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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宫廷盛宴(下) ...

  •   第24章宫廷盛宴(下)

      “是吗?”艾琚源冷笑道,话音刚落,正殿的房梁上就落下了许多影卫,他们提着长剑,直逼长在正殿中央的阮鸣与阮姮。
      阮鸣的夫侍们挥剑迎上,影卫们都是高手,但阮鸣的夫侍们身手也不差。
      听着长剑与长剑相撞的声音,感觉到凌厉的剑风从耳边划过,朝臣们自觉地闪到了正殿的门口。
      只听禁卫军的一名士兵跑来:“艾左相!报!”
      “说!”艾琚源道。
      “凌统领已经包围了皇宫!”
      艾琚源听到后,松了口气,问道:“阮姮,我还是没有机会嘛?”
      阮姮撇了撇嘴,摊手道:“你怎么弄到兵符的?还是三个?”
      艾琚源笑得诡异。
      阮姮冷静道:“艾琚源呀,你下毒没有脑子,动用兵权更没有脑子!喏,你看!”说着她就走到了阮桔凌身边,说道:“阮中相,足智多谋,会把她的兵符给你?”又指了指冷棣书道:“冷右相,德高望重,真的会理会你?”
      艾琚源依然在笑,神情里还带着轻蔑。
      阮鸣赞许地看着阮姮,虽然没有把全盘计划与女儿说出,但女儿显然是猜到了。
      阮姮继续道:“凌统领效忠于你,加上那三道兵符得来的容易,啧啧,艾琚源,人都是有弱点的。”顿了下,抑扬顿挫道,“你就是太自信了。”
      阮姮说话的时候,她的后爹们剑起剑落间,就放倒了艾琚源的影卫,这点让阮姮一愣,没想到母皇养了一群高手呀!看来她一会儿逃走的可能性又变小了!
      艾琚源却临危不乱道:“凌统领的禁卫军,你们打得过吗?”
      阮姮哑然失笑道:“为什么要打?真正的高手,可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
      “皇上!报!”又有士兵跑来,不过称呼已经换了。
      阮鸣道:“宣!”
      “启禀皇上,文公子就位禁卫军统领!”
      艾琚源退后了几步,不敢置信地问道:“文辛炎?不是阮熏的人吗?”
      阮姮一拍手,遗憾道:“我就说你轻敌你还不信。文辛炎是阮熏的伴侣,但就不能是母皇的徒弟?”
      后爹们站在了阮姮与阮鸣身边,将她们与艾琚源隔开。
      阮鸣道:“阿姮,你说兵权的作用是什么?”
      阮姮笑道:“保护君主,保卫国土。”
      就听艾琚源不耐烦道:“牧逐君,你什么时候出来?”
      这么快就不行了?阮姮在心里纳闷道,她还估算着,牧逐君还有一会儿才出来呢。
      牧逐君从哪里落地的,谁也没看清。
      等大家看清时,他已经站在了艾琚源的身旁。
      牧逐君仍然是一身艳紫色的衣衫,面容清丽,长剑在手。
      这是阮姮第一次看他握剑,为他娇柔的外貌添加了几分男子气概。
      阮姮笑了笑,就听艾琚源命令道:“那两个人,一个都不许留!”
      “遵命!”牧逐君一行礼,提剑而上。
      阮姮夺过一位后爹的剑,一掌震退了众人,拿起剑照着牧逐君的要害就是一刺。
      牧逐君一个华丽的转身,艳紫色的衣衫在空中展开,如同一只巨大的蝴蝶,优美且孤独。
      牧逐君的剑法走的是轻巧路线,阮姮则是实打实,每一剑都冲着要害而去,但每一剑都被牧逐君化解得很好,轻柔的剑风,如同剑舞。
      就听艾琚源怒道:“牧逐君,你不是来和她共舞的!”
      阮姮的嘴角一抽,躲过了牧逐君刺来的长剑,身子一矮,贴地而行,直接滑到了艾琚源的身后,对着她的腹部一剑而下。
      艾琚源发出“啊”地惨叫声,捂着腹部蹲了下来,牧逐君收起了长剑,无可奈何道:“在下学艺不精,还请左相见谅!”
      阮姮抽出了长剑,躲过了艾琚源身上四溅的鲜血,她嫌弃地把长剑扔到一旁,才发现自己行动不便,多是这朝服拖累的。
      艾琚源跪在那里,垂着头,一副不相信自己已经败了的样子。
      阮鸣的声音从容自信,她说道:“艾琚源,让你输得心服口服,朕就亲自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输吧。八年前,你以为杀了姬月彩,就能扩张艾氏的势力。你错就错在杀了朕最爱的人,阿姮的亲爹。艾氏的势力确实很大,牵一发而动全身,朕当时登基不久,还不能拿你怎么样,情势紧急,只好退居幕后。失踪嘛,借口了。朕的两个徒弟,文辛炎与牧逐君,都很优秀,他们两个一直都在保护熏儿与阿姮,所以朕也放心。把你拿下只是时间问题。”
      艾琚源软软地问道:“那阮姮呢?”
      “阿姮?阮鸣摸了摸下巴,道:“阿姮的成长很迅速,但也很孤独,所以她长成今天这个样子,”说着从上到下打量着阮姮,“与朕的离去是分不开的。你是要问阿姮的装疯卖傻?那是她自己的主意。”
      阮姮接道:“至于牧逐君,他与我的相遇,是你艾琚源计划的。但后面,却与你无关,反正你计不计划,我都要找这个人。还有哪里不明白吗?”
      艾琚源费力地抬起头,目光涣散,她望了望冷棣书,又看了看阮桔凌,苦笑着摇摇头。
      只听冷棣书郑重道:“左相,你我同僚多年,你的野心何曾收过?为人臣子,尽之本分,我提醒过你多次……”
      “冷姨,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阮姮插话道,一脸坦然。
      冷棣书笑了笑,欣慰地说道:“阿姮真是长大了。”
      阮姮的眉角一跳,你们每一个人都要把这句“长大了”都说一遍来证明你们是我的长辈吗?
      阮鸣却不再看向艾琚源,文辛炎带着禁卫军的士兵走了进来,拖走了这个在皋陶朝易主的八年间横行的左相。
      阮鸣笑吟吟地看着阮姮道:“女儿,该说说你的问题了。”
      阮姮只觉汗毛都立起来了,她瞅了眼牧逐君,道:“母皇,您棒打鸳鸯了!”
      阮鸣“哦”了声道:“何以见得?”
      阮姮没好气道:“您没问问,你的徒弟有没有中意的人就把他指给我了,还好我没要,否则我要被另一个女人怨恨一辈子了!”
      阮鸣说道:“阿姮,你说什么呢?”
      阮姮走到牧逐君面前,自嘲地笑了笑,轻声道:“逐君公子,你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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