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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地宫探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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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
“……嘀嗒——”
……
耳旁是水滴的声音,也不知道我躺这里有多久了……
似乎有火光从墙壁里边探出来了,倒映着底下的水波。
手臂的周围圈着层之前的幽蓝,不细看还差点看不见。
手里边的青石忽的就黯淡下去了,这样看来,想是应是它救的我。
先前那浑身的痛楚现在也感觉不到了,我才试探性的蹬了蹬腿。
原本感受不到存在感的腿,被动的流通了血脉,变得正常了。
嗯。。。
这样竟然也不疼了……
这石头这么强的吗?应该不会吧?那人只说过这石头能保命而已啊,不可能有这奇效的吧?
于是我不信邪的直接坐起来观察着那伤口——
伤腿是被水泡着的,看起来也不像是被青石治愈的,因为水波每荡过一次伤口,那口子就会痊愈一点。
这里的水还有这妙用?不过也确实验证了我方才的猜想。
倘若是带出去这水,还会有这样的疗效吗?
我还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脑子里就瞬间闪出了一个疑点。
刚才的那个奇怪图案?!
一起身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马上就推测起外边的人的动态来。
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找到我的,但当前的最大事件是找到钥匙,便也顾不上这些小事了。
这里除了火光和幽蓝的水波后,便看不到其他的光源,至于那青石为什么黯淡了我现在也不清楚。
还有刚才的图案也没见了影。
在我的搜查了这地的第三遍之后终于还是确定了这个答案。
不过在这样的环境里,钥匙会藏在哪呢?
我想的抓额挠腮的,太阳穴也突突的发跳。
嗨呀,好烦啊啊啊——
既然找不到奇怪的图案,那个火光的方向有没有可能会有呢?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闷着头就走过去了。
当然,我一开始是极害怕那岩顶上的火光的,因为欲想的是那旁边可能会有人持着,一直到后来过去后看到那个火把是插在墙角的才没害怕了。
“嘀嗒——”
石壁上面的水还在往下滴,这突然的一声倒是吓了我一跳。
还好现在还能看见,不至于摸黑。还好还好。
刚这样安慰的正想着,那顶上的火苗突然就剧烈的摇晃起来了,火光也隐隐约约的,似乎下一秒就会被吹灭那般。
看这情况还了得?!
我的眼睛猛地就控制不住的死死盯着那小苗苗,生怕它荡着荡着就突然间没了。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的跳起来了,连着经脉,整的脑袋也开始生疼了。
疼得我眉头紧锁,忍不住用手抵着那穴位。
虽然还是疼,但是的确缓和了些许。
直到看着那火苗晃着晃着就不晃了后,我才吐了口气。
还好是虚惊一场。
这洞里似乎全都是水淋淋的,我的身上也是,那这火把是怎么来的呢?
我看着正滴水的石岩,陷入了沉思。
莫非那把钥匙就在这火把这里?
于是抬眼就直盯着那支火把,不过那位置太高了我手拿不到。
该想个什么办法拿呢……
正愁着挤眉弄眼的,就又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灰尘莫名扑了我一脸。
呛得我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还有挥了几次的手貌似也赶不走这烦人的尘埃。
无奈之下,只能先捂着脸艰难的再寻找着能拿出火把的突破口了。
待再次抬眼的时候,刹然间就透过指缝看到了那石壁的一处凹槽。
这凹槽是六边形的,虽不是方方正正的,倒也能很快的分辨得出。
这凹槽——我托着下巴开始紧盯着它。
如果逻辑没问题的话,可能与机关有关吧?
这地洞的确是很可能出现机关这一类的人为制造物的,既然是隐藏任务,那这机关应该就是相当于钥匙的存在了吧?
我还在想着这凹槽,手就已经像有自主意识的触碰了这凹槽了。
蓝光幽幽的渐明了,直至映的我全身都在发蓝光。
强烈的光刺的我睁不开,连虚着眼睛都不能做到,只能紧闭着。
再次睁眼的时候,手里就把着原上面的火把了。
火光一卷卷的飘摇,看着这火苗我呆滞了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凹槽不是钥匙,只是能拿到火把的小机关而已。
我还抱着希望,举着火把照着它的缺口,却只看到个普通的石槽。
看来这底下是没有钥匙了。
不过现在有了火光,能见度还是增大了。
至少,还有好处。
脚踩的这地下的水啪嗒啪嗒的,荡着一圈圈的波纹。映着手边的火光,波光粼粼的,很是好看。
便忍不住蹲下玩起了水,没拿火把的那只手就拨动着清凉的水。
还别说,一碰到这水我就舒服了,就像是有魔力那样,连心里的不安都减轻了很多。
魔力?!
心里莫名的就被这两字震了一下,随即,我脑子里就恍然大悟了。
普通的水是不可能有这种效果的,除非被依附了什么才变得不普通。
我忽然就坚信起了“这里一定有能令水拥有治愈能力的附着物”这一观点了。
既然要找这附着物,那就得先找到这水的源头。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这里的地面似乎全都有水流,唯一不同的只是与地底的深浅。
不知不觉中便有了强烈的感觉:之前的奇怪符文现阶段应是找不到了,但这附着物还是有一线希望的。
因为我手里边的青石与那地底的某处交映了。
一闪一闪的茫茫青色遥遥的映着水底的冥蓝,微荡的光波倒着我早已看呆的脸,霎时随水波又撕裂开来向着远处的冥蓝摇晃。
那方蓝里定有什么东西在那!
于是我抬脚跑了过去,激起的水花洒了我一身,虚眯着眼了一路,总算是离那方蓝近了。
一走近,手里边的青石就黯了,因为那蓝是越来越亮了。
水波重重的淹着却不巧成为了让它更光亮的介质。
手指穿透那清凉的水后,触碰的却是个更为冰凉的器皿。
冰的实在有些瘆人,因而我连忙缩回了手指,这清凉的水在这之后倒显得温暖了。
奈何在光中我看不清它的样子,还有方才的触碰只能模糊确定它是一个器皿。
要不然,我可不想再碰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