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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6 生吃活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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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了,历史上非常著名的“金屑酒”,魏晋皇族不少人死在它手上。去日本交流学习的时候,看见东京街上竟然有人热卖“金屑酒”,还说是中国古方配制。我晕哦,傻逼小日本殊不知“金屑酒”乃中国著名古方毒酒。个个都买回去喝吧,喝个痛快!!
“先生,您可知这金屑酒的配方?”我问李有木,心里想着要是您知道配方就给司马玮吧,省得陪了我俩性命。
李有木眉头紧锁,非常无奈地看了看我说:“都是我少不经事时犯下的错。当年跟我师兄比试,看谁能配出对方察不出解不开的毒药,才有了这金屑酒。”
“此毒无解?”我问。
“有解,只要在中毒半个时辰之内洗胃,再服用解药即可安保无事。只是中毒之人一般不知何时中毒,身中何毒,所以世人以为无解。”李有木回答到。
“先生可曾外传过金屑酒一事,司马玮从何得知?”
“此事我已思量半日。秦师兄是我师叔吴普的大弟子,我的师傅自然是我爹。我与秦师兄同出一门但并非同一师傅,谁都不服谁。当年我与师兄斗毒,恰逢师叔医友令程据来访。斗毒一事除我师门中人,只令程据一人知晓。令程据乃当朝首座太医,与贾家关系甚密。如今楚王索要金屑酒,定是贾氏指使。”李有木有些恼怒,但也很无奈地说:“祖训言,不攀权贵,不结小人,不依皇权。我谨尊先辈教诲,可如今还是被卷入这皇权斗争。”
李有木如此医德让我敬佩不已,若是有机会我到想真的拜他师,学习悬壶济世之本领。想远了,我自己毒还没解呢,等出去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每日紧逼李有木研制解药。
“金屑酒的配方先生可打算给司马玮?”我问。
“若是我一人性命,定是不给的。”李有木坚定地回答道,却又很不忍地看着我。
“雪儿,天色很晚了,休息吧!”李有木说罢独自往东厢房内走去。
我在西侧厢房的床上躺着彻夜辗转难眠!
清晨起来后发现院子外面的守卫少了很多,可惜守李有木的这些人一个没少。外院的巡兵都没有了,这些兵都到哪里去了?难道今天起事了!
都到中午了还没人给我们送吃的过来,我肚子饿得咕咕叫,还是只能喝水充饥。李有木不光是神医,还是神仙,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吃东西到现在也没见他有一分饥饿的神色。他在几案前写了一上午了,不知道他在写啥,我也不忍心上去打扰他。
有个女侍提着食盒进来了,我高兴万分,立刻趴到饭桌上等她进来。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她根本没进来,食盒里热腾腾的白面馒头全都发给守卫了。
啊!我晕。我可是成长期的儿童啊,你们竟然虐待儿童!
昨天抓我那个侍卫头拿了两个馒头,正大口大口嚼着一个,手里还拿着另一个。分我一块吧,就一小块,我想着想着就走到他面前,蹲在地上盯着他吃。让你看着我的口水吃,让你良心不安,谁让你们虐待五岁儿童,我就是故意的!
我的口水顺子嘴角就留下来了,用袖子擦一擦。他把头扭开,我跟,扭另一边,我又跟。我也不找你要,也不靠近你,我就看着你吃。
旁边的侍卫有点看不下去了,说:“大哥,这娃娃太小经不得饿,能不能……”
“楚王有令,谁敢违抗!”
众人沉默,继续啃馒头!没有天理啊!
这时,李有木从屋里走过来,俯下身牵着我的手,默默地往屋内走。对他这种严于律己、宽厚他人、心地善良的人我最是没办法。他让我想起我们的科研主任,把全部精力全部奉献给国家了,跟他一起工作累死了也要硬着头皮上,自己都没脸偷懒。我该不是为了逃避他才穿来的,这是一个问题!
“雪儿可识字?”李有木问我。
“识字,爹爹教过。”我答道。
李有木搬来一个高凳子让我坐到几案前面说:“读书可以愉悦心神,读好书可以净化身心,忘却痛苦。雪儿来陪我一再同读读《离骚》如何。每读《离骚》都有所收,很久没有静下心来读了,难得今日有此空闲。”
我往几案上一看,李有木默写的离骚有二十几页了。小楷正如他为人一般严谨精致。我顺手翻了翻,老大,我越来越佩服你了啊!《离骚》共十五节三百八十句,你竟然一句没错地默写出来,绝对高智商!出去以后非得每日紧逼你研制解药不可。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李有木读《离骚》阴阳顿挫,如歌般韵律十分,我听得入神,到也忘记腹中空虚。渐渐地天色已晚。
傍晚时分,司马玮带着一队人马来到别院,神情掩饰不住地得意,就像捡了宝一样。
“有木兄,很有雅兴啊!想必配方已经想起来了。”司马玮进来就张狂地说。
“回楚王话,在下愚笨,且容在下再想两日。”李有木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本王没时间慢慢等了,眼下就有人等着享用呢!”司马玮撇了一眼我说:“来啊!上菜,这小家伙想必饿坏了!”
司马玮身后一个侍卫放了个食盒在我面前,然后迅速闪回,就像扔掉了一个炸弹一样。这里面是什么啊,我想想背上汗毛都立起来了。
司马玮亲自打开盒盖,说:“请用。”
我的妈呀,一盒正在蠕动的活蛆,让我吃它不如让我吃屎得了。我哭着喊着躲到李有木身后。
“给我喂!”
司马玮一发话,几个侍卫就上来把我跟李有木按住。李有木被两个侍卫按得死死得根本动弹不得,他拼命反抗,就他那点功力根本无济于事。
爹爹说过,我的内力不能随便使。当下我就是弹开侍卫也打不过司马玮还有外面黑压压一队人马,那时我可就真的必死无疑了。面对一盒蠕动的活蛆,难道我真的要吃吗?我嚎啕大哭,腿脚乱踢。却被三个侍卫五花大绑地挟持住。
司马玮用长筷子夹了一只肥又大活力十足的蛆递到我面前,侍卫见状硬是搬开我的嘴,一只肥蛆就扔进我的嘴里了。在侍卫外力作用下,吧唧,肥蛆在我嘴里爆肠了。一股恶臭发自肺腑从我口中反冲进鼻子。我呕啊,肠子肚子都要呕出来了。
还未等我呕过劲,又来了,比刚才那只还肥!我要杀人了,再让我吃,我真的要动武了!
吧唧!又一只肥蛆爆肠了!挟持我的侍卫都开始呕了,司马玮都开始反胃了!我更是呕得天昏地暗,眼冒金星。
“我写!我写!放开她。”李有木手脚颤抖抽泣着说。
我说老大啊,早知要写你早点写,别等我都吃了两只了你才写,这不白呕得肠子肚子都一地了。
“放了她。”司马玮对侍卫说。
侍卫一放开我,我就端着茶壶跑到门口洗胃去了。臭啊,怎么漱,口都臭。司马玮,我□□奶奶的,诅咒你全家,你祖宗十八代!(如今我哪里知道南宫雪跟他是一个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