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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不要做没作为的失望阿 ...
暴风雨前的快乐总是翻倍的,在厄运降临之时,我会觉得上帝是在惩罚我,无一是在让我收敛点。
最近的姜素跟晗伦已经粘腻到像一坨塌了的冰激凌,吃饭从“带上晗伦”到“只有晗伦”,课后作业姜素也都不直接给敏诚借鉴了,直接从五组跑到二组后门问晗伦需不需要,简直是直接忽视了后门的两人——赵涚跟敏诚眼巴巴的看着两人渐行渐远。
“你不觉得那娘们有点过分了吗?说好的铁三角铁三角,现在这玩意还”
“我觉得吧以后得靠我们自己了。”
食堂上人来人往,两人自从被姜素丢下之后,就紧紧抱团吃饭作业逃课组队了。两人心怀鬼胎,不用说破,都知道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周考。
谁都以为对方很厉害,靠得住。
谁都以为到时候可以一起抄,难兄难弟。
最近一直在讨论做题要怎么传答案的两人,愈发的投入,想出了可乐瓶口塞答案,橡皮擦掏空,直尺写公式等等......
“哇你这鬼点子也太多了吧!!!!我爱了爱了!!!”
“啵啵!”
“啵啵!”
曹晨跟刘浩来到饭堂,本来说是要去一饭吃,结果曹晨说看不上有什么好吃的。转而来到四饭堂,人比较少,因为是靠近高三部,有很多的学长学姐在这里,很多刻苦学习的更是一分钟都不肯松懈。别看她抬着头,看着像是嘴里吃着什么东西,其实脑袋的古诗公式飞快运转。
等打完菜两人路过一路都是向前辈们打招呼,等到了餐桌前面都已经满头大汗了。
“就坐这吧。”
“嗯。”
刘浩走到前面,特地与敏诚面对面,就差她抬头看见自己了。那两人头低的像是直接用脸吃饭一样。
“你怎么不吃?”
“哦好”
这边商量完了就愉快的达成协议了,赵涚像是甲方一样伸手满意,敏诚卑微的握手迎合,这才发现对面坐着鼻涕鬼。
瞥一眼也看到了旁边的曹晨,翻个白眼。
“过来。”
敏诚翻了个“你以为你是谁阿”的白眼过去,不去不去不去。就吃你两顿饭就要听你的吗?
“谁阿”
曹晨转头看发现翻白眼的敏诚,以及正在啃鸡爪的赵涚。
搞得赵涚要尴尬的来一句“嗨”
“哼。”
赵涚一看是那天的刘浩,就凑过去坐在曹晨旁边,想问些什么东西一样靠的近近的。
“晨哥嘻嘻”
“干什么?”
“哎也没啥拉就是想问个事”
“什么事?”
“就是下周的周考.....”
“嗯?”
敏诚一听到是周考,就连盘子端来他们桌子。
“对对对,是你们是你们监考对不对?”
“额。。。”曹晨尴尬的低下头不想说话。
“是我们没错。”刘浩看着敏诚,放下筷子准备等她下一句。一想到平时跟野猴子一样嚣张跋扈的家伙现在低头抓手指,就觉得好笑,想笑又不得不憋住。
这想偷吃的样子好像还是没怎么变,不错,经得起岁月的洗礼。
“那我想问一下你们....有没有....”敏诚示意赵涚配合!配合!
“有没有....”赵涚不好意思继续了毕竟平生第一次干这事。
“答案?”刘浩看着赵涚假装猜测一样。
“哎死鬼!”兰花指赵涚上线 。
旁边的敏诚赶紧给刘浩捏肩膀,捶肩。
“嘿嘿,同胞~”
桌子底下的腿不知道是谁的也在不安分的蹭蹭刘浩,抬眼看是眉来眼去的赵涚在拼命抛媚眼。“嘿~”
“你想的挺美的。”
“浩哥!!!”
“对啊鼻涕鬼你不能这样的!”
“你们想干嘛?有答案又怎样!平时不好好学习,作弊倒是积极向上。”
“嘿嘿”
“明知是我们监考,你还敢直接要答案”
“因为学生会的伟大,因为我们一直坚信,学生会一直都是富贫积弱”
敏诚踢了一脚赵涚,“弱什么弱”
“曹晨,我知道我平时不应该在一点小事上过不去,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是不是,就一答案嘛,我知道你,肯定会帮我们的。对吧,鼻涕鬼?”
“我会给你答案”往后靠,看着旁边的敏诚,刘浩心里的小算盘哐哐巨响。
“!!!!”赵涚简直惊了!
