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探之浮华光影》绯村如霜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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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案件会议，方应看也参与其中。
　　“死者不是被刺中心脏而死，而是中毒，心脏上的刀是死后才插入。”西门吹雪把死者的图片放上投影仪上，“死者祈祷的姿势不是死前做成，是死后。也可以说，死者是被杀后，让杀手造成这个姿势。关于死者的中毒原因O,O-二甲基-(2,2,2-三氯-1-羟基乙基)膦酸酯，就是俗称的□□，也是很常见的农药。这是我们找到的，不过”
　　接过西门吹雪的交棒，花满楼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证物的相片放在投影上，“我们在现场找不到什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证物。”
　　这句话让大家感到惊讶，一向在搜证方面比任何人都敏锐的花满楼居然找不到证物，就好像陆小凤有破不到的案子。
　　陆小凤最先回过神来，“真的什么都找不到？连指纹都没有？”
　　“是的，连指纹都没有，除了刀把上有死者的指纹之外，其他都没有。”花满楼明白陆小凤问的是什么，带着以往熟悉的笑容，“在一个拍摄现场，就算是休息室，也不可能一个指纹也没的吧。”
　　“这么说，我们遇到高手了。”无情以笔敲了敲桌面，“对死者生平的财证，交友有什么发现？”
　　“死者在娱乐圈是有名的金牌经纪人，交友情况还可以。”崔略商把找到的说出来，“不过，死者所捧过的艺人不少，其中知名就有几个，但是都已经跟死者解除了合约，也没有瓜葛了。”
　　对这个，阮明正有着不明白，“他明明可以捧红不少艺人，为什么最后都会跟他解除合同？”
　　“娱乐圈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方应看主动开口解释，“要上位，可是要付出不少代价。好像最近很红的姬瑶花就是因付出不少代价。”
　　“代价？金钱？”阮明正还不明白。
　　“是□□，好像是认了米苍穹做干爹。”方应看耸了一下肩，他知道这些都是拜当副导的侄子方邪真做赐。
　　总算明白死者除了是经纪人之外还是一个拉皮客的角色。
　　想到什么似的，铁游夏说道：“我记得他好像也是几年前自杀女星沈师容的经纪人。沈师容的好友也经常提过，列者朱顺水曾经逼沈师容陪某些圈里的人上床。”
　　“看来，我们要好好跟柳随风谈话了。”无情算是安排一步的工作。
　　突然想到什么，陆小凤忍不住地问身边的厉南星，“南星，你是厉家家主的事，朱顺水知道吗？”
　　“他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已经认出我是厉南星。”
　　“那么……”陆小凤半眯着眼，危险地看着厉南星。
　　被陆小凤看得有点心虚，厉南星的身体往后移了一下，“有，还跟我提了，随风的……某方面很好……”
　　“啪”陆小凤手中的笔直接被捏碎，“为什么要跟你推荐随风？为什么不向花满楼？这些日子里，除了你这个富二代还有花满楼？为什么杂志里就是提到你跟他，就没有提到花满楼？”
　　被提名的花满楼有点无辜地说：“因为我是直男，还结过婚，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同理，厉南星爱上一个男人的事在上流社会是公开的秘密。虽然陆厉之间的感情，他们在都看到眼里，在外人的嘴里，只是一个富二代在包养男人的平常事。流言已经变得是很难听，只是阳浩与贺梅两人一直压下去，没让流言传到厉南星与顾惜朝的耳里。
　　这时，陆小凤的手机突然响起，脸色变了一下，挂了电话之后，就离开会议室也没交代一句。

　　陆小凤突然离开会议室就是因为陆家宇在学校讲课，在讲台上滑了脚，从讲台上摔下来。虽然问题不大，但脚还是扭伤，医生的说法是休息一个月。
　　本来要回去的，但是看到在医院里被一大堆记者围着柳随风，陆小凤还是忍不住地把正被记者围着有难堪的柳随风拉走带上车。
　　看了一眼还在背后不愿放弃的记者，柳随风还是心有余悸，“幸好有你，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离开医院。”
　　注意着路面的情况，也小心地甩了身边还死缠的记者，陆小凤才说话，“你怎么到医院的？”
　　“从顺水突然死了之后，我开始失眠，没办法之后，只好去医院看病。”柳随风把口罩除下来，脸色很苍白，眼底都是红丝。
　　“你跟朱顺水的关系很好？”一边注意路面的情况，陆小凤还是观察自己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柳随风的反应。
　　本来还是很累的表情，突然出现一种自嘲的笑容，“好到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几乎是咬牙切齿，柳随风还是把对朱顺水的恨意表现出来。
　　“你现在的名气，金钱不是他给的吗？”陆小凤知道一个明星的出色与否，除了本身的演技之外，还要靠一个出色的经纪人。
　　“又怎样？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没有进娱乐圈，跟你们一样当警察不好吗？”与陆小凤他们一样，柳随风本来也是警校出来，只是因为被星探看上才成为明星。
　　当年，柳随风放弃快要毕业的学业，跑去当明星的时候，花满楼与他也有劝过他。只是明星梦，谁也会有，于是柳随风还是当上明星。现在他的收入，是陆小凤年收入的将近十倍。
　　看了陆小凤一眼，柳随风也不打算隐瞒自己的事，“我跟很多明星一样，都是靠这张脸，这个身体得到好的角色。就好像这次的《痞子神探》的主角，如果不是跟导演还有米苍穹上过床，我怎么可能得到这个角色？”
　　没想到柳随风这么坦白，陆小凤有点意外。
　　“你知道为什么前几年我一点名气都没有，但是这三年却红得让人受不了？”柳随风抿了一唇，“那是因为我的经纪人换成了朱顺水。在我接一部电视剧之前，我跟他去接见米苍穹。之后，我居然因为喝一杯香槟就醉了过去，等醒过来之后就在米苍穹的床上。”
　　“米苍穹，我以为他只对女人有兴趣，从来不知道他跟男人也有一脚。”已经把车开入柳随风住的高尚住宅区，把柳随风送到楼下。对这些事，作为警察的陆小凤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事？甚至还有一些表面是大善人，背后却有着各种见不光的交易。
　　淡淡地看了陆小凤一眼，柳随风没有再说什么地下车。一阵眩晕让他几乎要倒在地上，要不是扶着车，他真的受不了。
　　看到柳随风这情况，陆小凤连忙下车，扶着柳随风，“我送你上去吧。”
　　“你不嫌弃我吗？我明明跟妓一样恶心？连我自己都受不了自己，你知道吗？朱顺水的死，对我来说是解脱。”虽然想拒绝陆小凤的帮忙，但是眩晕的感觉让柳随风说不出口。
　　“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尖锐？我记得读书的时候，你明明很乖巧的？”陆小凤抿着唇地看着柳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