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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西王母后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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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周穆王又是什么来历?”我问玉漱。
闷油瓶毫不留情地打断我的话,问玉漱:“那上面写的什么?”
我奇怪地望着闷油瓶,他怎么比我还八卦?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誓言说白了不就是情书吗?他居然对人家情书内容感兴趣?搞什么鬼?
玉漱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在我离开图安之时,我母后留给了我这支玉簪,告诉我图安的秘密,我就是西王母的后裔,玉簪是用来找到重生后的周穆王,但我很快就被始皇帝召去,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我母后,所有的事情我也只是一知半解。”
闷油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原来如此。”
我心里骂道,该死的瓶子,自己理清了也不给我讲讲事情的来龙去脉。
从玉漱的一番话,我能够提取到的信息就是,西王母和周穆王应该是有一腿的,玉俑可能有两件,西王母和周穆王约定好一起重生,然后继续缠绵,但在重生的过程中出了点问题,使得西王母不能顺利复活,于是这个找人的任务则落在了其族人身上。
而玉漱是西王母一族的公主,也是和西王母血缘最亲的后人,因此这个玉簪就传给了她。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这西王母死也想到复活后要找到她情人,她的族人又怎么会出现这种失误,遗留了重要的信息那还怎么找?就好比寻人启事上你连要找的人的姓名年龄一概不知,那你还找个毛线?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我打量着面前的这位图安公主,自称西王母后裔却不懂玉簪上的密文,是真不懂?还是她不想说?
如果是后者,那我也没必要去关心和我无关的事,我笑道:“我觉得我们是不是扯远了?现在的问题不是为了解决玉漱的老化问题么?”
闷油瓶子终于舍得开口给我解释了,他说:“只有两种办法,要么进西王母宫,要么找玉俑。”
“那还是找玉俑吧!”我立马作出决定。
让我意外的是,他们俩都没有异议,闷油瓶一副随便你怎么搞的表情,玉漱则魂不守舍。
事后我和闷油瓶回到铺子里,我跟闷油瓶商量要不要跟霍家人合作?闷油瓶摇头,对我说:“让我来解决,你别插手。”
“你…一个人行吗?”
其实我想说你比我跟霍秀秀熟么?她能轻易把簪子给你吗?
“我是说你别下斗”,闷油瓶解释。
“那不行!”我果断拒绝他,“你下去我就要跟着!”
闷油瓶是专业失踪户,斗里又是他的天下,我已经怕了他,怕他又消失个十年,我没有那么多十年可以等。
我踮起脚尖,昂首挺胸地俯视他,试图在气势上逼他妥协,没想到闷油瓶直接越过我,走到沙发旁躺了下去。
他的无视让我的气一下子冒上来,差点就给了他一拳,还好忍住了。
我对着他怒骂:“你娘的也忒自私了吧!我跟胖子事也不做,老婆也不娶,到处寻找救你出来的办法,你现在告诉我又要趟那浑水,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
闷油瓶眉头微微一蹙,然后又顶着那张淡定的扑克脸,说:“你先把玉簪弄过来,要不要下斗还不知。”
他的一句话堵得我哑口无言,不得不屈服于他,给秀秀打了个电话。
秀秀早就料到我会回头找她,给我的那个号码就是她的一个私人号码,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她得意的冷笑。
“吴邪哥哥,你要玉簪可以,不过拿了玉簪你就得跟我合作。”
我瞥了瞥闷油瓶,他一向是无组织无纪律,想让他乖乖听话可能没那么容易,但他确实跟霍家合作过,不管怎么说,老九门礼尚往来嘛!所以我没有问闷油瓶的意见就答应了她。
秀秀对我的反应很满意,难得没有提任何要求就答应了,她告诉我他们的计划:“好,我们现在遇到的问题是解读不了玉簪上的神秘文字,吴邪哥哥你是做拓本的,我想你应该比我要专业一点,我会派人尽快把簪子送过去,你的任务就是破解玉簪的千年密语。”
“我没意见。”
我不得不承认霍秀秀是个精明的领导者,一个聪明的人不代表他有多大的能耐,重点是是他很会利用现有的资源并合理分配,秀秀就是如此。
不过我也不是心甘情愿听她派遣,如果不是涉及自己的利益,这年头还有几个人会为了义气卖命?原本这件事就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我不忍心看玉漱送死,更不希望闷油瓶因此而受到什么惩罚。
我偷偷问过闷油瓶:“如果玉漱出了什么问题,你会不会被张家族人给喀嚓?”我做了个砍头的手势。
闷油瓶冷笑一声,“我还有族人吗?”
他飘渺的声音似乎来自遥远的天边,这句话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他自己?我突然能够深深体会到他的痛苦无无奈,三叔有句话我时刻铭记在心,“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张家最后一代起灵的归宿是什么?闷油瓶应该想过这个问题,张家人的后裔在多次迁徙后散落世界各地,他一个族长,身边没有族人的族长,能做的只能是尽到自己的职责,或许有一天发现与他为敌的竟是自己的远方亲戚!
我安慰闷油瓶:“不要有太大的压力,'终极'不应该由你一个人来守,就算老九门没有一个人站在你这边,我和胖子一定会为你两肋插刀。”
我坚定的表情居然逗笑了面瘫张,他难得一见的笑容让我的心情变得错综复杂,其神秘感堪比蒙娜丽莎的微笑,看不穿也猜不透。
“小哥你笑什么?我是认真的。”
我以为他会无视我然后继续睡他的觉,没想到他很认真地对我说:“谢谢!”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谢谢,瞬间就热泪盈眶,突然有种儿子终于长大懂事了的感觉。
他失过N次忆,但却忘不了多年的兄弟情,我知道,他内心也有柔软的一面,我默默低语:“闷油瓶子不再闷了。”
三天后,霍家快马加鞭送来了簪子,两个彪形大汉护送玉簪,可见这簪子的重要程度。
我拿玉簪给玉漱看,期望她能想起什么,或者靠着西王母的血缘能领悟什么。
她看到玉簪后,白皙的脸庞留下晶莹的泪珠,我从她眼里看到的是无尽的思念。
玉漱一直默念着什么,可能是他们图安的语言,像是在念咒语,又像是心生感慨。
我问玉漱:“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告诉我们,我们会尽力帮你。”
玉漱突然回归现实,立即问道:“这簪子是在哪儿找到的?是从谁身上拿到的?带我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