“放学找我?”
“好!!!!”敏诚简直连思考都不用,直接就答应了。
“我去!牛逼阿浩哥!!!”赵涚开心得拉紧敏诚的手,敏诚这个时候也不会嫌弃他的手有多油腻了。
“刘浩?”曹晨惊讶的抬起头,私自给答案这不像是刘浩的风格阿。
“我自有分寸。”
“吃饭?”刘浩宠溺看着敏诚,虽然看起来都是吃饱的家伙,但是不介意再来一餐。
“吃吃吃,浩哥多吃点鸡蛋,补身体。”赵涚不管旁边的曹晨了,把整个鸡蛋直接给了刘浩。
“对对对多吃韭菜,滋阴补肾”敏诚模仿赵涚,拍马屁的样子像极了没钱的□□。
“......”
敏诚被踹了一脚,又是无辜说可本来就是这个功效阿。
两人兴高采烈的跟他们分了别,走去课室的步伐都像是踩着薄荷彩蛋一样,从屁股就凉飕飕的。
“放学你去找刘浩,我去洗个澡,回来找你。”赵涚又想临阵脱逃回头空手套白狼了。
“放学我要回家”
“就等一会。”
“不去。”
“求你”
“不去。”
“一起?”
“成交。”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热,甚至都有点凉风,金灿灿的云块好像都不烫手了。天气看来估计是阴天了。
林珊珊走过来敲敲敏诚的桌子,她这才抬起头发现都下课了。
“敏诚,醒醒,下节课是物理。”
“物理?关我什么事?”
“轮到姜素做实验报告了。”
“你找她阿”
“她没来上课。”
“.......”转头一看旁边的晗伦也没来,得,现在是双宿双飞了是吗?
“你尽快找她吧微信发了没回。”
“好.....”
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确定是第六节课。这是逃了两节课的高材生姜素嘛?
“喂.....”
“你去哪了?”
“下节课你汇报阿干嘛”
“你自己告诉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阿”
“什么叫下午就不过去了。”
“你现在谈个恋爱真的没分寸了。”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不去搭理打过来的姜素,脸色不好的走过去班长那里说姜素作业往后推,身体不舒服。
赵涚看到旁边气呼呼的敏诚,刚刚听到的那些话,自己好像也帮不上忙,想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拍了拍肩膀,摇摇头,“习惯就好”就出去了。
不管在没在一起,怎么就老是逃课旷课,这样学习还怎么跟得上?
看来要找个时间聊聊了。
时间慢慢走都还是拉到了放学,今天的刘浩不用做值日,所以一下铃声就在课室里等着敏诚,想着一起回家。
结果转身就看到门口两个头。
不应该只有敏诚来吗?
“嗨浩哥”
“鼻涕鬼,答案”
“我看这天快下雨了,你跟我回家,我给你?”
“那干嘛叫我放学过来?”
“当时可没要下雨”
“行阿,诚哥你先去,回头发给我。”
“我发给你个狗屎”
“嘻嘻嘻嘻”
刘浩把书包丢给敏诚,就说直接去停车场。
“我书包还没整理你先过去吧。”说着就把书包丢还给刘浩,撒腿就跑。
“......猴子”
敏诚以为自己磨磨蹭蹭的动作刘浩会等的不耐烦,会先回去就不一起回家了,暗喜的收拾完慢悠悠的晃出课室,结果看到旁边的墙靠着一个人,吓得敏诚大叫。
“你你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一起回家阿”
“哦......我以为这么久了,你会走了....”不自在的摸摸胸口,刚刚的场景应该没人看到,深呼吸。
“走阿,现在就走。不过....你唱歌真的很难听。”后半句的话刘浩是低下伸在敏诚耳朵边说的,说完挺身看着眼前的小孩脸左右转了转,假装咳嗽然后迅速离开。
哈哈。
回家的路上,敏诚都在尽力的逃离话题,不要牵扯到唱歌这件事,因为会像蝴蝶效应一样,马上联想到她在课室大唱“INSNOMNIA”。
虽然知道自己唱歌难听,但是,在此之前还是保持信心在电音节是有地盘的。
现在好了,全没了。
途径篮球场的时候,刘浩被一群人叫着留下来打篮球,推脱不了是在刘浩的计划之外的。
敏诚是不可能停下来等他的。
“这样,晚上吃完饭过去找你拿答案。”
“....好吧,那你晚上记得过来。”
“知道了”
“路灯太暗了就打电话给我。”
“你好啰嗦”
敏诚回到公交站后,发现公交车很空,一个人都没有。问了司机才知道这是提前了。
没想到这么晚出来还能有车,还是空车.......我什么时候这么幸运过~
戴着耳机靠在窗边发完信息,闭眼休息。
回到家后,刚好碰上了爸妈吵架,真是熟悉的味道。
“你说!你要跟谁!”
