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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第 78 章 ...

  •   酒店的主厨之前在米其林二星餐厅做副厨,姜誉之向他点了餐,姜誉之绕开了会放酱料的菜式,点的法餐和韩餐的融合。他拒绝了应侍生的好意,自己推着餐车上了顶层。

      姜誉之在餐桌前摆好餐盘,去到泳池,叫饿久了的晚心亭来进餐。

      他森冷着面色,看着将晚心亭夹在中间坐着的两个男人,金梦书含了颗白草莓,去喂晚心亭。

      晚心亭只咬下了草莓。

      够骚的,这两只公狗。

      姜誉之将擦手的丝绢丢在阳伞下的茶几面,他刚摆放一桌菜,指尖全是油腻味道,这无意识冒出的想法,突兀地令他心惊,这种念头不像是他会想出来,倒像是监管者入侵了他的脑海,传导给了他。

      也或许这就是融合后的他。

      姜誉之揉了几下脸蛋,尽量使得自己神色如常,没有暴露太多怨夫情绪地走了过去。

      “吃饭了。”姜誉之语气自然,浑然看不见黏在晚心亭身旁搂住她腰的两个男人。

      金梦书瞪了眼姜誉之,这男人怎么伺候他亭亭宝贝的,搞半天,还没让她吃上饭。

      “都有些什么菜?亭亭可不吃大酱和过生的海鲜,章鱼和蛤蜊汤都必须炖熟了。”金梦书指点着姜誉之。

      姜誉之忍下心中的白眼,这两个登堂入室抢走他主人的贱人,到底是谁和他的主人相处得更久一些。

      尽管心中不屑,姜誉之也淡然微笑说:“是些漂亮饭,韩餐和法餐的结合。晚小姐,去看看就知道了。”姜誉之说了几个优雅的名字,听不出放了什么食材。

      晚心亭起身,金梦书捞起浴巾披在她身上,晚心亭说:“我先去换套衣服,再去吃饭。”

      金梦诗点头,他们下午还想和晚心亭一起玩,现在得陪晚心亭吃饭,得去换身得体的衣服。

      两兄弟下了楼,去拿他们的行李换衣服,姜誉之这才忿忿不平盯着电梯,摸着下颌思索:难道没有什么办法,把电梯门锁上吗?

      姜誉之看了眼他和晚心亭居住的套房,没管在赟什么时间会回来,他扣上套房的门,狠狠拧了几圈锁扣,还挂上门锁链。

      晚心亭叫了系统出来,在她和金梦书订婚之前,让它为男嘉宾们草拟几份协议,东庭秀是小四,白宗俊是小五,姜誉之是小六,具体可以参考白宗俊给她提出的条件。每周可以见她一次面,每年要以一定的信托资金回报给她,再逐年累加。

      系统笑了,不愧是它的宿主妈咪,超绝想法。

      系统开玩笑:【不如开个公司算了。聘请他们做员工,工作任务是陪您玩,让您务必开心,和他们签署贷款上班的合同,这样资金最终流入到宿主您的账户。这家公司搞成空壳公司,只有您和我两个员工兼任董事,您把资金换到海外的离岸公司。您每年只给自己开一元钱的年薪,万一和金梦书离婚,金梦书只能从您的夫妻共有财产中分到五毛钱,这样更能规避风险。】

      “好办法。真的可以这样?”

      宿主被它的玩笑骗到,系统开心得嘎嘎乐:【当然不行了。不过统统会为妈咪您准备绝对有利的协议啦。宿主妈咪~您确定选择金梦书提取小狗灵魂了么?】

      “暂时还不想提取。我还想玩一阵。万一结婚后,金梦书还可以把他哥哥送我床上怎么办?嗯,感觉蜜月可以三个人一起。”

      系统对了对不存在的手指:【是我们四个人一起啦。我始终和宿主大人在一起哟。】

      晚心亭哄着系统:“对哦。还有你,我最好的朋友统统。快去拟定协议吧。”

      系统下线了。

      吃了饭,稍晚,姜誉之收拾了碗筷,放回餐车,金梦书和金梦诗也回来敲门了。

      晚心亭打了个哈欠,安排给姜誉之,“我睡会儿午觉,不要让人吵醒我了。”

      姜誉之开了门,金梦书吹眉瞪眼,向姜誉之问责:“门怎么关了?你心眼这么小?”

