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神域］论腹黑魔王如何养成》Aluce

75、24.扭曲的爱

　　（ㄧ）

　　真正的爱到底是什幺？
　　其实这世上大多数人没有真正的答案，就算有所心得大都拢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解答，这并不是非黑即白的问答句，而是一种人生体悟。

　　——题记。

　　镇守在屋内，气氛充斥着恐慌与不安。少女端坐在椅子上，斜眼看了眼已经吓得全身颤抖就连嘴唇都发着紫的高大青年，这傻大哥在这接二连三的事儿，可是真的吓坏了。

　　眼见这情况，大慨率是无法问出什幺的。

　　结成里奈叹了口气，让服务人员倒了三杯温开水。她把水杯递给陷入恐惧状态的修密特，“在害怕也无济于事，修密特君不如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幺。”

　　“圈内杀人事件基本在系统而言是不成立的。但是接二连三的状态确实也事出蹊翘，但真正状况还是得等桐人回来能清楚，但这都得创建在你冷静下来的情况下你懂的吧？”

　　条理分明，逻辑清晰的话，宛若一席清水，浇熄了青年的恐慌与无助。
　　修密特抬起头，看着在餐厅内橙色明灯逆光下，依旧站姿笔挺，甚至在“凶杀案”确实发生的现在，那双眸子甚至不曾出现慌乱，依旧带着通略组军师独有的通透与冷静。

　　这很特别，他想。
　　明明就是个纤细到甚至能称之为瘦弱的女子，但在此刻却宛若大山一般瞬间让人心安。

　　这可真神奇，他缓乎地想。

　　难怪结成里奈能屹立不摇这幺久，仅凭一己之力立于三大攻略之间，平起平坐。
　　仅凭她自身的人格魅力外，那股处事不惊的为人处世到底给了攻略组许多人一到安全锁。彷佛只要有她在就万事具全的那般。

　　攻略组之脑，这个称号从不是说着玩的。

　　修密特想着在攻略会议上见着的这对闻名遐迩的小情侣，心底一惊，讶然自己这幺久才发现这点。

　　整个攻略组对于这对小情侣赞颂与贬义是并行的，但不论外界风评如何，黑衣剑士与攻略组军师素来被称之为，最强战士与最强之脑的组合。

　　黑衣剑士桐人虽被封弊者诟病多时，但他自身对于危险的敏锐度不容小聚，加上他封测出身抢得许多先机，不……据说这位在封测时期就已经是响彻云的人物，由此可知对方的实战实力只怕是深不见底，据可靠消息传血盟骑士团团长至今都没放弃挖这两个顶级玩家入团。

　　直待气氛稍佳缓和时，桐人也终于回来了。
　　他一落坐便是一脸气急败坏之色，不用多说也知道，追上去八成不是坏消息旧日根本没抓到。结成里奈将温水推了过去，伸手轻笼着男朋友的背已示按抚。

　　“先冷静下咱们在想对策。”

　　桐人看着直至依然冷静温润的女孩，终于也露出了一抹笑。
　　那股没抓到人的郁闷感也在伴侣的笑容下化为乌有。

　　伸手抓了杯子，咕噜咕噜的惯了下去。
　　继豪迈也爽快，无端给了整个陷入胶着的事件注入了几分活力。

　　“虽然我没抓到人，但是。”桐人脸笃定，有种绝不妥协的较劲味儿，“这件事一定能从系统上找到原因，甚至我能笃定的说。”

　　“圈内杀人绝对不可能在这个世界成立。”

　　这是结语，综合这么多天下来的人事物，凭借敏锐的推理，桐人娓娓道来。
　　笃定的原因为二。

　　一是这次事件是依序发生，如果圈内杀人真能成立那应该不用这么麻烦，一刀一命，简单了事。

　　二是桐人追出去却没抓到的神秘黑衣人，可以说他的出现就证明了圈内杀人不成立。
　　如果真的能成立，那早就该是以决斗形式，也就是对方并不需要逃跑才对，圈内杀人得是多新颖的事，敢于犯罪的人大都有一种疯劲，请参考微笑棺木人。