“??”
“我告诉你,你可以跟她,不想跟我可以,都各过各的也行,谁都不要打扰谁”
“你们干什么”
“跟你们住在一起太痛苦了,我想一个人生活了你要是觉得一个人也行,你就自己住。”
“怎么突然吵架了?”
“你爸太不讲道理了”
“谁不讲道理,谁不讲道理?”
说完冲过来不分力量就往曹妈妈的脸上使劲打,敏诚见势不好冲过去使劲分开爸爸抓住妈妈的手,好不容易推开他,还没来得及问妈受伤了没,爸爸又冲上来,顺手抄起旁边的厚厚一本相册就扔了过来。敏诚目睹了妈妈的腿被砸到,转身过来就被推开。
“爸爸!!!”
敏诚看着妈妈被打,她不出声,刚刚的尖利的声音不见了,现在是一言不发的挨打。
邻居们都过来劝架了,都拉开了冲动的爸爸。
敏诚气死了。
“为什么叫你进房间不去!”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被打是吗?去阿,别挡阿!”
“他不爱你阿我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们了!”
“我说了多少回别管他别管他你怎么就是不听阿!!!!”
“真的要我疯了你才停下来是吗?”
“到底要怎样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被打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房间外面的爸爸愤怒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无非是妈妈管太多,或者是妈妈的不懂人情,在不就是妈妈不喜欢他的侄子。
“你有受伤吗?”
“妈妈没事,我没事,你别哭了。”
“妈妈再也不管了。”
“妈妈发誓妈妈保证。”
“你总是没做到阿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管他了。”妈妈最擅长的事情应该是多管闲事跟失约了。
等出了房门,看着满屋狼藉,真心想笑。
他最喜欢发火了。
别人觉得他是个很好,很正直的人,正直的人却擅长家暴,说起来就很恶心。
后来的敏诚都以为,家暴都是当着孩子的面做的,不然没意思。
敏诚无言的收拾地上的碎玻璃,相册本也被打破了,丢出来的是哥哥跟自己跟爸爸的合照,后来敏诚整理东西时候才发现,其实,妈妈跟爸爸,根本就没有合照。
他们根本就不喜欢对方。
妈妈怕老无所依。
爸爸厌恶被拖累。
两人都没错,错的是已经出生的小孩。
可是,他们又怎么知道这个新世界还有“爱”这个东西。
大家都没错。
妈妈哭了,安抚敏诚情绪,说是去上个厕所,很久都没出来。可能是愧疚,可能是难过,可能是害怕,连哭都不敢出声。
无言的去准备晚饭,等好了就去楼上敲门。
“阿诚,吃饭。”
“我不饿。”
“妈妈做了你爱吃的火腿鸡蛋饼,下来试试。”
“饿了我会下去的。我先睡一会。”
“………”
妈妈也没在强求她下来吃饭,只是在阳台站了许久,客厅持续了好一会的安静,这种安静在敏诚家是常见的,一开始会觉得家里没人味,后来觉得倒也还好,没有强迫,没有不舒服。
把门一关,谁都不是谁。
敏诚不知道怎么的,哭着哭着就真的睡了过去。
等电话打进来,被屏幕的光闪到才醒来。
“阿诚…你还在生我气吗?”
“我下午出去吃饭了,路过游乐园,就出去玩了。”
“下午我是真没记住排到我了嘛……我以后不这样了。”
“对不起……”
“没事。”
“你在家了?”
“嗯回来好一会了。”
“他送的你?”
“嗯,到路口,我看你家关灯门也锁上了,我就没摁门铃了。”
“嗯,刚刚我不在。”
“好吧……那你还生我气吗?”
“没有。”
“嗯!那我去洗澡了,明天见!”
等挂了电话,敏诚又打算睡过去了,这会打开微信,看到赵涚发来十几天信息。
点开一看……
“答案!”
“诚哥?”
“弄到手没?”
“你记得弄啊!”
“诚哥诚哥诚哥?不在吗?”
“我亲爱的,哥哥~”
“………”
要在往常,敏诚非得截图发个朋友圈让大家知道这个臊!
