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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二回 “江南七怪”(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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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丘处机因为酒瘾,经过牛家村,惹出大祸,这小子开始却不知道,因为心里畅快,跑去西湖上玩赏去了。
丘处机平生两大爱好,一是饮酒,二是吟几首酸诗。他没有柳永的文笔,能写出无数感伤的艳词使歌女落泪动容。他却喜欢写忧国忧民的诗歌,大骂金狗和大宋皇帝。他觉得如果是他当权,金狗早就被赶到撒哈拉沙漠喝沙子去了,要是他们足够听话,还可以考虑把日本划为“土著保留地”给他们放放羊。
“嗟叹这江山如画……”一叶小舟,一壶浊酒,呷一口,来一句抒情。丘处机兴致大发。
如果还有一曲哀弦,那就更加完满了。
已是萧瑟的冬季,但西湖上,依旧游人如织,江南佳丽三三五五,掩映于楼船绮窗,待到夜色上,那些硕大的楼船便灯火通明地穿梭于桥栱和湖心岛之间,分外的惹眼。
丘处机虽然是清修之士,但也不胜的心神荡漾。他决定上楼船听上一曲。
小舟勾在楼船旁边,丘处机走入雅座。由于价格不菲,听众并不多,三三五五,坐在精巧的小圆桌上。仰听楼上歌女的浅唱低吟。
纤纤素手,明眸皓齿,桨声灯影,令人如痴如醉。
一曲柳永的《望海潮》完毕后,是歇息喝茶时间,琵琶淡淡地弹着,为客人助兴。
座中有几位军官,他们的谈话令丘处机忽然大惊。
酒保问:“段老爷今晚怎么没来?”
腮胡子的那位军官说:“唉,段老爷今天倒上了大霉,正在郁闷呢。”
“什么事情,令段老爷都吃了亏?”酒保一脸谄媚。
军官说:“可不是,段老爷还从未吃这么大的亏。前几天去牛家村抓匪徒,抓了匪徒的两个女人,一个天姿国色,一个是粗手粗脚的村妇。段老爷正高兴着,忽然来了一彪人马,糊里糊涂地把我们打了一场,我们吃了老大的亏,还把漂亮的抢走了,留给段老爷的是村妇,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们这里的姑娘多的是,改天请段老爷来消消气嘛。”
“比不上,比不上!”军官说道。
丘处机听得火冒三丈,立即长剑出鞘,顶着那位军官的脖子:“你们这位段老爷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
那小官还来不及反应,吓得面如土色:“段老爷官名……官名叫……段天德。他现在……现在……在嘉兴府的指挥所里。”
丘处机立即跃下小船,飞一般开往指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