　　综合上述，给了桐人一个笃定。
　　圈内杀人绝不成立的结语。

　　“但是……夜子小姐却是死了，还有广场上那位先生也是。”

　　结成里奈听着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但被害者二人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看了眼宛若小狗般带着畏惧眼神的修密特，叹了口气。

　　其实到这一步应该就没有他们牵涉的必要，但是都已经插手至此，不查个水落石出也又有点不甘心。
　　切入口明明就近在眼前了。

　　修密特抖了抖肩膀，他怎么觉得军师大人看他的目光有点……毛毛的。

　　就是有一种不怀好意猎人在看着猎物的眼神。
　　而事实证明，小动物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

　　仰望着星空，奈奈手里拿着自打早上就在家里冲好的咖啡，座落在闹区周边的小椅子上，那是个很应景的“英伦风格”的躺椅，纯木头制配着这边欧式风格的建筑倒是融合。

　　“也不知道这么做好还是不好。”奈奈轻声说，“那具有一定危险性。”

　　可不是吗？
　　桐人一阵玩尔。

　　他看了眼周身的姑娘，“没办法，放任舒密特离开以作为饵是我们共同的推测，但确实是冒进的。”

　　圈内杀人不可能成立，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
　　但问题在于，被害者成立也确实存在。

　　“是啊。”奈奈叹了口气，也觉得这次的自己有点冒险了，并未有百分百把握的事，按理来说不该这么做的，但居然会在舒密特本人也赞同的情况下就这么放任这么乱来的方针。

　　真不像我啊，奈奈想。

　　事情很简单，问题已经大方向里出来一个原则，但问题是证据、细节、犯案动机都未能查明的现在，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按照逻辑推理下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下手目标”的舒密特了。

　　偏偏也好死不死有一封神秘的邮件，暧昧的相约带着傻子都知道的危险。
　　那时舒密特连肩膀都抖了一下，这壮汉可真是害怕极了。

　　但就算如此，他似乎没打算躲，或者他清楚再躲也没法过去了。最终在桐人的建议下以饵钓鱼法来赴约，而且目的地还是灰暗森林。

　　“那种地方，一看就是适合杀人放火的地方。”奈奈一阵汗颜，回想起她跟桐人老爱往那边的迷宫钻，那儿因为视线差而造就陷阱困难度高进而让经验掉落价值高这件事是公开的秘密，是以除了他们那儿也是所有顶级玩家最爱的摇篮。

　　困难度高也意味着人烟稀少。

　　“如果我是凶手，我也会挑那个地方下手。”桐人说着，“现在想这些已发生的也没用处，奈奈咱们不如好好想想回推回去到底手法是何导向。”

　　少年看了眼时钟，眼神不太好。

　　“我们时间不多了。”

　　——距离邮件上相约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滴滴答答时钟转动码表与分针相互摩擦的金属声响，在此刻格外清晰。
　　握着咖啡的奈奈沈静思索着，到底手法是什么。

　　他们确实看到……

　　广场上那位男士浑身散发死亡的碎片，还有夜子小姐。
　　但既然圈内杀人不成立那这就不可能……

　　等等难道只有死亡才会有那些效果吗？

　　瞬间，桐人宛若醍醐灌顶。

　　他看了眼咖啡，耐不住好奇松开了手。
　　转眼间便看见湛蓝色的数据碎片代替了方才还很香醇的咖啡，而也让他们俩找到了原因。

　　“原来是这样。”桐人激动地站了起来，他觉得脑袋清晰一切，真相近在眼前。

　　“这件事起因为复仇，但我想我们应该搞错了。”桐人说，“这应该是夜子小姐与他的同伴为了会长而展开的行动。我们想想这件事的起源，一枚戒指，意见的分歧以及偷窃。我想修密特肯定是真的做了什么所以才这么害怕。但凶手既不是修密特也不会是夜子小姐他们。”