      “没有。我怎么会拦你们呢?”姜誉之摇头,指了指套房里的卧室,“她吃了饭,犯困,休息了。我怕人吵到她。”

      金梦诗抱着手臂问:“这么大的地,有谁能吵到她?”

      姜誉之让他们两人进去,晚心亭的确躺倒在床榻,罩上了眼罩,金梦诗给她找了条薄毯,掖在她肚皮上部搭着,双胞胎再轻手轻脚离开,他们和姜誉之不一样,还有明日的求婚事宜需要准备。

      离开前,金梦书故意说:“别把门关了,我们还要上来看她。你都不是她什么人,那么斤斤计较干什么?”没半点容人气度,哪像他。

      姜誉之指骨用力捏紧门侧,微笑地点头。他不是她的人,他是她的狗,总可以吧。狗是有权利防止小偷进家门。

      金梦诗试探:“明天你有什么准备?”

      姜誉之不清楚:“什么准备?”

      “没什么。”

      金梦诗和金梦书走了。金梦书打算让金梦诗回趟首尔老家,通知父母一声,拿到祖母留给他的和田玉手镯,到时候向晚心亭求婚,表达诚意。

      但他很怕哥哥犯了心病,又向他耍诈,存心拖延,最后他还是决心自己找朋友帮忙。

      送走双胞胎,姜誉之回到晚心亭卧室内,晚心亭只占了床侧的一角,姜誉之找了处不碍着晚心亭的位置,收拢四肢,躺在她腿旁,轻轻用脸蛋挪蹭。

      这样就好了。他要的也不多。

      姜誉之睡了过去,晚心亭睁开眼,她撑起身,进入了姜誉之的精神世界。

      这是一家汽车旅馆。

      所有客房的门都大开着。

      昏暗,窒闷,吊在天花板的日光灯,被发黑发霉的壁纸映衬出红光,空气中有股挥之不去的廉价香水气味。

      远处的一间房,传来女人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声,光听声音,便明白他们在亲密的事。

      晚心亭轻轻踩着地毯靠近,从一间房路过时,一道人影蹿出来,还没靠近晚心亭就被晚心亭用手指点住了胸膛。

      人影是穿着花裙子的姜美丽。

      姜美丽嘘了声,拽着晚心亭手腕,将门阖上,姜美丽扑进晚心亭怀里,先不管外面有多恐怖,她害怕极了,得撒个娇。

      “姐姐,我好害怕。你怎么在这里?”

      晚心亭摸着姜美丽的黑发,“不是你找我来的么?很害怕么?”

      姜美丽很快接受了晚心亭的出现,是她在内心祈祷晚心亭的到来,来到记忆里最可怕的地方,这两天她都过得很慌乱。

      狗不在了,监管者去找狗消失不见,她看到姜誉之预先留下的短信,狗在姜誉之身边,可是狗没有再和她抢着在晚心亭面前出现。

      姜美丽不傻,她知道狗可能和姜誉之融合了,姜誉之故意安慰她,才说别担心狗在他身边。

      监管者后面也回来了,可为什么要把她扔在这个旅馆里,时不时传来看不见人影的高跟鞋声,听那些恶心男人的喘息,不停地做着噩梦。监管者,这个可恶的监管者,在这时候睡什么睡,只能让她去面对。

      他不是管理他们不出差错的人格么?

      姜美丽祈祷着有没有好心人出现,能够帮她摆脱,她想回到监管者,狗和姜誉之都在的那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姜美丽听到廊道的脚步声,她借着随身携带的化妆镜,反光,看到晚心亭出现了。

      “姐姐,我该怎么办?”

      姜美丽抱住晚心亭,一边贴着晚心亭偎依,一边滑稽地挪动脚步,像跳恰恰舞似的走着,她要带晚心亭去看监管他们的人格。姜美丽很信任晚心亭,没了监管者管控,她倒空似的,把监管者没找到狗反倒把自己找晕了的事讲个彻底。

      “他昏迷了。姜誉之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他们太坏了!姐姐,你说是不是?男人最喜欢玩背叛了,哪怕是背叛我们自己!哼!”

