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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Chapter 6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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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黑夜是一个说不完的故事。
文茜侧身拥着被子闭着眼睛,一直一直睡不着,Sam又去找Ruby了,不能说文茜对Sam是绝对的放心,喝恶魔血毕竟是不好的,但是她总觉得自己没那么大的权利干涉Sam自己的选择,只有Dean才可以。
感觉眼前出现了一块阴影,文茜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米白色的风衣,不是Cas是谁?他背对着文茜站在床前,也就是面对着Dean的床,看着Dean。
她戳了戳Cas的腰,Cas一点都没有被吓到,慢悠悠地转过身看着她,然后又一句话没说走到了Dean的另一边,在床边坐下来,看着窗外的月光。
如果他是常人的话,文茜肯定会以为他是在梦游,但是Cas梦游!梦游到Dean的床边!
文茜在心里默默笑了。
对面床上的Dean却突然绷紧了身体像是在做梦,而且梦到了不好的东西,他突然睁开眼睛,就看到文茜瞪着眼睛看着他,吓的他几乎差点把枕头下的刀甩过去。
“Dean。”Cas突然出声。
Dean刷的一下就从床边滚了下来,看到对面是Cas表情扭曲了一下才安静下来,嘴上不饶人道:“该死的,你是变态吗喜欢看着别人睡觉!你想干什么?”
Cas也不辩解,脸上反而露出了若有若无的笑意,说道:“你必须阻止它。”
“阻止什么?”Dean一头雾水的同时躲闪着Cas的眼神。
Cas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中间点了一下,Dean就消失了。
“你把他弄哪里去了?”文茜问。
“去见证不可改变的命运。”Cas回答。
文茜真想呸他,但是对方是Cas啊,“……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扇扇你的小翅膀走了吗?”
Cas看着她,眉头皱几乎能夹死一只天使,“你很奇怪。”
文茜心虚道:“我哪里奇怪了,还能比你半夜看着别人睡觉奇怪吗?”
“我没有。”
“那你站在他床边干嘛?”文茜问。
“思考。”
“思考什么?”
“……”他又仰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茜侧躺在床上,看着洒落在Cas肩头的月光,一个天使,除了翅膀还背负着什么呢——沉重的信仰。
“你到底把Dean弄哪里去了?”文茜在安静的氛围中忍不住开口。
Cas考虑了一下说道:“1976。”
文茜翻了个白眼,1976年Sam还没有出生,Sam是1983年,Dean是1979年,那个时候John和Marry还没有结婚吧……是去阻止黄眼恶魔和Mary定那个交易吗?
“你不用想了,你应该关心的是Sam,而不是Dean。”
“Sam怎么了?”文茜眉头皱了一下之后又装出无辜的表情。
Cas突然凑到文茜的面前,两人鼻尖相距2毫米,如果是外人看来会觉得这是一对亲密的情侣,但是Cas的表情似乎难得是一副难以置信。
文茜屏住呼吸,如果对方是Sam的话,这种不安全距离,她早就吻上去了,可是,Cas啊,“你快把我周围的氧气用光了,离远点!”文茜把Cas推开。
Cas也不介意,“我观察了你一段时间了。”
“然后呢?”
“我认为你应该离开,如果你什么都不做的话。”Cas说。
文茜低着头思考了一下,然后忍不住笑了,“你们这些自大的天使就是要不遗余力的利用所有人,是不是?”
Cas低着头不说话了。
“我不想管,那是Sam的生活。”文茜认真的说。
“那是他的生活,也是你的生活,你所需要做的只是,即使他没有要求帮助,也站出来帮助他,即使他说他不需要……事实上他已经走上了一条危险的道路……”Cas语重心长的说。
文茜不禁失笑,“你从哪里学来的,这样说话?”
Cas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尴尬,眼神飘忽地说:“《Dr.Sexy》。”
“Well,你说的对,我去找Sam……不过这件事情既然交给了我,你就不要让Dean知道……他已经承受的够多了……”
文茜走在大街上,黑暗中的空气都微凉,Cas告诉她,Sam在水手街425号。
她站在铁栅栏外看着Sam为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驱逐附身的恶魔,恶魔消失了,男人还活着,Sam似乎很兴奋,Ruby也笑的一脸赞赏之色或者奸计得逞之色。
杀死恶魔的同时杀死被附身的人,文茜一直都认为这样不对。如果Sam可以不用喝恶魔血也能杀死恶魔,她不会反对他用超能力,可是喝恶魔血就跟毒品一样是有瘾的,Sam不可能一直和Ruby绑在一起,更何况,Ruby并不是如她自己所说的站在正义的一方,她只是在利用Sam而已。
“Sam……”文茜从隐身的黑暗中走出来,走到愣住的Sam的面前。
Ruby站在Sam的身后,勾起了嘴角,那个笑只传递出一个信息:你输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Sam有些手足无措。
文茜不想发火的,她原本是准备心平气和地跟Sam说:Sam,我们回去。可是,她现在觉得不杀了Ruby,她就要抑郁而终了。
她拔出匕首就向Ruby冲了过去,在那段血腥的日子里,如果她真的学会了什么的话,那就是杀人要杀的让人措手不及。刚开始的时候因为换了一具身体,她几乎用不出瞬移的能力,可是人总是极限的时候成长,在不是对方死就是自己死的时候,她是被逼迫着成长起来,接近绝望的时候爆发的力量。虽然加百列会在一具身体死亡的时候给她新的身体,可是那样的话,她会觉得自己不是个人,她不想产生那样的感觉。她想回来,可是回来之后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破事!
文茜笑的有些狰狞,匕首直接插进了Ruby的腹部,,Ruby吃惊地发出低吼。
她没有那把可以杀死恶魔的匕首,但是即使是普通匕首,泡泡圣水或者盐水还是对恶魔有那么点作用的。
“住手,Vinci!”Sam把文茜从Ruby的身前拉开。
文茜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转动着手腕,把匕首拔了出来,Ruby捂着肚子跪在了地上。
“我是输了,但是,Ruby,这不妨碍我见你一次伤你一次再放你一次!别惹我!”
文茜甩来Sam的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