　　“是那位会长小姐的丈夫！”说到这还不懂那可真是污辱前军师大人的脑袋，奈奈思索了遍就理清了，“当初的戒指极有可能，不，应该就是那位会长丈夫同时应该也是那把剑的建造者前去抢夺的，但是对方为何要去抢夺本就该属于他的戒指就不得而知了。”

　　众所皆知，结婚同俗点也就是私有库共同画，就好像夫妻财产共有制那样，不论对方在婚前有多少神秘的道具在结婚的当下就会泄漏出来，但也正因如此这个世界的婚姻才多了份实感。

　　“真是复杂啊这个事件。”桐人忍不住抱怨，但也心里知道轻重缓急。
　　这件事牵涉了性命，那就不是他们俩能轻易解决的事了。

　　联系攻略组共同协防这个早该行动起来的事总算能排上日程。

　　“我先联系姊姊，由血盟骑士团副团长的名义更好办事。”奈奈说出自己的打算，“按照我们猜测，那么葛利牧罗克肯定也会在附近。”

　　桐人点头，眼底闪过一抹沈重。
　　这种跟人命扯上关系的……只怕会遇上难搞的对手。

　　在整个ＳＡＯ都远近驰名的性命收割家，一群热爱杀人的疯子团体。
　　微笑棺木，肯定也牵涉其中。

　　（二）

　　就好像真正解谜人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猜测出整个剧本，但当真正发现事态完全与猜测一模一样时，那却也不是多美妙的。

　　当奈奈手持着武器确实逮到在不远处的男人时，依然这么想。

　　“喔呀侦探小姐真的来抓我了。”在迷宫深处被拿着武器底在背后却依然能法出轻巧甚至称得上活泼的声音，无端地让奈奈打心底觉得恶寒。

　　是这个男人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

　　“我可称不上侦探。”奈奈手没放下，她盯着葛利牧罗克，“只识大体的猜测，但是我没想过你居然真的联系上了微笑棺木。”

　　没人知道，当看见微笑棺木会长身影时，她跟桐人才是真的决定分开行动。
　　桐人先前往修密特跟夜子小姐身边保护，而自己则来这儿逮人。

　　虽有猜测，但真正看到葛利牧罗克就在不远处，意图观赏微笑棺木谋杀昔日同伴得场景，那瞬间只让她认为这家伙大概也跟那些家伙不相上下的垃圾，至少疯劲相当。

　　所以当真的见到真人时，也为对方淡定的态度感到恶寒。

　　“一个疯子。”这是奈奈见到葛利牧罗克时的感想。

　　对待这种人一刻都不敢放松，就这样手持着剑将人逼到桐人所在地，当抵达时也正好是他与微笑棺木僵持着的时候。

　　“是想跟前线打一架吗？”桐人说，他在赌一个可能性。

　　微笑棺木与攻略组的关系，大概就是反派之余正派。

　　二者共通点很多，强大、人员众多，但差异却也存在。
　　攻略组手刃怪物、ＢＯＳＳ就是绝不沾染任何玩家的性命；而微笑棺木则恰好相反，他们组织拥有极强的能力，顶尖高手也不剩奇数，但偏爱毒物、麻痹，以谋杀玩家为己任，不管攻略。

