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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迷雾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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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蓝天,白云,阳光,一切依旧……仿佛昨夜漆黑办公司里面的白玉堂是另一个人,与今天依旧冷清,脾气依旧难以捉摸的白玉堂毫无关系。还没熟悉的警局同事不会知道,还不曾感知的展昭不会知道,也许只有今天早晨负责打扫大厦的阿姨才会知道,但也只会猜想昨夜他们的白总是损失了多少钱,才会让把整个办公室摔打的一片狼藉……
这摔摔打打不为了林扬,不为了展昭,只为了白玉堂自己,怎么可以让这猫又一次拉着别人的手在自己面前消失……
会议室里面,张龙找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线索:“头,你看,这是我看了很久才找到的。”说着,张龙为大家放了一段监控录像,录像里面,是我们第二位受害者,此时正在酒店的露天泳池旁边,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这时路过了一个比基尼美女,不出所料,美女被调戏,拉扯了起来。此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不是别人正是林扬。林扬开始劝阻,不过受害者并没有罢休,而是和林扬起了争执,并推到了瘦小的林扬。就在大家以为林扬要放弃的时候,林扬竟然突然把大汉推进了泳池。然后扬长而去,好像凯旋的战士。
“头,没能找到一号或二号受害者被女子带离的监控,因为PARTY里面,女孩太多了,眼花缭乱。不过我觉得这个林扬既然和二号受害者起了冲突,还是应该带来盘问一下,没准有意外收获。”
白玉堂平静的看着展昭,没有说话。而此时展昭看着画面里面定格的林扬,眉头深皱。虽然是朋友,但是破案刻不容缓,要给死者一个交代。“马上带嫌疑人来!”
下午,审讯室外,赵虎看了半天,“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犯啊,是我们头的同学吧,看这样别人欺负他还差不多……”
审讯室内,警务人员已经准备好了测谎仪,而林扬被带来的时候虽然有些紧张,但是见到展昭后,便好了许多。为了避嫌,展昭没有要求进行审讯,而是让张龙负责。
“以下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不是。”
“好的……”
“你叫林扬?”
“是的……”
……
审讯进行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结论是,完全没有说谎,而且没有任何突破性的结论。林扬对在泳池边的争执好像是有印象,但是却大部分印象不清楚。好像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情。又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林扬是凶手,所以审讯后只能释放。
“……昭”林扬好像还没有缓过神,看见展昭走过来,缓和了半天才开口招呼。
“没事吧?”看着恍惚的林扬,展昭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没什么,就是有些头疼,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老毛病了。”林扬揉了揉头说道。
“好吧,我还有事,不能送你。路上注意安全啊。”
送走了林扬,展昭回到了办公室。翻看着案卷,案情迟迟没有进展,让展昭心急如焚。白玉堂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展昭,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怎么了,玉堂?”
“虽然林扬测谎通过了,可是我还是怀疑他。”白玉堂开门见山的说道。
“为什么?”展昭很吃惊。依展昭对白玉堂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平感情用事的人。
“林扬8岁的时候父母离异,林扬跟着父亲,父亲酗酒赌博,打那以后林扬总是进医院,身上经常有被虐待的痕迹……我觉得,这样环境下长大的孩子,心里有疾病很正常,办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有可能,可以列为混阿姨对象。”白玉堂列出自己的看法。
“玉堂……你私自调查他!为什么?”展昭很诧异白玉堂对林扬的调查,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白玉堂会对林扬起了疑心。
“开始时私心,后来发现的可能性……”
“我们不能因为你的心理评估就去调查他,况且他通过了测谎……我们再从别的地方突破一下吧。”
“猫……你……不忍心我怀疑他?”白玉堂认真的问道。
“玉堂,你应该知道我不会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的。如果真的有进一步证据证明是他,我一定会秉公执法的。”展昭看着白玉堂的眼睛,同样认真的回答。
白玉堂没有再逼迫展昭,他知道用心里评估定犯罪怀疑对象在中国并不能被普遍接受。不过白玉堂并并不打算放弃,对于林扬,白玉堂决定不放过蛛丝马迹……
一筹莫展的展昭决定再去犯罪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却接到了酒店经理邓鸣的电话。电话里邓鸣表示,可能有关于案情的线索,邀请展昭下班后,来酒店谈谈。
“邓经理,你好。谢谢你为案情提供线索。请问有什么发现?”展昭一下班便急冲冲的到了酒店。一进门就看见邓鸣已等在了酒店。
“呵呵展警官,先别着急啊。喝口水再说……向您介绍一个人”
第二日,白玉堂接到消息……邓鸣在酒店一处客房被发现,死状与前两次一样……
到达了犯罪现场,白玉堂并没有看见展昭。询问其他人,大家也都说展昭今早没来上班。打电话也没人接。
而此时,同样的酒店,展昭才悠悠转醒……呆愣了半天,才反应上来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是酒店。衣服有些凌乱,但是手机钱夹还在。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如何睡在了这里。只记得昨晚去见了邓鸣,便什么也不记得了。匆匆收拾了一下,开机一看,很多未接来电,有同事也有白玉堂。展昭马上给白玉堂回了电话,却没有想为什么要先回他的电话,莫名的就觉得不马上给白玉堂回话,那耗子又要闹脾气了……
“你在哪里啊,展昭,邓鸣死了……”白玉堂担心的问道。
“在哪?”展昭这时反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切太不同寻常。
“就在我的酒店,五楼。”
“好,30秒后就到……”
“30秒?”
展昭到了犯罪现场,看到了邓鸣。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却还是吃惊不已。勘查了犯罪现场,回到了警局马上开了紧急会议。展昭向大伙解释了自己昨天和今早的事情,大家都很吃惊。但是最吃惊的还是白玉堂。
是邓鸣绑架的展昭,还是另有他人?是犯罪分子?可是为什么要杀邓鸣?为什么要绑架展昭?
展昭也努力的回忆了一下,可是好像是药性太强,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散会后,白玉堂回到了酒店,邓鸣的死白玉堂作为总经理必须马上慰问家属,布置后事,安排接管人员,还有很多要忙……
打开电脑,一封陌生的邮件吸引了白玉堂的注意。署名“猫”。
打开后,白玉堂终于知道,展昭消失的一晚,哪里去了。
邮件里面,赫然是展昭和一名女子的床照。女子样貌被挡住了,可是暧昧的姿势,亲热的动作,猫儿身上的吻痕,女子情爱后的样子和两人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深深的刺痛这白玉堂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