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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有罪 ...
痛苦如影随形。
然而这样对布鲁斯来说才是解脱。
虽然布鲁斯没有资格说解脱。
忍住了笑容,忍住了乐趣。
如果说对以前的布鲁斯来说,纯粹的快乐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那么现在对布鲁斯来说,忍住这种罪恶的快乐之欲,却比之前要更加的困难了。
当你看过了一个疯子眼中的世界,你怎么会知道自己不是下一个疯子呢?
恶欲是狂笑的快乐之源。
快乐是布鲁斯的痛苦之源。
痛苦与快乐并行,布鲁斯奇迹般地保持了清醒。
负负得正。
布鲁斯惨白着面孔想着,汗水像是一层黏腻的膜覆盖在了布鲁斯的脸上,显出了一种非人的光泽。
布鲁斯在卧室待了三天。
身体发臭,嘴角抽搐着流着涎水,干涸着,发出了一种腐朽的臭味。
卧室里木头的味道混合着人的臭味,氤氲出了一种死亡的味道。
人类三天不饮不食就会死亡。
布鲁斯几乎听见了死神渐渐逼近的脚步声。
不想死亡仅仅是不愿意给阿福添麻烦。
然而,能被喻为拥有哥谭最坚定意志的男人,却连爬起来都没有勇气。
人类的生存本能刺激着神经不断地尖叫着,但是一种自我折磨的快|感却覆盖了布鲁斯。
……折磨,带来快乐。
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嘛。
布鲁斯的快乐。
这是幸福。
也是软弱的享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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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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