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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醉酒 ...

  •   一曲唱罢,白衣女子在馆主妈妈耳边说了什么,一边说话,一边眼睛含笑带羞的看向二楼正中间的雅间。说完就带领其他四人悄悄退下了。
      本来众人还在下面嚷嚷起哄,一看白衣姑娘看的二楼中间雅间,就知道自己没戏了,能在那个位置坐着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上,也招惹不起。
      楼上,三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齐齐看向云净初。
      高佑谦:“净初兄果然好福气,羡慕,嫉妒。”
      熊平:“额,云三公子就这么冰着一张脸去,会不会把人家姑娘吓跑。”
      江风吟则是一脸我们家娃终于长大了的不可描述不怀好意的笑容:“哈哈,云绽,恭喜,恭喜!”
      云净初听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一位庸脂俗粉的老女人扭着水桶腰上来了,敲了敲门,还没得到应允你自己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老脸笑的像朵菊花,把脸上的二斤粉都差点笑裂了,还没搞清楚状况就一个劲恭喜:“恭喜这位白衣公子,贺喜这位白衣公子,唉?”终于看清屋里的人,两位白衣公子??一位面带笑容看上去很和善,另一位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稍微思索一下,便朝笑地极其灿烂的这位道:“恭喜这位公子,我们家花魁杜仙子想邀请您去怡心阁品酒赏月”
      这位笑容灿烂的白衣公子略微一顿道:“哈哈,您是在说我吗?”
      扭头看看其他三人,有俩人一副你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另一个冷若寒霜的盯着他。
      转回头又是一脸灿烂笑容摇摇扇子道:“啊原来您在说我呀,哈哈,没错就是我!”
      这老女人掩嘴轻笑道:“哎呦,肯定是公子您没错,您这么风度翩翩面相富贵的公子哪个姑娘不喜欢?您这边请,我们杜仙子正在怡心阁等着您呢?呵呵……”
      这位白衣公子一收扇子道:“请带路!”
      馆主妈妈:“您这边请!”
      这位白衣公子出了门,转身时暗自朝屋里三人使了个眼色,然后潇洒的一下子打开纸扇放在胸前跟着馆主走了。
      楼下的人的目光从馆主上楼的时候就跟随馆主一路,一直到一位白衣公子出来往后院走去看不到人影,才收回目光,一边痛心疾首美人心有所属有钱人,一边恨自己没有投个好胎。虽然痛心又失望,但既然来了钱也花了,不能浪费,没有花魁还有其他姑娘。后面节目继续,这些人又重新沉浸在欢乐气氛中。
      这边,馆主带着白衣公子到了怡心阁门口说了句:“公子,杜仙子就在里面您赶紧进去吧,别辜负仙子一番好意。”说完呵呵笑了两声,便扭着水桶腰走了。
      白衣公子打开门,便见一位穿着大方得体的宛如大家闺秀的女子正坐在桌边,要不是此女子身上散发的阴寒之气,还真要被她骗过去。
      此时,屋顶上蹲着三个人,偷偷揭开一片瓦,另一个白衣公子施法设置一道屏障,不让屋里人发现。
      屋里,这位白衣公子站在门口没动,这位女子就主动上前,先表达自己对他的爱慕之情,不着痕迹的拉他到桌前坐下,一边倒茶一边诉说自己的悲惨身世,这位白衣公子就只喝茶听故事并没表现出来一丝丝怜悯之心。
      ,白衣女子一看不起效,故作柔弱的装头晕往白衣公子怀里一倒,瞬间从他怀里摸出个袋子,便起身拉开两人距离。
      白衣公子冷嘲热讽道:“怎么?不装了?”
      白衣女子:“哼,你早就知道了?不过晚了,东西我收下了。”
      白衣公子从怀里又掏出个袋子拿在手里晃了晃道:“你要的东西在这里,你抢个香囊做甚?”
      白衣女子打开袋子一看,里面竟是几绺头发,正是上次被五人用剑消掉的那些,女子羞愤道:“你!”
      白衣公子:“唉别那么生气嘛,要不是头发上的阴气能骗过你吗?”
