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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六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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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殡这天,白马走进了龙的屋子,且与蛇坐在起,看着那具漆黑的棺材,心里难受,却并不害怕。
蛇不住地对着白马翻白眼。
对此,白马没说什么,坐在人丛之中不住地抽着烟,无聊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天色渐渐地白了。
道士在棺材前吼了几声,便要求人们起灵了,冒着小雨,不住地沿着门前的土路走去了。
人们抬起龙妻子的棺材,便踏上大路,不住地走着。蛇和另外几个人抬着一个空棺材跟在人群后面,默默地走着,使人们相当感到怪异,不知为什么要抬着这么个空棺材,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不是想嫂子想疯了。
不一会儿,人们抬着龙妻子的棺材走上灵山上了,纷纷坐下来了,准备听道士念诵着经文把龙妻子入土为安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人们看见在龙妻子那个墓穴边还有个墓穴,靠得与龙妻子之墓穴如此之近,这又作何解释呢?
雨越下越大了,啪啪地打在树叶子上,把树叶子都打下来了,纷纷不住地洒在人丛中,一下子成了片片雪花了。
雪不住地下着。
道士见天气如此,不便在那儿久留,便大声地念诵了一个经文,又在墓穴之中撒上些豆子之类的东西,便要人们把龙妻子的棺材埋入土里了。
“且慢,”蛇站了出来,恶毒地看了白马一眼,又看了看那副空棺材,说,“请各位稍等片刻。”
说完,蛇便跳到白马身边,抓住其衣领,两个人走到那副空棺材边,说他们两个必须有一个人进去。
雪不住地下着,呼啸着的北风也从墓地上刮过,几乎把那副空棺材都刮翻了。
“你什么玩笑开的呢?”白马吓得不知所措了,几乎语无伦次了。
蛇无语。一会儿之后,他便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瓶酒,洒在地上,对着苍天哭泣了一阵子,便用一双白眼瞅住了白马了。
蛇身上的肉不住地鼓出来了,大块大块的肌肉看得那些女人们都不好意思了,却使男人们相当之害怕,不敢看了,却双不得不看。蛇看了白马一眼,便吼了一声,而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刀来,又吼了一声。
“还我嫂子命来!!”蛇边吼叫着边冲到白马身边,二话不说,便把那刀插进了白马的胸膛。
长刀刀刃从白马的背部透出来了,刀口上不住地往下滴着血,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染红了好大一片雪。
此时,北风依旧不住地呼啸着,不远处一株千年老树被北风连根拔起,倒在山谷中了,溅起好大一片雪花。
白马在没有防备下受了这一刀,便站不住了,要倒下去了,却被几个人扶住了。
白马一时相当之气愤,吼了一声,不知为什么,那刀竟然从自己胸膛里迸出来了,伤口也一度愈合了。
与此同时,白马飞了一刀过去,正好砍在蛇的背上,从前胸穿过,直透胸部,又飞了出去,与雪花一起飞舞了一阵子,便又回到了白马的手里了。
蛇倒在了那具棺材里了,被人们埋进了泥土里,永远与自己的嫂子在一起,永远守护着她。
这时,天空忽然传来了几声大笑之声,这个声音明显是蛇的。
人们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能与自己心爱的人葬在一起,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甚至是幸福的事啊。
把龙妻子和蛇葬了之后,人们又踏着雪花不住地往回走着了。
白马直接走进了司马氏的屋子里,躺在司马氏那张大床上,这张床是他梦寐以求多年的,甚至是小时候就想过要与她睡在一起的。这时终于实现,这对他来说不知是多么地快活啊。
她们没有关门,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脱去了衣服,便在那儿不住地行起乐来了。在这个过程中,甚至门外有不少人围观,不过,对这些人,白马根本不在乎,爱看就看吧。
司马氏比白马大了将近三十岁,自白马小时候在河边洗澡的时候起就喜欢上了司马氏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阳光不住地从天空洒下来,洒在门前那条大江中,也把暑天的热气不住地洒下来了,使荒村的人们不能不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江边,不住地洗着澡来了。
司马氏也是其中一位农妇,穿着一件小小的破败的裤子,她便走下了长江中了,呆在一块古老的石头上,看着大水东去,不知为什么,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笑意了。
这个时候的长江边是没什么人的,除了白马一个人。不过,在司马氏看来,白马只是个小小的孩子,根本不算什么人,便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站在江边不住地擦拭着自己那白嫩的身子来了。
白马这时只有七岁,站在司马氏身边,看见这么个女人□□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知为什么,也呆了。
白马不知道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爱上了司马氏了,或者是另有原因?对于这个问题,他已不知道了。
从江边回来之后,白马便不能好好地吃饭了,也不能好好地睡觉了,整日想着司马氏,却又不敢把这种想法说出来。那要是说出来了,那还不会被荒村的人们打个半死?
