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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二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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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光线朦胧,此时窗帘大开着,月光从窗中射进来,给房间染上一层暧昧的粉。
豪华大床上赤/身裸/体纠缠着的两个人身体修长美好,重歌眼睛紧闭着,一条黑色布条覆在她眼睛上,现在,她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第一次并不和谐,每次做的时候重歌都心惊胆战,深怕文熙突然之间鬼畜化,不过还好,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像那天晚上一样陷入疯狂状态,于是重歌也渐渐降低了心防,只是,今天文熙似乎又突然间来了兴致。
他没有捆绑她,只是屏蔽了她的视觉,重歌看不见,触觉却更加敏感,男人的唇舌在她皮肤上滑动,就好像沾湿了的蛇在身上爬行,重歌忍不住战栗,这种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大脑充血,呼吸也跟着黏腻起来。
“重重……”
男人喟叹一声,将她的手拿起来,一根一根亲吻着她的手指,重歌感觉自己的皮肤都要融化了,文熙的皮肤滚烫,贴在他身上,她感觉两人的体温已经合为一体,他亲吻着自己,就好像,深爱一般。
文熙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在身/下这具娇/媚的□□上留下一个一个吻痕。
重歌皮肤白皙莹润,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因为情/欲泛着一层薄薄的粉红,她的乳/房挺立起来,一对刚刚被大力吮吻过后红肿不堪的茱萸可怜兮兮的等待被怜爱。
文熙对着其中一个吹了一口气,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便猛的一阵战栗。
“呵。”男人轻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捻住乳肉轻轻揉搓。“重重,你好/湿啊。”
“文熙……”重歌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拍上岸的鱼,只能大口喘气,等待着男人赐予活命的甘霖。
“叫哥哥。”
重歌双/腿大/开,男人的手在她腿根处游走,时不时捻一捻正中那颗敏感的小蒂,那殷红的花瓣已经水渍斑斑,男人偏偏邪恶的不予以照顾,他雄伟□□的男/根抵在□□入口,时不时摩擦一下,却并不进入,重歌身体痒痒的,可是心里更加羞耻难堪。
“叫哥哥,叫声哥哥就给你。”男人依旧在诱惑着,他的声音在耳边荡漾,他的呼吸热气腾腾几乎烫伤她的耳膜,肉/欲与理智如同两只高高在上的兽,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等她选择。
“呜嗯……哥哥……”重歌真的受不了了,她的双腿被折叠成诡异的弧度。任由这男人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点火,烧的她又快乐又疼痛。“文熙哥哥……呜呜……”
伴随着一声低鸣,男人猛然一下全根没入,他进入到重歌身体的最深处,这快乐,这痛苦,文熙紧紧盯着两人链接的地方,他眼中是狠狠的,几乎要吞噬一切的欲/望潮水一般狂奔而来,还好,重歌眼睛看不见,她只能努力承受着男人激烈的鞭挞撞/击。
暧昧的水渍声,伴随着甜腻的呼吸跟呻/吟,房间里欲/海滔天。
文熙只做了一次,当他将滚烫的精/液射/入她身体深处的时候,重歌几乎是受刑一般弓着身体跟他一起高/潮。
接踵而来的是漫长的余韵,重歌无意识的翻着白眼,身体抽搐不止,不知道过了多久,压在身上的男人终于动了动,文熙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这才将蒙着她眼睛的布条去掉。
“感觉怎么样?”
!