      晚心亭在床上看到了另一个姜誉之面孔的人,姜美丽抱怨:“可沉了。我好不容易把他搬上床。姐姐,你能不能过去给其他租客说说,让那个姐姐和大叔注意一下市容。我还是少女呐……”

      姜美丽捧住脸害羞,“有些事,关上门做就好了。还有……还有别打那个小孩了。”

      晚心亭点头,她让姜美丽守着监管者,先别出门。

      她刚要走出门,床上的成年男人变成一个穿背带裤的男孩,留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先她一步跑了出去。

      姜美丽望着空空如也的床榻,没有任何行动,听话地守着不存在的监管者。

      晚心亭跟着男孩走出去,他逃往了那间传出喘息的屋子。

      汽车旅馆的灯光昏暗地晃动起来,空间在扭曲,地毯出现一个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似乎在阻止她前行。

      晚心亭视若无睹,走了过去,靠见那扇大开的门时,看见高脚床的床尾绑了一个男孩坐在地上,男孩看见晚心亭,惊惶地闪开脸,像是被闯入者吓到了。

      晚心亭视线向下,地板上洇着一滩水,男孩眼眸变得无神起来,背着手,埋下了脑袋。

      床上翻涌的男女停止了,晚心亭退在门后,有高跟鞋的声音传出,女人替男孩解开了被绑缚的手,“少爷,去给老师在楼下找老板买两瓶水,再点碗杂酱面。”

      姜誉之拿了钱,抱着一只白色比熊的大玩偶,拖拖拉拉地出了门,撞见晚心亭,又像是没看见。

      姜誉之下了楼,买了水,点了杂酱面,他朝旅馆门口看一眼时,老板走出吧台,踹了他一脚,恶心地霍出一口金牙,笑:“别看了,财阀家的小狗崽。你爸妈明天就来拿钱赎你了,永珉和他女人心眼怎么大,也不怕这活宝贝给跑了。”

      老板揪了一把姜誉之的脸,恶狠狠地推:“滚上去。”老板又皱了眉,往男孩身侧闻,“什么怪味。你撒尿溅在□□了么?永珉那女人怎么照顾你?快滚上去,别被人瞧见了。”

      姜誉之拿了水,朝楼上慢吞吞走。

      晚心亭再随着他上楼,姜誉之已经换了条短裤,腿上有道道浮肿的青痕,他又被绑住了双手,丢在门前。这次他用牙齿使命咬着布绳,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两个男人房间内发生争吵。

      争吵是为了赎金分配的事情,没有听见女人的声音。

      中气浑厚的男人说:“哥,人是我和她带来的。说白了,没有她,我们哪能带走少爷,计划也是她提的,她和我要拿走多一点。我们之后要去柬埔寨,再转去加拿大。我老婆是梨花大毕业的,以后还会在加拿大读书深造,我们要拿身份留在那里。用到的钱不能少一分。”

      “不行。我这是冒着被抓的危险,收留你们。永珉他女人,你说句话,该怎么分?”

      有个女人柔声柔气说:“哥哥们,先喝杯水吧,谈了这么久?”

      过了十几分钟,男人们的声音从吵到不吵,彻底没了声,高跟鞋踢踏着走了起来,姜誉之将手腕藏了起来,女人路过时,没有看他,她从楼下拎了把斧子回来。

      晚心亭站退在一旁,发现女人穿过了她,根本看不见她。

      屋内传来斧头砸动骨头的声音,还有女人轻微吃力的骂声。

      姜誉之一边抖着,一边疯了似的撕咬绑缚手腕的布料,终于咬开后,他小跑着下楼,才发现旅馆的卷帘门已经拉上了锁,由于是住宅改的汽车旅馆,四周的窗户都按了防盗窗,他根本没法逃跑。