后来,白马为了能够在司马氏屋子里出入,真的是想了不少办法,甚至装狗。荒村的人们对狗是相当宽容的,以为家里来了狗,那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事,不仅不会把狗赶逐出自己的屋子,还会以最好的饭菜款待这个能给自己带来吉祥的好朋友。
白马自从在江边看了司马氏,便想方设法想进入司马氏的屋子,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进入,那样一来会遭到司马氏的丈夫的毒打的,甚至会杀死自己。
于是,白马不知在什么地方弄来了一张狗皮,披在身上,想混进司马氏的屋子里,可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这人模狗样的,被人知道了不好。
没有办法的白马只好暗自想着司马氏了,却又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这要是说出来,那还不会被人们立马沉进江中吗?
为了能够与司马氏接近,白马可谓是想尽了办法了,可是都没有用。
可是,上天还算对他不那么绝情,这不,每当冬天来到的时候,司马氏一家便会走进白马那个破败的屋子里,坐在火炉边烤火,这对白马来说真是太高兴了,不仅可以看到司马氏那张好看的脸,还可以不断地听到其好听的声音。
……
现在,白马睡在司马氏身边,不住地在其身体上抚摸着,这在荒村的人们看来是相当不好的,甚至是逆天的。可是白马不这么看,他觉得能与司马氏住在一起,那是相当快乐的一件事情。
可是,司马氏屋子里的神龛之上不知为什么起了一阵红光,红光之后,又忽然听到什么人哭泣了一阵子。
“你听到哭声了吗?”司马氏问着白马。
“听到了,怎么了?谁在哭?”白马不禁也害怕起来。
“是我的男人在哭,我的那些男人见你住了进来,纷纷吃醋了。”司马氏对白马说。
“管他哭不哭的,老子这就要吃你了……”白马笑着说。
于是又是一阵疯狂。
这时,门外走来了一个老头,这个老头走到了司马氏的屋子门前,便又不好意思地折转身子,坐在老远一株柚子树下不住地骂起来了。
“不好,我父亲来了。”司马氏说了一声便推开了白马从床上爬了起来,边喊着“爸”边走出了屋门了。
“爸,你为什么来了?”司马氏走到自己父亲身边,看着自己父亲那把苍老的胡子,心里泛起一阵酸楚的味道。
“怎么,我不可以来吗?”司马氏父亲怒吼了一声。
“当然可以了。”司马氏说。
司马氏父亲坐在那株树下不住地抽着烟,烟雾不断地随风飘散开来了,几度使司马氏不断地咳嗽起来。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不懂事吗?”司马氏父亲看了司马氏一眼,便几乎又想吼一声了,却不知为什么还是没有那么做。
这时,白马也走出了屋子,站在司马氏的父亲面前,不住地喊他“爹”。
“你喊我什么?”司马氏父亲吼着,“该叫我爷爷吧?”
“爸!”司马氏怕伤着白马,便娇气地劝说了一句。
于是,司马氏的父亲不说了,仍旧不住地坐在那株树下抽着烟,烟雾不断地飘散着,在那个天井里到处飞舞着。
“你滚!”司马氏父亲吼了一声,“找对象也不看看对方年纪,她可以做你娘了。”
听见这话,白马什么也没有说,默默地坐在司马氏父亲身边,不住地给他捶着背,边这样做边对他说着好话。
而司马氏却站在一边不住地笑着。
可是,司马氏的父亲却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边说着什么边不住地脱去了自己的所有衣服,说要撞死在司马氏那个屋子门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