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辞[启邪]》关白附

532、木乃伊归来 4（533）

　　“干嘛叹气？”白发儿搂着自家老公靠到吴邪身边。
　　“你说我之前也不矮，怎么现在处处低人一等，也不长个了。”吴邪郁卒。
　　张启山、姜贺不用说了是他们中最高的，两个人停在两米零五后便不再长高，乞颜其次两米零三，穆鸿之一米九四，吴二白一米九二，吴邪一米□□，白发儿一米八八、风佘腾一米八五、解雨臣一米八五、玺白一米七□□煌一米七七、林雨…一米五六。连主教都有一米八三，红后一米一。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吴邪用手指数着人头，“都比我高！”
　　“呵呵，”白发儿看了看比较高的四个人，噗嗤的一声笑出来，“哎嘛。咱能不跟总攻们比身高吗？”
　　“我去你的，”吴邪一拳打过来，白发儿闪避成功，“姜贺…姜贺也是总攻呗。”
　　吴邪觉得拿穆鸿之开玩笑不妥，便说了两次姜贺的名字。
　　“yeah，我的男人，放在你们gay圈也是总攻，美人攻。”白发儿勾着姜贺的下巴，他们已经站在月台之上，等着火车驶入。
　　“呕，”解雨臣有点反胃。
　　“咋了，怀了？”白发儿回手就给解雨臣一下，解雨臣不可能闪避成功但被乞颜挡住了。
　　“我们小姜长得很好看好吧！”白发儿对此相当自信。
　　“摸着良心说，好看。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是姜贺，就能模糊掉他容颜上的特征了。”风佘腾拍了拍姜贺的肩膀，“这种能力也是不错的，至少你有能力让别人忽略你绝美的容颜。”
　　“呃，我谢谢你全家。”姜贺都不知道槽点在哪儿，是在被忽略、还是绝美上。
　　“还是希望能长个子。”吴邪决定之后多做点拉伸运动。
　　“你现在很好，就这样就行。”张启山。
　　“吴小邪在你眼中有什么时候不好过。”白发儿。
　　“没有。”张启山异常肯定。
　　“行了吧，吴小邪，你可别矫情了。你要知道发儿和阿腾都比我高，我说什么了？”解雨臣深深的叹了口气。

　　“咦？”林雨他们逛了一圈回来刚好听到这个。
　　“在说身高是吗？”风煌眯了眯眼。
　　林雨挎上风煌的臂弯，木着脸说：“…我们走。”
　　“哦，”风煌跟着转身。
　　“哎哎哎哎，没说身高，快回来。”风佘腾赶紧把两个矮豆丁给拉回来。
　　“哼，谁说身高我和谁急啊！这么久了，我还是一米五六，我就涨了两公分。这就是意思意思嘛…”林雨说着非常委屈。
　　“不不不，亲爱的，萝莉是人间的礼物，你现在这样很好。”风佘腾赶紧贴过去，拿脸颊蹭着林雨的脸颊。
　　“变态，”风煌留下两个字瞬间闪退到吴二白身边。
　　“小豆丁，你说谁变态你，”风佘腾一脚踢过去，风煌
　　“好了好了都别闹了，准备上车了。”玺白看着火车驶入。
　　“小白完全不在意身高唉，”吴邪边上车边说。
　　“有啥在意的，以后怕不是得论长短。”玺白说完，没有人回应。听到其他人忍不住的笑声才反应过来，“可以啊，大家反应力很好啊，都是污力涛涛啊！”
　　“真逗，”吴邪。
　　伊芙放好行李后走过来和吴邪说：“现在去开罗的人不多，我们包了两节车厢，你们随便坐，有事儿去前面车厢找我们。”
　　“让你们破费了。”白发儿感谢对方的体贴，这样的安排最好，互不打扰也可以不用时时刻刻关照对方的情绪。
　　“没关系，写你们的故事让我赚了不少钱。”伊芙。
　　“嗯？”吴邪。
　　“想看我这里有，一会儿给你。”吴二白今天凌晨逛伊芙的书架就发现了伊芙的考古记录，关于十年前在开罗的事件被描述的绘声绘色，他们所占的篇幅也不少。神秘的华夏力量协助伊芙唤醒了整个开罗城死去的长子，各种兽化的异变在衣服的描写下增加了整个书籍的可看性和娱乐性。
　　“好的。”吴邪整个凌晨都泡在和魔蝎大帝有关的书籍中。在轮回之灵处是不提供次世界书籍的，每个次世界都有它自己的历史和传说，他看的津津有味。