      除了楼上还有个去往后院的消防通道,姜誉之重新上了楼,女人拖动斧头的声音响起,旋扭开门,姜誉之只好避开她,闪进了一扇门内,趴在床底,躲了起来。

      之后就是女人提着滴血的头颅,来找姜誉之的场景。她恶意满满地将头扔进了床底,床底传来姜誉之的尖叫。

      姜誉之还是被重新绑了回去,扔在床尾,门上了锁,女人忘记刚杀过两个人,坐在床头用遥控板打开电视。

      晚心亭这次看清了姜誉之老师的脸,她以为对方有些年龄了,却是意外的年轻,有一些晒后的黄斑在脸上,蓬松的秀发和拥有肌肉线条的身骨,令她看上去气质典雅。

      她换到了晚间新闻。

      “不用害怕,少爷。收到你爸爸妈妈给的钱之前,我不会对你怎样?对了,你今晚就不用吃饭了,反正明天你也回家了。”

      刚才的一幕令姜誉之吓得哭泣,女人抓了抓头发,烦躁地挑眉,给了姜誉之一巴掌,姜誉之止住声音。

      这次他只是无声的落泪。

      可能是这副不停哭泣的模样惹怒了女人,她的话多说了几句:“有什么好哭的呢?我真是不能理解少爷。要我说,少爷的命太好了,金融危机过了好几年,少爷的爸爸妈妈还能住在别墅里面。少爷这么古怪的男孩,也有父母疼爱,比起我,你已经够幸福了好吗?”

      老师拿着遥控板换了频道,电视机箱沙沙地吵,播放起了电视购物,是一家国外披萨快餐店入驻首尔的广告。

      “我只是需要钱。我有什么错?人都想要钱,我的欲望只是比他们直白一点。”

      “唉,真想吃披萨。少爷你想吃吗?我之前在加拿大吃过这家店,他们给的薯条很丰厚,很酥软。不知道引进韩国会怎样?好怀念以前的生活啊。”

      女人哼起曲子,装作眼前有一架钢琴,她手指轻盈地跳动,像是弹了首安眠的夜曲。

      临睡前,她摸了摸姜誉之的头说:“今晚就不关灯了。少爷,老师同你讲,我也是第一次杀人。”

      女人躺下,又咯咯地笑了起来,说着:“终于摆脱了那头死肥猪了。”

      晚心亭靠近姜誉之,他在不断啜泣,她倒没有安慰,轻拍了他的肩膀。

      场景开始崩塌,地震了一般,吊扇和灯具不停摇晃,天花板出现碎裂的缝隙,轰地一声,地板爆破了,晚心亭失重地跌落至楼下,虚空出现一张张发黄的报纸。

      晚心亭随手抓了一张观看,报纸上写一名颇有积蓄的大婶背着自家老公偷情,带着情人去往常去的偏远汽车旅馆,在窗外撞破了一起杀人案件。

      大婶报了警,警察赶到后,在旅馆外蹲守已久,未能观察到嫌疑人抛尸。守了一夜,决定突击……他们无意间,解救了一名被绑架的男童。

      -

      晚心亭站在一片废墟中,思索要不然要不要将姜誉之这段记忆强行删除,这样再去融合监管者和姜美丽的性格。

      系统上线:【宿主不用那么麻烦啦。姜誉之的汪汪值达成100了,您不选他做小狗,刷不刷满不重要啦。】

      “是吗?汪汪值都100了,好棒,给我看看呢。”

      系统心无芥蒂地展示了面板,姜誉之的汪汪值的确到了100。

      晚心亭在废墟走了几圈,没有找到监管者或者姜美丽的身影,最后要走出姜誉之的精神世界时,姜美丽和监管者的身影又在精神世界出现了。

      姜美丽坐在一只扫把上,飞在虚空,她戴了一只粉色的长耳兔发夹,甜美地冲着晚心亭挥手。监管者则悬浮在她身后的一块芭蕉叶上趴着,他死死盯住晚心亭的身影,眼眸是黄金兽瞳,收缩成竖线后,他的一只手臂慵懒地搭垂在叶片边缘,轻轻晃了晃。