她是不是应该说感觉不错谢谢服务?重歌暗暗翻个白眼,决定还是不回答这个问题。
文熙见她不说话,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刚睡醒的小猫,而实际上,两人现在身上全是汗水,黏腻无比。
“我抱你去洗澡。”
文熙起身,什么也没穿,将重歌光/溜溜的抱起来往浴室走去,仆人大约算好了时间,浴池旁边还放着餐盘,餐盘上一杯冒着热气的牛奶,一杯香槟,外加几样小点心。
重歌靠在文熙身上,在水中泡了好一会才恢复力气。
喝了牛奶之后,她终于感觉嗓子不是那么难受了。“你不是病的要死了么?纵/欲伤身。”将杯子一放,重歌看见自己身上青一块红一块,脸色非常不好,现在是夏天,她要穿裙子的,这些痕迹根本让她不能见人。
“我要是真的病的快死了,你就该哭了。”男人端着香槟,享受的半靠在浴池边上。重歌虽然嘴上说的难听,表情也毫无创意,但是一张脸红彤彤的就要溢出血来,一下子就能看出来她不过是掩饰尴尬羞耻胡乱找话说。
这样子的她,让人觉得可爱无比,文熙就那样看着,眼中带着笑意,重歌被盯的浑身要燃烧起来,气呼呼的想要瞪他,结果目光相接,那坏人却勾起嘴角,粉色的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伴随着那个动作,他脸上的笑意更甚了,重歌突然想起,每次他弄她那里的时候,也是这样看着她笑……
实在受不了了,重歌猛的站起来就要出去:“我洗好了!”结果一站起来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文熙并未阻拦,他只是将原本盯在她脸上的目光下调,转移到那个羞人的地方,挑了挑眉,然后玩味般欣赏起来。
重歌要哭了,这个男人一句话不说,一个动作不做,光用眼神就能将她里里外外奸/淫一遍,她已经不知道两个人究竟谁更加羞耻了。
急急忙忙的,重歌只想快点离开这个人的视线,谁知她刚刚踏出浴池,脚腕就被男人一拉,嘭的一声,又摔了回去。
文熙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愧疚,他放下酒杯,将重歌重新抱在怀里,一手摸着她的额头,说道:“体温正常了,待会还要吃点药才行。”
看,耍完流氓之后,又变成一本正经的样子了。
“我要休息。”
“好。”
文熙一副很纵容她的表情,但是重歌却又犹豫了,就这男人的样子,要是她说继续休息的话,可能休息着休息着,就又开始做了,他才做了一次,这段时间她可是有了觉悟,这个男人一天没有两次绝对满足不了,刚才的一次对他来说跟开胃菜差了不多少。
“你不是说要出去么?”终于,重歌还是试探着问他。
文熙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胸前流连,听了她的话,反问:“重重想出去玩?”
她想让他出去玩!
但也知道,自己不出去,文熙肯定要当什么好丈夫在身边陪她,于是,她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看看时间,才九点半,他们做了正好一个小时。
拉城的夜生/活正要开始,重歌休息了一会,跟文熙吃完晚饭,这才换了衣服跟文熙从酒店出来。
白天跟夜晚是两个世界,拉城的夜绝对是火树银花,闪闪的霓虹灯将夜色装点成另类的白天,在这里,一些人的生活正要开始。
拉城的特色是什么?夜场,赌博,来自世界各地的淘金者,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城市。
其实在重歌的意识中,新婚蜜月应该选在浪漫例如普罗旺斯之类的地方才对,但是文熙说了去拉斯维加斯,她就来了这里。
这一个月以来,重歌已经见识了很多东西,在此之前,她并不知道文熙很擅长赌/博,然后用了一个月,她发现自己这位丈夫,很适合扮演一个遗世贵公子,他穿着白色西装,带着矜持的微笑请荷官开牌的时候,很有一种禁欲的诱惑感。
但越是这样,重歌越是不舒服,她觉得,这个男人太过牵引她的心神了。
虽说是赌场,但是伴随着还有不少娱乐设施,文熙玩牌的时候,她不太喜欢在一边观看,在这里,分分秒秒都有人成为巨富,自然也有人转瞬之间损失惨重,赌注等级有规定,只要赌客喜欢,甚至可以不封顶。
在这里,仿佛钱跟她认知中的钱不是一个样子,重歌差点拒绝不了那种诱惑,但是她终究有自知之明,她不是一个赌客,她没有那种资本。
“不要告诉我,你不想回国,是因为舍不得这里的赌桌。”重歌跟文熙一进场,就被人注意到,文熙的存在感太强,而且在拉城流连一个月,有心的人已经记得他了,至于重歌,挽着这样一个男人,心情难以言喻,所以她忍不住出言讽刺。
文熙见她撅着嘴,知道她还因为推迟回国的事情不高兴,也不在意,依旧温和的笑着说道:“纯粹打发时间而已,你知道我玩不了剧烈运动。”他说话的样子,好像不是搂着老婆逛赌场,而是在陪妻子在庭中散步,那是一个小心翼翼,温柔彻底。
可惜随口说出来的都是糊弄人的话,玩不了剧烈运动?别人相信她亲身经历了已经不会相信了,而且,坐在赌桌上就不是剧烈运动了?“那你去玩,我找个地方坐一坐。”
“好,让由俊陪你。”
文熙吻了重歌一下,然后看着她往休闲处走去,之后才去了赌场另一边。
重歌在保龄球馆刚刚找了个椅子坐下,就有人朝她走了过来。
那人双手插在裤袋里,很是潇洒的样子,他走到重歌面前,笑道:“美女,我们真是有缘,一天遇到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