　　凌晨吴邪叫张启山出去也是为了去伦敦图书馆弄书，张启山开着老爷车带着吴邪走在夜色里。翻墙进入伦敦图书馆，拿走了海量的图书和文献后离开。他们走之前就和小伙伴们打了招呼，不然一起离开回来后一定会被揶揄。
　　时间有点紧，两个人几乎没怎么交谈。
　　一节车厢位子不少，大家默契的散开各自找了地方两两两两的坐着。
　　吴邪和张启山相对而坐，中间有个小桌。
　　吴邪刚坐好就伸手打开窗，“你老爷车开的不错，你之前拥有的车也是这样的嘛？”
　　“差不多，汽车传入华夏的时间稍晚点，性能和样子变更也不多。奥康纳的车不错，在这个年代中算最好的。”张启山知道吴邪对他以前的日子很有兴趣，一到了和民国有关的日子便追问不休。
　　吴邪：“你和乞颜真积攒了大量的财富？”
　　“这就要看怎么衡量了，乞颜比我还多活了一百多年，眼界也比我宽得多。他藏下的财宝无数，知晓的也仅他一人。他倒是一直没什么活钱，奉行着一分钱都要在阳间花了日日过得潦倒。”
　　吴邪：“你到底有多少钱？”
　　“怎么盘问家底？”张启山看着这样的吴邪发笑。
　　“怎么了，我就不能了解了解我的家产。”吴邪一脸理所当然。
　　“小灵盘点完你不就知道了。”
　　“我要你说给我。”吴邪有时候也会有莫名的坚持，“我倒是也想亲口说给你听，但你怕是早就查的仔仔细细明明白白了吧。”
　　张启山听到这里讪笑了一下，他之前做的那点儿私心，被吴邪猜的透透的。他倒不是想存什么私房钱，他认为他和吴邪所拥有的一切都属于彼此，所以也从未想过要说这件事儿。
　　张启山说了很多，偶尔用指尖点一点面前的桌子，吴邪像是听故事又像是看他爱人的人生。
　　林雨走过来一次，递给他们不少零食，又迅速退给他们留了一个空间。

　　荒岛时张启山也和吴邪说了不少话，但因为当时他们都想着永远不能再回去。那些属于他们的生前事，以为回去一次拿一些便成全了那些年的积累。
　　没想到行经此处还能有这样的收获，轮回之灵做事定然十分妥帖。
　　“你们那时候这么挣钱？”吴邪讶异。
　　“东北有田，靠山有矿。粮铁盐是大头，我们占了两个。再说那时候我还有权，建国前的权是没束缚的明权。内家的事儿我不予评论，但我们外家什么事儿都做。兵荒马乱之际只有钱才是最有用的。”
　　“那…之后呢？”
　　张启山知道吴邪问的是那几年：“后来新政府建立，我们这帮老不死的也跟着新社会往前走。从我从这的第一天起就明白世道变了，名字改了好几个。放掉所有军权，解散张家外门的亲兵，上面那个人便成全了我的小心思。我再收敛，布局那么多年也不是随时能被扳倒的。我活的时间长，执政者换了几个，我都还在。”
　　“再说，你出生了。”说到这里张启山笑起来，现在他们的笑容中便不复当年苦涩，一切都在长久的婚姻生活里被磨平变成了曾经的故事，“你也知道，丧偶的老鳏夫，没什么理智的。”
　　“嘁，我听你瞎掰。”吴邪举起拳头虚晃一招。
　　“你们家差点就能全洗白了，”张启山回头看了一眼吴二白，刚好对方感受到他的视线回望过来，“好在，没全洗白。不然，你怕是夭的更早。”
　　“别总放在心上。”吴邪拍了拍张启山的手，大多事张启山都放在了身后。独独他的死，张启山始终无法释怀。
　　“再过几年吧，”张启山也不知道要再过多久。
　　“没关系，我们什么都不多，独独时间看不到尽头。”吴邪的安抚向来是张启山的良药。
　　“你还想知道什么？”张启山看着火车窗外的景色，他们离开了城区，路遇乡村。

　　“很多啊，最好你能把你的每个小时都想起来。这样你就能给我讲个一百多年了。”吴邪打开铁罐，里面是泡好的红茶还加了水果。
　　吴邪用铁罐盖子做杯，倒了一杯和张启山分享。玺白那边已经玩起来，远远地村镇袅袅炊烟，在他们耳边响起喧闹的人间烟火。
　　“饶了我吧，哪儿有那么好的记忆力。”张启山撕开一只烤鸡，把鸡腿递给吴邪，“早饭还没吃，再吃个玉米和烤土豆。”
　　“没关系啊，不是有分歧者出品的幻境吗？我只要跟着你的目光往前走，什么都能看到吧。”吴邪很期待。
　　“行，让你二叔和小红再努把力，没什么问题我就带你去见我看过的所有风景。”
　　“我也看过不少风景啊，我也能带你去。”
　　“行，”张启山深深点头，谁能不好奇爱人度过的每寸时光，若能亲眼见到，当浮美酒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