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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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鼬被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佐助心疼地把他抱起来，小鼬也不说话，小胳膊揽上佐助的脖子就把脸埋了上去。
“对不起对不起，啊小鼬请原谅我吓到你了。”鸣人赶紧围过来道歉。
“小鼬，这是鸣人，你还记得他吗？”佐助单手抱着小鼬，右手轻拍他的后背安抚。
反应过来以后小鼬有点害羞，更加不想冒头了，只是小幅度地点头。
“为什么这么害怕啊？”佐助有点奇怪，小鼬不是胆小的性格，音忍有很多长相脱离人类范畴的忍者，小鼬见到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太亮了。”小鼬如此描述。
受限于小孩匮乏的表达能力，佐助带着他跟鸣人一起去做了一个检查。
这个季节把大蛇丸从基地研究室挖出来可不容易，不知道是出于个人兴趣还是身体真的有蛇的天性，冬天大蛇丸很喜欢窝在潮湿温暖的地下。
“看样子小鼬有成为感知忍者的天赋呢。”大蛇丸下了定论。
根据香燐的分析，对于一个感知忍者来说，鸣人这种级别的人柱力突然冒出来大概相当于普通人玩着指甲一抬头发现太阳砸到自己眼前，加上小鼬实力太弱，这种感觉会更加强烈。
但也由于感知力强大，小鼬对于接触过自己的忍者有不同于其他婴儿的记忆方式，鸣人的查克拉对他来说印象深刻，所以没两下两个人就熟悉起来。
因为是过年，所以今天也没有让傀儡做菜，香燐自告奋勇的包揽了年夜饭，其余的人每人做一道拿手菜意思意思，像佐助就很随意的做了一份糖渍西红柿，反倒是小鼬比较积极给每个人煎了一个荷包蛋，糖心的、脆皮的、云朵蛋白的、搅匀的各种样式要什么要什么，后来的鸣人也得到了一颗，也不知道学的谁。
鸣人给小鼬打下手的时候纠结了一下自己做什么，最后干脆蹭了佐助和小鼬的材料做了一个西红柿炒鸡蛋。
三个人搞定了自己的任务以后就被香燐不客气地赶出了厨房，只有重吾被特赦可以在里面帮忙。
佐助牵着小鼬，小鼬牵着鸣人，三个人还有点意犹未尽。
无所事事的佐助干脆去了办公室，帮大蛇丸签收了一批雷之国大名的赠礼。初冬的时候大蛇丸用科技手段给多年无嗣的大名的长子添了一个家庭成员，虽然现在孩子还是个营养液里的胚胎，但是大名也够高兴了，借着新年的档口给音忍村送了一堆物资，押送礼物的雷忍心都凉了。
大殿下的夫人也给音忍村送了不少东西，本来她都已经后嗣无望了，现在突然能有一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这个孩子还不用自己怀，远离了生产死亡的风险，她都想给大蛇丸上注香了。
这样的好消息当然是越多人知道越好，雷之国贵族圈的闲聊里多了一个神奇的大蛇丸，一些可能有点毛病的贵族也跟着给大蛇丸送东西，相信春天以后找他治不孕不育的贵族会从基地门口排到音忍村大门。
大蛇丸本人好像也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这几天神神叨叨的，还把他最初的原装身体翻了出来。
如此一来这礼物规模就过于庞大了，别说雷忍，鸣人都震惊到擦了擦眼睛。他可是跟着卡卡西向大名要过经费的，本来就在契约上写定的经费却要木叶前前后后跑个七八天才能完整要到手，财政大臣看他们木叶忍者跟看土匪似的，多要点经费用来做战后抚恤金更是让鹿丸在各个贵族间走了半个月的关系。
