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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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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素翻红各自伤,青楼烟雨忍相忘。
将飞更作回风舞,已落犹成半面妆。
沧海客归珠有泪,章台人去骨遗香。
可能无意传双蝶,尽付芳心与蜜房。
一连几日慕容晓狐把自己憋在房中,足不出户。而上官惜颜却也是反常之态,冷淡处之,就好象故意躲人一般,见也不见。慕容晓狐的每日三餐,起居梳洗皆由一个叫秋水的丫头为慕容晓狐打理,见此,他的心到也是宽松不少。话多了,人也不怎么冷默,每次慕容晓狐都和那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谈心,过的还算愉快。但有时,他的心情也会低落,因为时不时的,秋水那丫头便会提及上官惜颜,说他人好,善心,听此,慕容晓狐便会强力辩解,大说上官惜颜的不是。
「狐哥哥,其实公子人真的很好。我七岁便被卖到这里,这几年来,受了公子不少的恩惠。」
「秋水,你懂什么,他那种人才叫阴险,抽你一鞭给你一块糖,哼,我才不会上当。」听见和自己甚为投缘的秋水也向着上官惜颜说话,慕容晓狐叱之以鼻,甚不赞同。
「唉,狐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公子那。我那时刚到上官府时,什么都不会做,所以老受管事大娘的欺负,她不是打我,就是骂我,唉,有时竟连冷饭都不给我……」说到着,秋水叹了口气。抓住慕容晓狐发的手也是微微抖了一下。从镜中看着小姑娘眉头微簇,小嘴微翘的可怜样子,慕容晓狐心中当下便是一颤,背过身抓住了秋水的小手,不住的安慰她。看着他一脸心疼的样子,真真的为自己着想,小丫头不由一乐,道。
「呵呵,谢谢哥哥。不过,现在我过的很好了,自从公子知道那事后,就训了大娘一顿,然后把我分到了他的身边,做他的贴身丫环。不过,你可不知道,那活有多轻松,公子只要我为他洗些衣服,而梳洗,铺床这些事他从没叫我做过。说来也怪,这么久,他都没叫我进过他的房间,到是哥哥你,真有这个福气。」听到小丫头这么赞美上官惜颜,视若神明,慕容晓狐更是气了。「无知少女,懵懂少年,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小傻瓜。哪天被那个混蛋骗了都不知道!」「啊?骗我什么?」少女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带着丝迷茫,怔怔的看着镜中的慕容晓狐。想她少不更事,对男女情事应是不懂,慕容晓狐没有提及□□二字,只道:「就是娶你当小妾的意思,懂了。」「好呀,可以陪在公子身边就已是我的福气,如果还能当上公子的老婆,那我真是求知不得呢!」看秋水不惊反笑,一脸小鸟出笼的快乐模样,慕容哓狐不知说什么才好。不过,当他听完秋水要嫁给上官惜颜这几句话,心中便隐约有丝酸楚,他想:为什么会有人觉的上官惜颜是个好人,并想嫁给他呢?
