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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等待已久的转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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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雅各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他居然在某天突然对查理展露他的另一面——非人的一面。
对此我只能默默地表示愤怒,他怎么能不留给查理一点时间去思考?他那样突然在查理面前说些奇怪的事,又变成巨大的狼,让古板的查理如何接受?
尽管结果出乎我意料,查理不但一下子就接受了,还将本来担心贝拉健康状况转为担心贝拉是否跟雅各布一样会变成狼,虽然如此,但雅各布应该事先取得贝拉或是我的同意,因为这是基本的尊重。
不管如何,雅各布也是想查理能尽早见到不一样的贝拉,对此,我还是有一点感激的,但我希望不会有下次。
而此刻,查理正驾往卡伦家的路上,我则坐在副座上玩着手机。
能够正式见到贝拉实在是太好了!她比我在影片里看到的更漂亮,而且更精神,就是有一点,嗯,不自然,我猜那是由于不太习惯吧!毕竟新生儿的力量和速度都是需要控制才能在人类面前表现正常。
贝拉的眼睛是黑色的,大概戴了黑色隐形眼镜吧!她并没有与我们拥抱,她的表情像是在极力忍受什么,我相信那是食欲。
“嗨!好久不见,爸爸,维妮。”贝拉依旧笑得腼腆,她还是那个我熟悉的女孩,我的妹妹。
“贝拉,你看起来好极了!”查理一如既往,笑得勉强,而且显得很紧张。
“嗯,没有比这更好了。”
查理看了雅各布一眼,犹豫着说:“你知道……变成动物……”
我忍不住笑了声,查理奇怪地看着我,雅各布走上前,安慰性地拍拍他的肩,“她还是她,她还是那么棒。”
我点头同意,“是的,贝拉还是跟我一模一样,必须说明一点,我们绝对不会变成巨大的狗!”
“嘿!维妮,我不是狗,是狼!”雅各布说,看上去有点激动。
我吐了吐舌头,爱德华在这时说:“我们在这里,他们会尴尬的。”
我们都知道他说什么,尽管我不是外人,但有时候也需要回避一下,“你们好好谈。”我说,查理和贝拉给了我一个微笑,然后我跟爱丽丝,还有其他人离开大厅。
我们来到别厅,我看到罗莎莉抱着一个像极了洋娃娃的婴儿,明亮的眼睛很像贝拉,她一定是蕾妮斯梅!因为在影片中见过!
蕾妮斯梅发出悦耳的笑声,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可爱极了!
“她想你抱她一下。”爱德华笑着说,“她认为你很像贝拉,但她知道你不是她妈妈,所以感到很疑惑。”
我很惊讶一个出生只有几天的婴儿能有这样的思想,人类婴儿应该不会这样吧!她一定是个天才!毕竟她有吸血鬼的血统,一定不会太差。
我小心翼翼抱住蕾妮斯梅,怕一不小心弄疼她,不过我的想法明显是多余的,因为爱德华说:“别担心,她没那么脆弱。”
“嗯,她真可爱!”我说,看着蕾妮斯梅的可爱的笑脸,我有点自责,因为当初我竟然想让贝拉不要她!
爱德华接过蕾妮斯梅,带她找贝拉去了。接着就是查理又再一次的被震撼心灵了,不过结果还是顺利接受了。
我和查理很快就离开了卡伦家,临走时,贝拉在我耳边笑道:“维妮,我终于都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诱人了。”
对于贝拉的玩笑话,我当然能够理解,不过,我的气味真的有那么能勾起吸血鬼的食欲吗?
不管如何,既然贝拉已经成为吸血鬼,我是逃不掉了,更何况,我不会逃,为了避免与沃尔图里发生冲突,我早晚也会被转变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爱丽丝在当晚就一如以往地经窗户潜入我的房间,瞪着澄澈的金色眼睛,“维妮,我想是时候转变你了。”
“嗯,我知道了。”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我很久以前就准备好了,自从得知沃尔图里要我和贝拉成为吸血鬼那天开始,为了爱丽丝,我可以放弃一切!
我点头,笑了笑,也许在某一天,我会想念当人类时的日子,不论是开心的,还是伤心的。
爱丽丝如往常一样抱着我入睡,我知道的,她在努力陪住我,安慰我,也许我不够坚强,不够勇敢,所以,她尽量待在我身边,给我勇气,因为,她一定察觉到那些不可避免的担忧和不安。
“晚安,维妮。”
“晚安,爱丽丝。”
一天后,爱丽丝找了个借口让查理允许我住在卡伦家一段时间,然后卡莱尔跟我说明了转变时的痛苦,大概是我一辈子都想像不到的痛苦,但我不怕!
卡伦家的成员都觉得我可以把吸血鬼的本能控制得很好,就像贝拉一样,但我不敢确定,因为我从小就不是特别爱限制自己的人,我不像贝拉,我爱随心所欲,就像小时候那样,不喜欢上学就会拉着亚瑟跑去玩,不喜欢吃鱼就死也不吃,不管妈妈如何威逼利诱。
我怕我会控制不到自己。
“别担心,我们相信你,而且我们会帮你。”显然,爱德华的读心术又用在我身上了,真的该反过来读他。
一些奇怪的心思从爱德华脑里传来,我居然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他吃惊,然后是了解,接着我便不能读到他了。爱德华低沉一笑,“维妮,看来我得提防你一下了,我不习惯被人读心。”
“我认为这是我的台词。”我说,紧张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该开始了,我们先离开一下。”卡莱尔说,罗莎莉对我眨了眨眼,像是在鼓励我,我给她一个笑容。
其他人离开了,留下我和爱丽丝,她依然笑得灵动,像活泼又迷人的精灵,我相信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她不会让我做我会后悔的事,例如杀人。
“准备好了吗?”爱丽丝轻柔的声音大概是我听过最美妙的声音了。
我点头,已经准备了太久了。
爱丽丝抱着我,冰凉的唇贴在我的脖子上,我紧紧闭着眼睛,双手抓住她的衣服。我感觉到牙齿穿透皮肤,穿入血管,某些液体快速进入血内,顺着血管游走,然后,痛澈心脾的痛楚从体内爆发!
我听到自己在尖叫,爱丽丝的声音似乎在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那剧烈的痛楚在身体每个角落,我只能不停大叫,试图将它喊出来,但显然是没有用的。最后我甚至想撕裂自己的身体,但爱丽丝紧紧抱着我。
如果需要什么例子来形容那种痛楚,我猜那是孕妇分娩的痛,再加上火烧的痛,如果可以,再加上电击的痛,我猜就是这三种痛加在一起吧!让人生不如死的痛!
我感觉像是被折磨了一年,这痛才慢慢消去,我已经不能从喉咙里发出任何声音了,痛苦的叫喊简直要毁了我的声带,也许是过程太难耐,在痛楚慢慢消去的期间,我的意识同样慢慢离开。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了以往从没看过的景象,像是利用望远镜或显微镜看东西,所有事物清晰得不可思议,听觉也异常地敏锐,我听到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把手转动的声音,接着,爱丽丝推门进来,露出她一贯的笑容,“欢迎加入吸血鬼一家,维妮。”
我从来都不知道,用吸血鬼的眼睛看爱丽丝,比用人类的眼睛看爱丽丝好上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