“我还没去,等会过去拿。”
“拿到了发你。”
去洗手间洗把脸,换了个外套,看着天还没彻底黑,就眼睛也不戴了,虽然有点红,就说是没睡醒吧。
还行,不会没精神。
到了刘浩家门口,门口放着多了双拖鞋。这个时间……有两个人?
要不再等等吧。
家人在场进去多尴尬。
敏诚在楼上的楼梯口坐了好一会,发现他们家是真的安静,就连平常的电视声音都没有,是,看人家睡觉了吗?
想着想着敏诚就又睡过去了,靠着楼梯扶手,坐在那里喂蚊子。
这会,门打开了。
刘浩准备出来丢垃圾,刚把门一锁上,抬头一望发现有个人睡那了。等走过去看清楚发现是敏诚,有点惊讶。
来多久了就睡这……
“阿诚?阿诚?”
等刘浩把人叫醒,带人进了屋,说是先自己坐一会,他下楼丢垃圾。
敏诚看着这么大的房子,一点声音都没有,可能看人家是真的睡了吧。
不知为什么,跟刘浩的不熟认知还停留在“学生会烦人精”的程度上,就算得知他是小学同学,可是跟他相处的时候就是尤其轻松,就像跟赵涚那小兔崽子一样,很简单。
难道没把他当成个男的?
敏诚趴在沙发上,正对着脸的事阳台敞开后迎来的晚风,可能是要大暴雨之前,所有的风都是大力不给面子的,感受起来就像是,抽大耳刮子一样。
没一会,刘浩回来了,拎着一个塑料袋。
“给,桃子水。”
“你不会是没答案所以在,打发我吧。”
“怎么会。”
“那,答案呢?”
“在书里,你等我我拿给你。”说完起身回书房拿书包。掏出一本紫色梦魁名叫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东西。
“?????”
这玩意这么远瞅着有点熟悉………
刘浩把书递给敏诚,不说话。
“范围呢?不会是一整本吧?”
“准备来说,基本上是。”
“谁出的卷我要杀了他。”
“黄钻叶。”
“……cool.”
那就是,没有答案咯。
见过谁作弊拿着一本五年高考翻答案的?问题是给我答案我都不知道哪题对哪题,题目都看不懂。
太鬼了黄钻叶。
“那,走了。”
起身就要走人的敏诚被突然一拉,坐回沙发上,两眼无神。
“你有两条路。要么直接挂,要么我教你。”
“这明摆是一条。挂科是我丝带儿,算了算了。”
“也不是,我可以一天帮你补几个重点,你听进去了,就不会挂科。”
“那你们不用复习吗?”
“我们不考。”
“?????”
“这些题对我们一班来说太简单了,不考。”
“你这是语言攻击我吗傻嗨?”
“对啊,谁叫你那么笨。”
“………”
“你是笨蛋吗?小笨蛋还是大笨蛋?”
“唉……我不想学习。”
“这次是家长会。”
“?”
“我看了黄钻叶的教案,说是申请一次家长会。”
“………补课要钱吗?”
“不用,你来找我,就不用。迟到会有惩罚。”
“刘浩……鼻涕鬼……浩浩……考试范围真的是,这么多吗?”
“要不试试?”
“明天晚上见。”
“你把这本拿回去,先看看那些题型,哪些不会。”
“好吧……”
走到玄关处的敏诚又绕回来,看着刘浩说“我.....能......在这里多呆一会吗?”
“你害怕吗?”刘浩站起来把五年高考又拿回来,直接把她推到沙发上坐好。
“不是,是,有点困。”
“沙发可以给你睡。”
“好。”
“那你别,别关灯记得。”
“放心,我还会看球赛。”
“我我我不是怂货也没有怕,就是黑黑的睡觉对视力不好。”
敏诚拍拍头,又不知道嘴巴在胡说什么八道。
虽然气氛融洽,两人也互不干扰,刘浩还是觉得难得,能这么安静待着的敏诚可是少见的很。
“吃点夜宵?”
“我不饿。”敏诚趴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刷着微博。
今天的微博是真的一点都不好玩,大家都喜欢八卦哪家小道新闻,很多都是徐某人赵某人林某人等某人耍某大牌。姜素看到又要吐槽这种圈内人扒皮了。
“桃子水?”刘浩看着这人一点都不见外的把脚搭在沙发上,有点难忍,走过去用手指划下那只脚。
“没胃口......”
“炸鸡腿?”刘浩俯下身看着这小孩,今晚的胃口小,说话也没力气,不像是他。
“我减肥......”
“最后一遍。”
“.........宝矿力please.”刘浩就这样等着敏诚坐起来,慢慢的说出来。
“哼哼,我晚饭还没吃,我去弄点,你去冰箱拿水。”
“.......”
