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 29 章 ...
-
他选择不去告诉任何人，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承受不告诉任何人带来的后果。
“我不想跟你提这个，离开，现在。”夜翼取下卡里棍，准备迎接战斗。
狼蛛挑起了眉毛，她的表情就像夜翼是那个正在无理取闹的人：“嗯哼，我不介意我们之间多一点火辣的情绪。”
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枪响，子弹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射进了狼蛛的手臂。
“——什么！谁！”她快速后撤地藏进阴影里，与之相反的是前进两步试图吸引不明持枪罪犯注意力的夜翼。
“离他远点。你听不懂人话吗？”冒着白烟的枪口后面，是一个气到冒烟的红头罩。
哦，是手枪诶，这么远的距离，杰森的枪法真好。
或许是触发了什么人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迪克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赞美了一下杰森的枪法。
狼蛛意识到了红头罩的危险，但她还没有认识到夜翼和红头罩是一队的，所以她理所当然地把夜翼保护她的行为当成了友好的信号，完全忽视了夜翼僵硬得像一块木头。
可想而知她的结果是被红头罩愤怒的铁拳攻击，狼蛛的体术水平与蝙蝠系义警比起来不算高，面对红头罩凶猛的进攻显得捉襟见肘。
在断掉几根健全的骨头之后，狼蛛被红头罩反压在地扣上了特制手铐，她气愤地大喊，“D—！”
迪克的名字刚被喊了个开头，眼疾手快的红头罩就卸了她的下巴。
就在红头罩上膛准备给狼蛛脑袋来上一枪的时候，夜翼终于反应了过来。
“不不不，红头罩，停下来。”他赶紧上来阻止，小心翼翼地握住红头罩持枪的手：“这样就够了，好吗？RED，谢谢你。”
“她知道你的身份。”
“她不是今天才知道的，我想，既然这么久她都没有说出去，那么现在应该也不会。”夜翼祈求地看着红头罩。
“我不是你这种乱发善心的好人。”红头罩看了他一会儿，收了枪，然后对着狼蛛一字一顿地说：“听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我再发现你骚扰夜翼，我会让你身体里的子弹比你自己还要重。”
狼蛛离开之后，迪克乖巧地跟在他的黑脸德牧弟弟身后。
走出一段距离以后，他发现了不对劲：“嘿，red，这不是我夜巡的路线。”
“你还想继续夜巡？不可能。”红头罩气鼓鼓的：“回你的安全屋去。”
“没必要，我跟她甚至都没有打起来好吗？”夜翼试探着说到，他继续亦步亦趋的跟在红头罩的身后。
“虽然我做的不好，但我也确实是经受过侦探训练的好吗？我没有问那个婊子对你做了什么，这不代表你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蒙混过关。”
到达迪克的住宅，杰森利落地绕开安全锁打开了窗户，他先一步跳了进去。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迪克紧跟其后。
“什么，你敢说你是同意的吗？”杰森重新关好窗，并拉上了窗帘。
“这只是你的推测……你不知道。”迪克被杰森按着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他在座位上不安的点了两下脚，然后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然后把自己的双腿牢牢的钉在了地板上。
“抛开我的推测不谈，我知道的部分也足够我揍她一顿了。”杰森摘下头罩，把散落的抱枕堆在迪克身边，堆得满满的。
“你知道什么？”
“诶…”杰森叹了一口气，随即坐在沙发的不远处：“她强吻你，直接导致芭芭拉跟你分手。”
“所以我才说你什么都不知道！”迪克忍不住大声反驳，然后被自己尖锐的声音惊了一下，他捂住自己的脸半是难堪半是自责，“对不起，Jay。她是对的，我没有拒绝她……”
“你说NO了吗？”
“我有……但是——我应该做到更多。”一种不同的紧张感袭来，迪克抓着抱枕的手捏得更紧了，他意识到他把审判自己的权力让给了杰森。
“没有但是，语言拒绝也是拒绝，你会因为受害者有反抗能力却没有反抗，所以认为遭受伤害是她们的错吗？”
迪克的眼睛控制不住的酸涩起来，他强迫自己呼吸，把那些苍白的辩解全部表达出来：“我不是……我，我说了不要，真的。”
“不要怀疑自己，迪克。”杰森严肃地看着他：“除了语言，你的肢体也很明确的表示了拒绝的信息，相信我，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我也能看出来你在拒绝她靠近。”
迪克用手乱七八糟地擦眼泪，杰森把抽纸递到他手边，声音轻柔而急切：“你什么都没有做错，迪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杰森拍了拍身侧的枪支。
“不，不用。”迪克擦干净了脸，他抬起头，用发红的眼睛看着杰森，然后小心地张开双臂：“我可以吗？”
“当然，迪克。”杰森顺从地进入他的怀抱。
迪克急迫地汲取杰森的体温，他跟随着杰森的心跳呼吸着，直到一种超脱的平静逐渐笼罩了他。
“你得把制服脱下来，如果你想睡觉的话。”
迪克困倦地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继续保持不动。
杰森试探性蠕动自己试图把迪克放到沙发上，刚解放了一条腿，迪克就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好吧，好吧我哪也不去。”
杰森一开始并没有找迪克的想法，甚至在哥谭溜达溜达着突然溜到了布鲁德海文都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
不过现在他只感到由衷的庆幸，还好他没有让迪克一个人面对这个。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第 29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