      女子恼羞成怒,头发瞬间由黑变白,像蛇一样朝白衣公子袭来。屋上三人一看不妙赶紧下来,女子见又有人来了跳窗逃了,有人想去追,白衣公子道:“别追了,不过是个分身而已,已中了我的符,估计本身已经受到伤害。”
      四人回到前厅,找馆主理论,馆主大吃一惊,表示自己并不知情,只知道这女子今天来找她说自己本是大户人家,因家人遇难走投无路想在这里卖艺赚钱,馆主看她是个赚钱的机会,便收留了,哪知是个骗子,并且表示今晚四人可以随便吃喝玩乐,费用全免。
      回到雅间,楼下传来各种调笑声,楼上某些房里还穿出靡靡之音,云绽黑着一张脸起身就要走,江风吟拉住他道:“最近的傀儡应该与这个分身有关,既然已经被我打伤,今晚便不会出来祸害人。既然来了,那就玩的尽兴。”
      云净初抽回胳膊道:“你在这:吧,我先回去。”转身刚要走,又被江风吟贴了一道随心所欲符。
      第二天早上,江风吟醒来,也不知道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总觉得浑身上下酸软难耐,不是很舒畅。皱了皱眉头,江风吟恍恍惚惚地想,是因为睡觉的姿势不太对,手摸到了一个有温度的东西好像是个人,立刻“啪”的一下睁开了眼睛,就发现自己整个儿趴在了云净初的身上。而眼前所见的一幕,直接能闪瞎她的眼啊有木有?见云净初衣不蔽体,胸襟敞开了大半,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玉肌,以及半掩着的精致锁骨,还有纹理分明的肌肉 。
      刹那间,江风吟先是震惊,怔忪了好一会儿,江风吟才堪堪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急急忙忙地垂眸将自己打量了一遍,所幸他身上的衣服穿得完完整整,妥妥帖帖的,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痕迹。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江风吟颤着肝儿,趁着云净初还没有醒,手忙脚乱的就要下地奈何他睡在里侧,云净初睡在外侧,整张木榻又靠着墙壁,他要从榻上下来的话必须得从他的身上爬过去 ……
      不知道云净初醒没醒,若是被他知道现在的情况会不会继续抄云家家规,还是一剑劈了他?或许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江风吟不敢马上就从他的身上爬起来,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儿,就直接把他给惊醒了。小心翼翼的,双手撑在云净初两侧,一点一点,缓缓地支起身子,紧接着又稳稳当当地支着脚尖,一边谨慎细心地支起身,一边还不忘频频打量云净初,随时随刻观察他的动静。心底下念咒似的祈祷,不要醒不要醒,千万千万不要醒。待整个身子都脱离,江风吟稍稍松了一口气,却仍是不敢掉以轻心,缓缓地将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靠木榻沿的那一边,继而收起另一侧的腿,准备顺势跳到地上去 。
      “你在干什么?”
      不偏不巧,就在江风吟即将发力的那一刹,云净初睁开眼睛醒了过来,一抬眸便对上江风吟的慌乱的视线,迷迷糊糊打量了一眼,随口问了一句。江风吟惊得心脏一缩,手上顿时失了力道,一个不小心,“啪”的一下又重重地摔了回去,直勾勾地就栽到了云净初的身上 ,方才离得有些距离,眼下突然间这么一撞,云净初刚醒还迷糊也是没有防备,被他砸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就差被压得喷出一口老血来 。江风吟自己也吓得不轻,赶忙又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没站稳又摔了回去。
      云净初快被砸断气了,缓了半天,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道:“起来!”
      江风吟这才缓过神来,直接翻身跳到地上,背对着云净初:“啊云绽,我不是故意,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半天也没听到云净初说话,回头一看,云净初扶着头坐在榻上,估计喝多了还不舒服,但是衣服已经穿戴整齐。
      江风吟试探的问道:“云绽你……没事吧?”
      云净初冷冷的回道:“无事。”
      江风吟赶紧道:“那不急,你现在肯定不舒服,先休息一下,我去买早餐,给你也带一份,休息好了你在下来。”还不等云净初回答一溜烟跑了,就怕云净初清醒过来一剑捅死他。
      来到街上,大呼一口气,抚了抚胸口道:“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不知道云绽记得没?唉,最好他也什么不记得,如果大家都不记得,那就等于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然回去哪有脸见他。”
      买完早餐回去,等了半天也不见云净初下楼。江风吟心道:“完了,云绽这么久还不下楼,估计是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不搭理自己了。”正胡思乱想着,看云净初缓缓走下来。江风吟赶紧叫住他。云净初走到桌前坐下,半晌道:“昨晚,我……发生什么事了?”
      江风吟:“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云净初脸都白了道:“我……昨晚……干了什么吗?”
      江风吟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你也不记得,要是记得我又给你贴了随心所欲符还不一剑劈了我。”面上微微一笑道:“你没做什么,呵呵,当然我也没做什么,都只喝多了,没事,你先吃早餐,一会我们再去跟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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