　　就冲这点，两者就常常发生争端，互看不顺眼。

　　所以，桐人才敢赌。
　　他赌微笑棺木现在还不想跟攻略组正面对上，是，他们之间肯定会有一战，但不是现在。
　　至少规模不会是这样，也不会选择有第三者在。

　　“喔，连军师都来参一脚，这次的阵容倒华丽。”巨大的都帽遮掩着美貌，但微笑棺木的会长那股低沈带着野性的嗓音总令人印象深刻，同时奈奈也不意外对方掌握了自己的身份。

　　“我倒是希望你们能见好就收。”手依然抵着葛利牧罗克，奈奈的脑袋疯狂转动着，该如何扭转这肯能见血的局面，“血盟骑士团最精锐的部队即将赶过来，更不用说修密特所属的圣龙联合。虽然比不上你我，但只要是攻略组成员我们素来不会袖手旁观。”

　　“我们的决议你应当看得清晰才是，ＰＯＨ。”

　　微笑棺木会长冷哼一笑，没计较面前女人阴阳怪气的威胁。
　　倒也顺着对方，现在确实还不是交战时刻。

　　“就当卖妳一个面子吧，军师。”

　　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没错看ＰＯＨ未说出口的表达，奈奈表示无语。
　　这家伙性格依然很糟糕啊。

　　疯子，奈奈总这么评价微笑棺木会长。

　　直待微笑棺木被吓走后，夜子小姐终于支撑不腿软跌坐在地。
　　她几乎是用看着救星的眼神看着突然来到的桐人跟奈奈，苍白的脸也浮现歉疚的表情。

　　“我本来想等一切结束正式跟你们道歉，虽然你们很概率不会相信。但……我没想过会引来微笑棺木。”她在同伴的搀扶下抖着脚站了以来。

　　“不过你们怎么知道微笑棺木会来？”

　　奈奈收起刀，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知道而是推测出来，在这个事件中我们推测出真相。这次事件的本质是一场杀戮，并非因为区区一枚戒指。”

　　她将目光放在始终站在一旁低着头不发一语的男人。

　　“因为婚姻系统的属性原因，妻子消亡那么戒指该鲑于谁几乎不用明说。因此犯下这件事的动机不明，但我想让修密特去偷取戒指的大概是葛利牧罗克，大概是想以此事件作遮掩，为的是杀害他的妻子，也就是你们的会长。”

　　但就如同奈奈所言，至今在场没有人懂到底为何他要这么做。

　　“而微笑棺木在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桐人接着解释。

　　他看了眼垂眸不语的葛利牧罗克接着说，“你们在委托葛利牧罗克制作武器时应该全盘托出了吧。”

　　夜子点头，“一开始葛利牧罗克还不愿意，说是让葛莉赛达姊姊安息……”

　　“那就是了。”桐人说，“但很可惜，真正的原因并非像他所说的让他的妻子安息，而是害怕做了这么显眼的是会被人发现当初的真相。”

　　霎那间，全部的人都为葛利牧罗克的做法而目瞪口呆，吃惊到不息。
　　金色苹果公会的成员没人料到是这种结果，更没人能想到有人能丧心病狂到杀害自己的妻子。

　　作为在公会内与会长私交最好，同时也最喜欢宛若姊姊般的葛莉赛达。知晓了这种答案，几乎把她以往的世界观毁灭殆尽，脑海中都是葛莉赛达温柔的脸。

　　几乎是鼻尖一酸，眼匡发热，一滴情泪流了下来。明眼人都看得出夜子有多喜欢葛莉赛达，她的同伴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就怕她太激动而软倒。

　　“为什么啊，就为了那枚戒指就要杀死自已的妻子……葛利牧罗克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席话仿佛打开了开关，葛利牧罗克低沉的笑了。
　　但那股笑声却透着阴狠与疯狂。

　　这是一种堵上一切而疯的劲儿，这让奈奈又再度紧张了起来。
　　但还好身为锻造师的葛利牧罗克并不是微笑棺木，并没有杀伤力。
　　他只是娓娓道来，他的念想、痛彻心扉与最后不得不了断妻子性命的借口。

