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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首劫—7 我有尊严的!泥鳅也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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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思士他爹司幽,还是对女娃下了死手。
女娃在去往流波山的皮筏子上,差点丢了性命。
快到流波山时,女娃蹲靠在皮筏子前面,眺望着不远处的岛礁与沙滩。那个划着皮筏子、负责押解她的武士,却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石刀,向女娃挥砍了过来。
还亏得一个海浪拍过来,那武士一个踉跄,砍空了。然后女娃便和那武士在皮筏子上展开了搏杀。
必须承认,在母系氏族社会成长起来的女娃,那可比现代的女娃,勇猛强壮得多了。搏杀间,居然一脚踹飞了那武士的石刀。
居然又是用脚。女娃这脚,堪比后世的“佛山无影脚”啊!
看着女娃和那武士搏杀起来丝毫...不...可能是稍落下风。被那武士摁在筏子左侧,掐住脖子时,女娃差点就背过气去了。
千钧一发之刻,真要感谢女娃他爹——那位上古时代最伟大的发明家、工程师、农业学家、医学家——神农老爹。
女娃求生的本能使她忽然记起当初他爹研制皮筏子的时候,跟她透露了一个秘密——皮筏子左右两侧,在牛皮囊与木船捆扎面的夹缝暗格里各藏着一把石刀。
女娃的右手在船舷的缝隙里摸索,还真找到了。用力取出,一刀扎进那武士的腹部。武士无比惊讶地望着女娃手中的刀,用满是鲜血的手摸了摸额头的汗,嘿嘿傻笑了一声,便抖动着身躯,慢慢翘了。
武士慢慢翘了,可当时的女娃却发现皮筏子也慢慢地——翘了。
原来在她拔刀的那一刻,用力过猛,不小心把左侧筏子的牛皮囊划了一道小小口子。
皮囊慢慢地漏着气,皮筏子也就失去了左右平衡,右侧慢慢翘起,直到倒扣了过来。
幸好女娃会水,这时离岛岸也不太远了。可当女娃入水的那一刻,左小腿的一阵刺痛,让女娃明白:原来左脚在搏杀中也被划伤了。
女娃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爬上岸礁。接着依靠母系传承下来的强大野外求生技能,撑了两天。
当饥渴即将战胜她求生的倔强时,她恍恍惚惚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然后便有人出现在她模糊不清的视野里,然后她晕了...
当女娃讲述完她这三天的遭遇后,我对她那受伤的左脚——不,左右两脚——都充满了无比的敬畏之心
荒岛、一男两女、与世隔绝...客官,你想多了!那是一男仆在与世隔绝的荒岛上伺候两霸道女皇!
别的我就不提了,单就说这树上安家的事吧。瑶姬比她姐女娃懂“设计”,在岛上丛生的桂树林里选了两个并排生长的粗壮桂木,一边一个窝——这没毛病,我接受——可为何你两的窝非得比我的厚实(铺的草那可不是一般的厚实),比我的大(至少大我的三倍!)。
你们有想过这桂木枝和蒿草可都是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点点地给扛回来的吗?
还要搭得比我高。每天你们俩站在上面叫我时,特有优越感是不?可你们有想过我从下往上瞅,有时眼神无法安放的尴尬吗?(这尴尬来的时候,挺甜蜜)。
叫我做这做那也就罢了,开始还带着姓的叫我,后来干脆姓也舍去了,直接就“泥鳅...泥鳅...”地叫。
我有尊严的!泥鳅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