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3 ...
-
提姆关掉了电脑屏幕，不再监测自己那个刚拟定好初步计划就被迫充公了的U盘去了哪里——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备份，那些步骤现在在他脑海里不断复盘和更改，但托马斯命令他不许再出现第二个方案。他把自己摔在床上，辗转反侧半晌之后又打开了手机。
“布鲁斯说他要断网了。”提姆的某个窃听器里发出了藤丸立香的声音。
提姆先是一抖，紧接着放松下来。藤丸立香的提醒只是为了告诉他布鲁斯十分不赞成他继续熬夜而已，布鲁斯其实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对托马斯和藤丸立香进行抱怨之外。托马斯才不会管他名下的这四个孩子是否会在午夜里突然猝死，而藤丸立香，这个男人只会冷漠地听完布鲁斯那些不痛不痒的抱怨，然后面无表情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已经率先一步死去。
虽然提姆至今都没有觉得布鲁斯的威胁恐怖，但他还是听话的放下手机，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去模仿一个卷饼。
三分钟之后他又坐起来，从枕头下扒出来一个平板电脑，打开了购物网站：他需要再买几个电子元件回来实验，争取将剩下的几个U盘和其他的那些设备升级成为更加实用和保险的设备——这个家不能再从他这里无缘无故的撬走任何一份策划案了！绝不！
藤丸立香这一次并没有出言制止。
毕竟那份策划案，托马斯路过时看到了。托马斯看到，那么不论是否健全和完善，它都不再会属于提姆了。
——托马斯看到，托马斯想要，托马斯得到。不论运用了什么方法，托马斯·韦恩总是能做到。
今夜刚被拍卖出去、为辛迪加怒争三点五个亿经费的那份九头蛇清缴计划，在藤丸立香眼里简陋的就像是“1的后面是什么”，却被九头蛇以一个藤丸立香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的金额买走了——“你们这儿的人真是一点也不缺钱啊。”藤丸立香说。提姆精细的搭建了一个框架，但具体的执行方案还在派出氪星人、派出刺客联盟和派出亚马逊战士之间做权衡。托马斯很欣赏提姆的思考，他亲自动手划去了模拟中氪星人的部分，加入了一些利爪们的真实数据，然后收走了那个U盘。
提姆：？
紧接着，它出现在了哥谭市屡见不鲜的拍卖宴会上。
多么冒昧啊。提姆对此评价道。
提姆为他的购物车付款，三分钟后又一次点亮了手机屏幕，这次他在网页上筛选出了八个门锁，以保证他的其他计划不会在物理意义上被偷走——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自我催眠，在这个家里，只要人有想法，几乎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托马斯挑着眉监测提姆名下的银行卡不断的出账和电脑网页上跳转的商品，斜着眼睛打量靠在窗边的藤丸立香。
“布鲁斯呢？”托马斯问。
“蝙蝠洞里。”藤丸立香回答。
“这次又要烧谁？”托马斯又问。
“泽莫怎么样，顺便帮你把芭芭拉和卡珊德拉带回来？”藤丸立香停顿了一会儿才反问道，他猜测，“按照九头蛇流传出来的那些规则和法度，她们恐怕已经待烦了。”
托马斯从鼻腔里发出很轻的气声，食指在书桌上嗒嗒敲了几下。“随便吧，”他说，“但是记得把绿箭家的几个带出来，还有那个纽约人民的好邻居。”
藤丸立香点点头，然后回头来提问托马斯：“谁？”
托马斯：“……”
是指杰森的那个同学吗？布鲁斯问。
杰森·陶德，麻省理工大学人文与社会科学学院大二学生，教授的好帮手、同学的好榜样，如今时年二十，距离州订法定成年年龄仅剩一年时间。杰森的同学这个代词具体指代的是工程学院的学生彼得·帕克，是个利用教授废弃的零件自己徒手制作了窃听器屏蔽仪给杰森，导致提姆在家转圈三礼拜的奇男子。
哦——！藤丸立香在布鲁斯的提醒中后知后觉。
“他怎么了？”藤丸立香问。
托马斯没回答，抬手丢给藤丸立香一个U盘。藤丸立香没有第一时间将U盘读取，而是打了半个哈欠，剩下那半个还没有出现的时候身体已经软了下来，直接在靠着墙壁的状态下陷入了安稳的睡眠，并在托马斯的注视下慢慢滑了下去，坐在地板上睡得格外安稳。
托马斯·韦恩对此很难评价，他抬起手看了下腕表，时针分针并不重合，秒针正咔哒咔哒慢慢行走。
“也太早了吧。”托马斯·韦恩说，他接通内线提问布鲁斯，“你们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00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