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禁》鱼放孜然

1、第三梦

　　体内一阵舒爽之后，我发现套套掉在了床上，之前浑然不觉。
　　她的瞳孔像是入墨的水，墨汁慢慢荡漾在水波之中，舒缓而膨胀。
　　药店。
　　“这是第几次了？”
　　“没事，这个月她没吃过药，只是上个月吃过。”
　　药店的店员竟然问我第几次了，我表面上一副认真负责的样子，内心谩骂着这个店员的多管闲事。说来也怪，每次我来买这种药，都是这个店员来给我拿，这家店也不是没有其他店员了。
　　“我是问，第几次这么套路小姑娘了？”
　　店员把药摆在了桌上。
　　“呵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一声“滴”声后，我把扫完码的手机连同药物一起，放进了兜里，扭头出门了。
　　这个店员令我不寒而栗，在他面前我如被白洞的般的眼睛审判着，那眼睛里空空如也又满满荡荡。
　　店外，一个小煎饼果子摊位前的老者注视着我，从我进去，到我出来。
　　那空洞的眼睛和店员的如出一辙，苍苍白发下掩不住脸上纵横的沟壑。
　　摊位老板递给老人刚刚做好的煎饼果子，果子黄里透白，寒冷的天气下升腾着热气。老人颤抖的手上布满了风霜摧残的血纹，他剥开在煎饼外的塑料袋，一口咬了下去。
　　在此过程中，我们一直都互相看着彼此，从未失神。
　　这时，我的嘴巴也换换咀嚼起来，眼神涣散又模糊，只有口中渐渐充斥了煎饼的味道。
　　真好吃。

作者有话说

　　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