时不时的探出头看看这小孩在发什么愣,行动就跟树懒一样,还会啧一声,摇摇头,到底怎么了下午还很豪横晚上就瘪不拉几的。
跟小孩子一样,什么都藏不住。
等刘浩端出来紫菜汤,炸鸡腿,敏诚都站在饭桌前,要不是手机屏幕还亮着,真以为她就像幽灵一样一动不动的。
“过来?”
“我好困。”
等整理完思绪,敏诚给哥哥也发了短信,简短的汇报了长辈们用手吵架的事情。在等哥哥的回复,他一直没发过来。
不要让我一个人知道这些事情,你也要跟我一起痛苦,敏诚心里满满的怨言。
“不陪我吃?”
“你真的很烦。”
“谢谢。”
特地搬开椅子,想着敏诚能乖乖坐下。
“.......”
看着她筷子不拿,手套不戴的就直接拿起鸡腿啃,刘浩心里想着今天还是继续容忍这小孩的臭毛病吧。
“你心情不好。”
“简直爆炸。”
“为什么?”
“我爸妈吵架了。”
“你劝不了的。”
“打架也是。”
“......你受伤没?”
“不会。”
“保护好自己。”
“我想问一下。”
“你说”
“你紫菜有点腥。”
“吃鸡腿”
“我很讨厌我爸爸,但是一想到以前他对我很好,还会给我做好吃的,我就恨不起来。”
“他会给我盖被子,会带我去玩,会给我摘果子吃,我真的好爱好爱他的。”
越说,就越想哽咽。
“我舍不得他。”
“他就连离婚,都说的很轻松。”
“好像很讨厌我一样。”
“他也不要我了。”
“我不喜欢他了”
敏诚不敢抬头,低着头看着鸡腿,慢慢吃,止不住的泪水哐哐掉,平时很能忍的,现在倒是送的一样。小时候妈妈也说“哭了会被人笑话的”,导致她现在觉得哭是真的一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哭了。”刘浩放下碗筷,看着对面还在假装没哭的家伙。
“对。”敏诚啜泣还带打嗝的样子才被刘浩看着想笑。
“好了好了。”
“我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你还这样笑我”
“你现在才是鼻涕鬼。”
刘浩站了起来,来到敏诚的身边坐下。想着以前妈妈是不是这样抚慰自己的,她可以放声哭出来,男孩子就只是趴在桌子上。
“好了,阿诚你抬头。”
“如果你的难过可以让父母停止生气,放弃离婚,那你就不会到现在难过了。”
“长辈的事情,你阻止不了,你是第三方。”
“我希望你,照顾好自己。”
“在哭眼睛肿了明天睡不着迟到被抓”
“......你不会有女朋友的,男朋友都不会有。”
“你对我有意思吗说这话。”
“我有对象了。”
“?”
刘浩一听这话,除了愣就是把敏诚的头拍下去。
等差不多到了十点多,才把敏诚送回家。路上幽暗的钨丝灯把两人的身影越拉越长,如果气氛在融洽点,就像是情侣一样出来约会。
“我也没觉得怎样,跑什么跑。”
“当时你的眼睛瞪得像哑铃一样,哭的比刚刚厉害,还说什么要杀了我,不会放过我之类的,谁顶得住你的威胁阿”
“你有那么怕我吗?”
“你不看看自己欺压了多少学生吗?”
“对不起咯。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还看不起我在学生会。”
“哪有阿,我是不喜欢学生会好吗?”
“ 你最喜欢无理由的霸横了。”
“曹晨的存在就让我觉得不舒服了。”
不说一下嘛?
怎么肚量这么小的?
我还是觉得你没怎么变。
“听话,回去别跟家里人闹脾气。”
“我洗洗睡。”
“该死的家伙你要是明天起来题答不出来我打爆你狗头。”刘浩一看这家伙是打算又回去睡觉了,就真的觉得,好家伙是真的不爱学习阿!一把敲敲她猪脑袋。
夜也入深了,大家都开始入眠了,有的是老旧的风扇发出的吱呀声,平常热闹的街巷奶茶街也都悄然闭店,今天的喜怒都应该放在今晚的梦里,不管好坏都会留在过去,睡不睡得着都会迎来明天。
“我知道,对不起。”敏诚的哥哥忠诚在记事本里留下这么句话,关掉风扇一言不发。
我最近速度会很慢,搬家跟上课考试,还要上班跟练车,对不起阿。更新的时间会很不稳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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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要做没作为的失望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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