘川·逝水流年

13、13

　　一
　　不远处传来了低沉而悠远的号角声。

　　二
　　波罗米尔用力挥出一剑，因为左肩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后退半步。他愣了一下，余光瞥见一旁呆若木鸡的半身人们，咬牙抬起胳膊，再次劈砍向怒吼的强兽人。
　　破风声尖锐刺耳，他来不及躲避，却见箭矢在他不远处撞上了看不见的透明墙壁，然后猛地弹飞出去。

　　三
　　这些兽人的智力显然高过她早先遭遇过的那些。几次之后，他们学会了躲避那些危险的光芒，并向菲比投掷了更多武器。
　　她只能用铁甲咒保护自己，偶尔朝波罗米尔的方向扔几个防护咒。梅里和皮聘很快反应过来，开始向兽人们投掷石子，但这反而引起了兽人队长的注意，他身边的兽人冲过去扛起了他们两个。
　　“不不不——”菲比尖叫着施放了几个昏迷咒和石化咒，但都被夹在中间的兽人挡住了。达成预定目标后，兽人如潮水般撤退了。

　　四
　　波罗米尔半跪在地，气喘吁吁。
　　他的眼前蒙着黑雾，耳旁嗡嗡作响，肩膀疼得发麻。他用力摇了摇头，发现阿拉贡正扶着自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声音：“他们带走了小家伙们……”
　　阿拉贡叹了口气。

　　五
　　菲比从包裹里翻出补血剂和活力滋补剂，胡乱塞进阿拉贡手中，“让他喝掉，然后再来处理箭头。”
　　她没在中土世界见过白鲜，但她早些时候曾成功熬制出一些简单的治疗药剂——聊胜于无。

　　六
　　那很疼。
　　女巫凑了过来，用魔杖点指他的伤口。痛楚逐渐褪去，他的肩膀不再那么僵硬了。
　　“所以你的确是治疗师，菲比女士。”
　　女孩瞪了他一眼，又塞给他一瓶药剂。“全部喝光。”她命令道，“不要叫我‘女士’，你这傻瓜。”
　　波罗米尔呛了一下，忍不住露出笑容。

　　七
　　“我们不能丢下梅里和皮聘，“阿拉贡若有所思地说，“但……菲比，那位女士曾对你说过什么？”
　　菲比迟疑地眨了眨眼，“不要回头？”
　　阿拉贡的目光在菲比和波罗米尔身上打转。他举起右手，预判性地阻止波罗米尔的反驳，然后坚定地说：“我认为你——你们两个应该改道前往米那斯提力斯。”

　　八
　　波罗米尔轻轻地吸了口气。

　　九
　　“我们将追踪强兽人，但这旅途恐怕并不适合你。”阿拉贡解释说，转而看向波罗米尔，“情况改变了，我认为需要让刚铎宰相得知最新的事态。”
　　波罗米尔低头思索起来，脸上阴晴不定。半晌，他抬起头，声音沉而镇定，一字一顿地说：“那么，刚铎再会——My 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