当然纲手在医疗忍术上的造诣也算是独步天下，可是她更偏向于治疗战斗造成的外部伤害，治疗因衰老和疾病造成的损害也是一绝，但是从基因和生物方面治病完全不是她学习的部分。当然这样也足够火之国大名和贵族把纲手当成贵客了，五代目在位时期是木叶政治经济发展最快的时候。
吃饭的时候鸣人和香燐两个把佐助和小鼬的西红柿、煎鸡蛋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小鼬也很给面子把所有的菜都夸了一遍，香燐欢喜得捧着他的小脸猛亲。
吃完晚餐鸣人就要走了，他还得回去跟同期聚餐闹个通宵。
临走前小鼬把自己看完的一本故事书送给了鸣人，鸣人正想把小鼬举起来转圈圈，就看到佐助对他摇了摇头，然后鼓励地摸了摸小鼬的脑袋。
“那个……鸣人叔叔，下次的礼物……可以送我一只小猫吗？不用大大的，就要小猫那么小。”小鼬扭扭捏捏地说出了自己的愿望，大玩偶确实很好，但是小鼬自己完全移动不了。
“当然没问题的说，谁让小鼬你这么可爱，没有人会拒绝你的啦！”鸣人给了小鼬一个标准的八颗牙齿的笑容。
小鼬矜持地伸出了双臂，鸣人笑容更灿烂了，抱着小鼬转了个爽。
佐助：……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小鼬特别招漩涡喜欢。
转到一半两个精神上的小孩一起停下来用狗狗眼看他，佐助茫然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把鸣人和小鼬一起举起来转了两圈。
“啊，我的一世英名……”鸣人精神恍惚的离开了。
小鼬不是一个特别健康的孩子，这一点佐助是有预料的。不说宇智波鼬累及全身的血继病，佐助自己的身体条件也一般，小时候因为呼吸系统方面的毛病也在医院待了一段时间。父亲和母亲的情况他不太了解，但是伶鼬的母亲可以确定因为生长期长时间缺血身体不好。
晚上放烟花的时候小鼬跟着水月点燃仙女棒到处跑，最后一波大烟花绽放的时候香燐就哄着小鼬许愿。
“我想你们不要离开我。”这是小鼬的愿望。
“小鼬，我希望能看着你长大。”这是佐助的愿望。
下了几场冬雨，太阳长久的没有出来，小鼬开始断断续续地发烧咳嗽，莫名其妙的对惯用的东西过敏起疹子。肺部感染的药不能和荨麻疹的药一起服用，痒起来很难受的时候佐助只好用幻术让小鼬直接睡觉，睡觉的时候小孩身边也要有人看着，不然无意识地挠破疹子会更难好。
香燐给小鼬配了很多止痒祛疤的药膏，趁小孩睡着的时候给他涂上，这样醒过来的时候会舒服一点。
药膏凝固以后粉红粉红的，小鼬看看自己一身的药膏还有心情开玩笑，香燐给他喂药的时候小鼬神神秘秘的撩起衣服给她看自己的小肚子，指着一块红斑说这是小兔子的图案。
他大概是想逗香燐笑，生病这几天周围的大人们都太辛苦了，结果香燐直接就绷不住眼泪了。
即使是忍者之间也会有年幼的孩子是属于神明的说法，平平安安活到3岁孩子才算留住了，这也说明了儿童巨大的夭折概率。
她不敢想如果小鼬没能长大会怎么样。
喝药水实在是苦，吃药片小孩的嗓子又小，药片小了吃起来次数太多碰水以后也更容易渗出苦味，小鼬精神上是很乖巧地努力吃药了，身体上的不适却很难控制。
加上小孩其实也有一定的审美观了，会觉得身上乱七八糟的疹子很丑，不小心挠破胳膊上的疹子被佐助抓住爪子的时候小鼬也破防了，眼泪簌簌的掉下来。
佐助心痛到无以复加，手足无措地安抚小鼬，不断的亲吻他稚嫩的脸庞，自己却也忍不住眼眶湿润起来。
大蛇丸和纲手远程配合加班加点的研究出了雾化治疗方案，器械和配套使用的药物制作好之后，小鼬终于开始好转。
完全康复的时候，冬天已经过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