　　同样关在死亡游戏，妻子比起他更加的活跃而埋下杀机，一场以爱为包裹的变质。但谁都知道那是借口。

　　那只是占有欲，而非爱。
　　这样的爱太过疯狂而自我。

　　奈奈忍不住退了一步，所幸桐人总守候在她身边，伸出手就将她笼进怀中。
　　他们俩就看着这么一个，因为爱而整个人都变调的样子。

　　“但是以性命为代价为免太过残酷。”奈奈忍不住质问了，“你那是占有欲而不是爱，不论你的妻子再度改变，但那依然是爱着你的优子不是吗？”

　　你的优子。

　　一席话好似刀尖，狠狠的刺入葛利牧罗克的内心，一瞬间强迫不去回想的最爱席卷而来而来，妻子的笑容宛如毒药在脑中席卷而来。

　　奈奈看着他懊悔的模样，也是暗暗的叹息。

　　（三）

　　如果发现另一面，一个与本来面貌不同的样子？
　　那不就是两倍的喜欢吗？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光芒洒落在地面，奈奈的疑惑却得到了男朋友有力的回答。

　　桐人看着一脸不安的奈奈，忍不住轻轻将她抱入怀中。
　　他的奈奈素来敏感又自卑，明明足够优秀但总会害怕着什么，虽然很可爱，但他更喜欢她的笑容而不是眼泪。

　　加上之前的事，恩……奈奈会担心无可厚非。
　　作为男朋友可不就得好好安慰安慰吗？

　　“我认为是两倍的喜欢喔。”

　　额头相抵，亲暱又温暖。一双黑眸专注又温柔得注视着奈奈，很好的将她的不安给安抚了，桐人说，“不论是迷糊的，可爱的，甚至算计人的模样我都喜欢，就连妳烦恼总皱着鼻子的模样在我这也非常可爱迷人。”

　　“我对你的喜欢，妳绝对想像不到。”
　　“我甚至觉得是小时候就对妳一见钟情了，所以才展开那场寻夫游戏。”

　　我爱妳，不论妳是什么样的姿态

　　来自伴侣热烈的告白，总能给对方满满的安全感。
　　奈奈不是第一次被桐人告白，但是这种程度的却是第一次。

　　她并未说话，只是静静的缩在对方的怀里，吸取着桐人的气息。
　　这是一个很有安全感的怀抱，腰肢跟肩膀都被桐人笼罩着，好似天塌下也不要紧。

　　桐人总能保护我的。

　　其实何止是桐人，当初的喜爱不就是见色起意。
　　打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被他那双孤寂的眼神所吸引，因为记挂着所以不浪费资源找寻到他。

　　因为不想错过。

　　奈奈总想，自己上一辈子肯定就喜欢上桐人，所以才会第一眼就无可自拔。

　　“谢谢你，桐人。”

　　轻声说，奈奈垫起脚尖，在男朋友脸颊上落下一吻。

　　“我也最喜欢桐人了，不论是哪一面我都喜欢。”

　　“就算我囚禁你？不让你离开我？”

　　奈奈大力点头，“恩。”她笑得傻乎乎，脸颊红通通的，落在桐人眼里非常诱人。

　　“但我相信桐人一定舍不得关着我。”

　　桐人翻了翻眼，没反驳。
　　其实男人大都对喜欢的女人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掌握欲。但就好像奈奈说的，这一切都得创建在奈奈是快乐而幸福的前提下。

　　没什么事能比得上奈奈的开心与快乐的。

　　正待他们打算回去之际，一场谁都没法用系统的解释的神迹却在二人面前显现。
　　在墓碑之前，葛莉赛达身影早已模糊不堪，却又在他们面前以肉言可见的明度。
　　那名女子果然一如他们所想像那般，是个温润而优雅的姊姊，就连死亡都不能让那双眼蒙上阴霾，座落着的全是温柔。

　　她微笑着，倾吐着声：“谢谢。”

　　望着这一幕，奈奈想。
　　或许这世界不只是由系统所组成的，幽灵或许存在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