如果一切没有了开始,那么我的生命是否会更完整,抑或,更残缺………
如果那时我没有看到你,
如果那时你没有遇到我,
那么你依就是天真烂漫的尚书公子,而我依就是是高高在上的金殿权臣
你,是否依就过你太平安乐的公子生活
而我,是否仍就过我索然无味的卿相生活
如果没有了一切的开始,没有了一切的如果,那么你我的生命是否会失去唯一的交集……
好景终是不长,上官惜颜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位不速之客出现在他和慕容晓狐的生命中……
那天,正是十五之日,也是慕容晓狐住在上官府的第十天,那日上官惜颜从朝中回来,一入门,管家便凑身过来,神色紧张的告诉自己刚才有一男子登门造访,看他衣着华美,身后有四骑之辇,自己不敢怠慢,便把他请到了堂中。闻言,上官惜颜面露异色,只交待管家几句,便回房换衣去了。
半刻后
身穿浅黄便衣的上官惜颜来到了大厅,入眼便看到一名青衣男子,只见他脸部轮阔分明,眼光如炬,挺鼻丰唇,身材伟岸,相貌生得颇为俊朗,看那气质,与一般百姓大有不同。
「不知公子今天找在下所谓何事……」,人虽是第一次见,但上官惜颜不知怎的,竟有种不好的感觉,待坐下身去,他轻饮一口香茶,开门见山道。
「不敢不敢,今日本人造访,多有得罪。在下姓良,名昌顺,字云德。」说此,那人礼貌的笑了笑,又道:「不知上官大人看我样貌可猜出家父。」
「这……」仔细的端祥了面前的青年,上官惜颜隐约知道了什么,他放下了手中的茶碗,又看了看男子,然后试探道:「公子可是户部尚书良大人之子?」
「哈哈,大人好眼力,在下正是。」那人爽朗一笑,然后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其实这次登门造访,良某也觉不妥,但父命难为,在下也不得不烦劳上官大人了。」
「愿闻其祥」,听此,上官惜颜的心不知为何竟有丝不安,背后也升起了一股寒意。那良大人素与已不和,加上慕容宏一事,关系更是僵化。今天他竟要良昌顺登门造访,想来定是大事。
「大人真是爽快,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语了。大人这里可否留有一名叫慕容晓狐的少年,他本是前刑部尚书慕容宏之子,但因他父亲坐奸范科,铸下大错,所以被判死刑,但慕容晓狐因为年幼,所以未牵连进来,陛下看他可怜,便让他寄居在您的府诋。但因为慕容家与良家本是世交,家父又与他父亲情同手足,所以才派我接回这个流落在外的可怜孩子。小狐本性纯良,但遇此事真算不幸,家父看他聪颖,待他如同亲子,见他家道破败,也是万分心痛。但事已至此,家父也不能在做什么换回慕容世伯的姓命,只求可以将他唯一的孩子抚养成人。以遂心愿……上官大人,您仁慈宽厚,悲天悯仁,我言语到此,只求大人可以看在家父的分上放晓狐离开。
「这就是公子的来意……」一听良昌顺竟开口要带走慕容晓狐,上官惜颜也脸色也有些不好,他面色有些阴沉,低语道。
微一晗首,那男子似是没看出上官惜颜突然之间的转变,又道:「是,因为我想小狐留居贵府已有数日,也给您添了不少麻烦,劳烦大人之处,还请见晾……」说话间,那人又一招手,叫来了身边的侍从。「良吉,把东西程上来……」
待那人离开后,良昌顺复转回头,一笑道:「想必小狐在此期间也花费上官大人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这区区一千两黄金就算是我代小狐对您的谢意……」正说着,便见小厮便与另一男人着一个红漆樟木箱慢吞吞的移了进来。
「良大人真是客气,照看慕容公子本是我上官某份内的事,不劳良大人费心。并且监管小狐是皇上托付与我的任务,这便是我上官惜颜的职责,何来受苦一说。」特地加中了「监管」两字,上官惜颜微笑起身,道:「在下因有正事要办,恕不能招待良公子,因陛下瞩托,我必要看管慕容公子,见晾……」。眼下的话在明白不过,只要是个精明点的人便可看出上官惜颜不想放走慕容晓狐,看那形式,如果良昌顺在有所揪缠,上官惜颜便可能不顾两家地位与颜面。
「辰叔,送良公子出府……」说着,上官惜颜转身便先出了堂门。
「公子留步。」可谁知,那良昌顺也是倔强之人,他见上官惜颜要走,便起身叫住了他。「大人这是为何,就算您因职责所在,不能放出小狐。那请您也要看在我父亲与您同是一殿之臣的份上,叫小狐出来,让他与我续续旧情。我相信,如果狐知道我今日到此,定会高兴。」
「公子话是没错,按常理讲,我上官惜颜应当满足良公子这个小小心愿,但不巧的是,慕容公子最近身染寒疾,不能见客。」转过了头,上官惜颜的浅笑中闪现出了一股幽幽的敌意。他看着良昌顺,一字一顿道:「并且,您和慕容公子虽是可以相见,但领走他却是须要皇帝的亲笔手谕,良公子是何等明理之人,不会故意刁难我这个朝庭命官吧!」说完,上官惜颜不等良昌顺回话,只道了一声告辞,便拂袖而去……
「宰相,有趣……」背后的男人望着上官惜颜那清雅高傲的浅黄背影,不由用手托住了面颊,淡淡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