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 第十六章 成记名徒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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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成记名徒弟
其实拜师平一指是当下在学医的我的最好选择，别的不说，他的医术在这里可是顶尖的，由他订的“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的规矩竟是怕救的人的太多，得罪阎王的规定就可以看出这老头有多自负，也是，若不是自信可以医好世间所有的病，又怎会“医不好人，那便杀我自己，否则叫甚么‘杀人名医’。”死于五霸冈上？在现代学生物只是匆匆读完本科就出来闯荡，而现在竟还有机会跟着最顶尖的医师学者学习也着实是造化弄人。
“这位老先生安好。”走至这鼹鼠，哦，不，走至这老先生面前五步远，我恭恭敬敬地向他行了个礼。这样在明代就可以进行外科手术的名医值得尊敬。却只听那老头冷哼一声，道“你就是教主所说的劳什子秦浅？这天下知道我乃当世第一大名医，可我一个弟子也没收，你可知为何？”
这老头长得极为滑稽，可是谈到自己的医术时，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倒是会让人忽视了他的个头。“先生‘一指’之名是江湖人认为先生‘医人杀人凭一指足矣’，又听说先生医所中挂着一幅大中堂，写明:‘医一人，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蚀本生意决不做。’这么看来，先生是极重规矩的，怕老天爷怪您杀伤人命，阎罗王也怨您抢了阴世地府的生意。换一个角度理解，这是医先生术精湛，自认没有医不好的病。那么，只要有您存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死去，人口只增不减，怕会乱了因果，惹上天大的麻烦。可事实上，您这‘杀人名医’的名头就已打破成规，您只是自负这天下无病不医，率性而为罢了。而您不收徒弟，表面上看一是怕这徒弟成了先生口中的杀人的庸医，二是成了名医又和阎王抢生意做。实际上是还未找到一个小子合先生口味。不知先生，小子说可对？”
“尚可。没有拾人牙慧，却拐着弯说我这老头任性妄为。那若是入我门，你当如何？”
“先生的规矩，小子认为存在的合理。”
“你要遵守？”
“但我也有自己的理念。‘存在即合理’，先生的理念合乎平衡之道，可医者的存在也是天道的一环。先生的想法是世间的一啄一饮皆天定，先生干的是与天争命的行当。可先生又怎知您不是这定数中的一环？我没有那么多想要消灭的仇敌，也不认为自己跳出芸芸众生，更不认为前路已定，没有变数。我就是这天地间的变数。”
“小子够狂妄！”说罢，他便哈哈大笑大步走向门外，不一会儿，传来“我留了书，你去找教主要。就算你做记名弟子罢，庸医名医，杀人救人，又于我何干？”
我若是说我所说的变数是指我本不属于这个位面，他好像理解错了？算了，不管了，留了书就好，这个时代的行业隔离可不是说笑，那几本医术还是我多方打探，甚至发动了动物间谍才买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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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篇：
“教主，平先生到了。”
听到下人的通传，换回我久未上身的男子装扮，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声“进”。那小子倒是好福气，我替他找好师傅，只盼着他如约离去。不知怎的，最近，我对这个未定因素越来越不安，倒没发生什么妨碍，若是妨碍，杀了便是，只是不知他认真起来谁胜谁负，依旧记得他刚来这里时第一次树下打坐所散发出来的苍茫感，似是面对着这天地的威压，让人生不起抗衡感。不过，这怕也不是他的力量，至少他不自知。（还有人记得秦浅的那次突破吗？）不过，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自武功大成也隐隐可以感到一些奇特的压制，像是天威，又像是道，说不清道不明却可以生生限制这世间万物。
“平先生近来可好？”，平一指站在我的下手，似是在思考我的用意，过了半晌，才模棱两可地说“尚可。”我随意的点点头，反正我倒不是真的在意他过的是否平顺。接着就直入主题，“不知平先生是否准备收个徒弟，这一手医术不传下来着实可惜。”
话音刚落，平一指就蹙着眉头，仿佛是在忍耐“多谢教主关心，小老儿没有收徒的打算。”嗤，江湖中人人人敬着，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一副天老大，老子第二的样子。之前，神教中人人恭敬，就算教主也会给几分面子，不就是怕人有旦夕祸福，不愿得罪医术高明的医生么？可我又不需要！“平一指，我敬你为先生，可你，好像没把我这教主放在眼里啊？”懒懒地倚在座榻上，右手轻转茶杯，自觉好笑竟轻笑出声。也终于抬头，径直望向平一指。
“教主明鉴，小老儿绝无半点不恭之意，神教于危难之时，提供给我以庇护，小老儿没齿难忘。只是，这收徒···”
还不等他说完，我便不耐地打断他的话，“本教主的决定，还需要你来质疑？你既然是神教的人，听着便是了。不过，我知道你们手艺人，收徒是大事马虎不得，那就先收秦浅为记名弟子，把我传令中所提到的医书，笔记留下，来年春天，我让他去洛阳由你教考决定要不要收徒。”说罢，便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其实我本就不在乎他是否会被平一指收徒，入了凡间，谁又会向往孤独的宁静？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罢了。
——————————————（第十六章成记名徒弟）完—————————————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26 第十六章 成记名徒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