      晚心亭还是离开了,她同系统说:“既然刷满了,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

      东庭秀在车上,得知了节目组安排明日求婚的事。祖父说要把家传的一套黄金珠钗,那是纯宗赐予他们家的老物件,几十年前,搞大清洗的时候,都没有被收走,目前藏品界估值百亿左右,有价无市。

      东庭秀得到了祖父的助力,他再也不是孤军奋战,挺直腰背走下了车。

      韩社长站出来,替他理了理领口。

      但韩社长很快屏息凝气站远了。

      庭少爷身上有股若有似无的猪圈味。

      可能和他骑猪下山有关。

      东会长见完晚心亭后,特意看了东庭秀的直播,被气得血气上涌,差点晕厥过去。

      弹幕齐刷刷地一片【除了你谁还愿意逗我笑】,东会长不理解网络热梗,但很明显,这些平民将他的继承人当做笑料了。

      庭少爷在车站着急买票换车时,东会长叫他上了车。

      “庭秀,进酒店先洗个澡吧。”东会长敛垂昏黄的眼眸,压着呼吸,状似无意说。

      东庭秀赧了脸,“知道了,祖父。”

      车很快开走了,东会长说要去保养一下车。

      托祖父的福,东庭秀和晚心亭住的是一家酒店,他在浴室脱光衣服,忽地想起重要的事情,他的锦囊好像不见了。东庭秀慌乱地寻找,也没有找到。

      他思索着到底是在哪段路程丢了锦囊,下山是被节目组惩罚,骑的猪,到了山下,没有车,坐的摩托车去镇上的车站,然后可能是在找钱买票的过程中,摸丢了锦囊。

      东庭秀咬着指甲,女巫大人说过,锦囊必须时时刻刻戴在身上,才能和晚心亭结成良缘。

      东庭秀抱住脑袋想大骂自己真是祖父口中的蠢货,这么重要的宝贝,也能弄丢了。他频繁咬着指甲,裹上浴袍,就出去给女巫大人拨打电话。

      出师不利似的,以往很快被接通的电话,这次一直在占线中。

      东庭秀连续听了十几次焦虑的忙音。他又重新回到浴室冲完凉,捧着脸,委屈了会儿,他真是没用,怪不得今日没有和晚心亭出去的机会。

      东庭秀洗完澡,又忙不迭拨了一通电话给女巫大人,这次终于接通了。

      东庭秀向大婶解释了锦囊被弄丢的事,大婶冷着嗓音问:“这样啊?那首尔少爷您去找了么?”

      东庭秀一时语塞,他不知道丢在哪里,就放弃了寻找。

      大婶的声音更冷漠了,“你先别急。我问问女巫大人查查是怎么回事?”

      东庭秀焦灼地等了几分钟,手指咬秃了皮,咬到鲜红的嫩肉他才反应过来,止住了啃噬的牙齿。

      大婶回来了,回复:“女巫大人说了,您不能成为晚小姐的正缘了。”

      “啊。”东庭秀控制不住内心翻涌的酸楚,一惊一乍出了声,他惶恐问,“那我该怎么办?女巫大人,救救我,我一定会做很多好事。”

      “首尔少爷,你先别急。你虽然不是晚小姐的正缘……咳咳咳,因为您是她的其他缘分。这只是意味着您不能成为她的丈夫。”

      东庭秀茫然问:“那是……做她的第三者?”

      大婶停顿,捂住话筒,问起女巫大人,再次回复:“可能不是第三者……那位小姐很强势,有很多追求者。总之会有你一席之位,你顺应事态发展下去就行,如果她给机会,把握住就行了。女巫大人,给你最后的提示是,机会就在明日。她会主动找你。”

      “好好,好的。”东庭秀挂了通话,结合节目组提到的求婚之事,他失神着怅然,又怨恨自己,狠狠扇了几耳光在脸上。

      掌心贴肉的声音沉重且清脆。

      东庭秀扇着耳光,又流着眼泪质问自己:“为什么你要把锦囊丢了?一只锦囊都看护不好,你这个废物,枉你还想做继承人,你能干成什么事?这下好了,晚心亭不可能和我结婚了,呜呜哇哇……本来有机会的,我向她求婚就有机会的,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弄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8章 第 7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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