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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Chapter12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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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2 关系
听到温冷丘那句话后,易清光微不可察的愣了一下,随后真的将身体的重心转向她,发现她已经差不多要醉了。
但她还没有要停止喝酒的意思,易清光并没有拦她,只是一直陪着她喝了不少,但他千杯不醉似的,头脑一直清醒。
两个人喝完酒走出酒吧已经是凌晨。
下午阴着的天终于在此时下起了大雨。
只穿了一件薄长裙的温冷丘感觉到了一阵湿冷的雨雾,缩了下脖子。
她手里拿着一把已经凋零的玫瑰花。
这是刚才酒保小哥送她的,花枝的部分还贴心的用包装纸缠好,防止她被刺到。
两个人站在酒吧门口,看着眼前不断低落的雨水,朦胧中二人对视一眼。
从一片嘈杂的声音和狂欢的氛围中跳脱出来,他们的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好像只剩下自己和对方。
“要等雨停吗?”这种氛围下,原本酒量不错的易清光也觉得有些恍惚起来。
他盯着她的脸,她脸色酡红,眼神闪烁,嘴唇透着粉嫩的颜色。
于是他用眼神抚摸着她的脸,重点放在她的眼睛和因为碎碎念而一张一合的嘴唇。
一时之间这个眼神给空气带来了微微浮动着的暧昧情愫。
她却还没察觉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情动。
只是望着雨水转头冲他一笑,对他使了个眼色,随后就拉起他的胳膊冲进雨雾里。
她把花束抬起来挡着头顶的雨。
“为什么不把玫瑰带在头上”
曾经读过的诗句与现在的景象贴合,曾经梦里出现过的朦胧身影也越发清晰。
温冷丘转头去看他的侧脸,感觉自己的整个心房都要被填满。
情动向来不讲道理,让人逐渐沉沦。
很久前,她就在脑中无数次排练这个场景。
和喜欢的人日出亲吻,海边拥抱,雨中奔跑。
好像都是她脑中关于浪漫爱情的关键搜索词。
她喜欢不受约束的感觉,冲进雨中就像两个小孩子丝毫不担心雨水淋湿衣服,更不会害怕着凉感冒。
只是因为想这样做,所以就这么做了。
两个人身上很快沾染了雨色,却觉得莫名开心。
温冷丘在雨里围着他转起圈圈,手中的花沾着雨珠,发出绸缎似的光。
她的另一只手始终没有放开过他的手臂。
他的体温从她手中握着,变得滚烫,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也染到她的肌肤上。
她欢跳着,忘却所有似的笑着。
他注视着,安静温柔的陪伴着。
跑到一半,温冷丘觉得皮质的高跟凉鞋很不舒服。
于是干脆停下来甩掉了鞋子,直接用脚去感受路上的水花。
诗的下一句响起:
“为什么不赤脚踩踏雨后的水塘”
她不顾忌这样做脚会变脏,只觉得这样自在。
一旁的易清光眼神就没离开过她,看她丢掉高跟鞋就顺手帮她捡起来拎在手里。
路过电车站,他看着电子站牌还未熄屏。
末班车显示五分钟后到达。
“要坐电车吗?”易清光看她浑身都被打湿,不由得开始担心她明天会不会感冒。
温冷丘站在她身边晕乎乎地冲他摇摇头,原本拉着他手臂的手突然滑入他手心。
好像也滑入他心间敏感的缝隙。
软腻的触感让他心头一动。
心跳如鼓声,有某种东西即将呼之欲出。
“请不要囚禁灵魂”
他紧绷着,努力克制着,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二人牵着手一路跑回公寓时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并且伴随着电闪雷鸣。
“我希望你大声的告诉我”
温冷丘先进了门,易清光跟在后面。开门的时候温冷丘习惯性的对室友喊了一声“我回来了”,尾音拖得很长。
但没人应。
喊完之后温冷丘没有上楼梯,顺势靠在楼梯边上。
她侧对着背身关门的易清光,眼睛落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雨水渗进衬衫,衣物贴身,隐约勾勒出他背部紧实的线条。
她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
等他带上门转过身后,两个人的距离在楼梯前狭小的空间里陡然拉进。
面对面连呼吸都在彼此纠缠。
“你想要不会过期的春天”
温冷丘的口红甚至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衬衫,在上面留下一串旖旎的红。
气氛中一瞬间似乎有火花存在,擦出光亮。随后产生一种被微微电击的感觉,流过他们全身。
就好像屋外的雷声感染了两个人似的。
两个人沉默着,只是看着对方。
“你想要一只夜莺为你歌唱”
眼神临摹着对方的轮廓,在气氛的烘托下,他们目光交织之处留下缱绻留恋的小尾巴。
温冷丘最终目光落在他浅薄的唇,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彻底把易清光逼得紧贴在门上。
“你想要对石头说话”
“今天开心吗?”她盯着他的眼睛,眼神是微醺的迷离,但更深的是她不再隐藏的欲望。
现在的她像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热烈又危险。
他看着她突然靠近的脸,情不自禁地喉结滚动。
他承认,很多瞬间她都是魅力无限的。
说她偶尔像猫,但有时又像是只灵动的小狐狸,天生就有魅人的本领。
易清光面上仍保持着冷静,就连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自持自矜依旧。
但他还是点了头。
“你开心是因为出去玩儿还是因为喝了酒?”温冷丘继续追问。
她顾不上矜持,眼神赤裸裸地盯着他。
她不想放过他。
原以为自己表现的够明显了。
那神情明显是在等着被吻。
可他怎么还是无动于衷呢?
“你想要一双伊卡洛斯的翅膀”
“因为你。”他声音染上几分微妙的情绪,变得沙哑。
听到这话的温冷丘开心中夹杂着得意,又咬了下嘴唇让自己的笑意不那么明显。
“你喜欢我吗?”她这话说出口分明就有十足的自信。
“去接近无法触碰的太阳”
易清光看着眼前的她,耳际被雨水打湿垂成一绺绺,而她脸上也因为沾了水珠微微闪着光,像是跳跃的小精灵。
他沉了口气,终于伸出手来将她垂在耳边的头发别在耳后。
温热的手掌贴上她微凉的耳后,她的半张脸被温柔包裹。
只听他坦然地“嗯”了一声。
温冷丘终于笑出声,内心止不住地雀跃。
“碰到了。”她脑中地诗接近尾声,她也有了答复,呓语着。
“什么?”他听不清她的声音。
温冷丘晃了晃头,只需要一个答案而已,于是转身想要上楼。
却被人抓着手腕带回,“那么你呢?”还有人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
他看着她逐渐泛红的耳朵反问,他伸手捏着她发烫的耳垂。
这人现在才想起来害羞?
温冷丘只是沉默着看着他。
随后用脸颊蹭了两下他贴在耳边的手掌——狐狸又变回了粘人的猫咪。
温顺的猫咪却又像是瞄准猎物动作迅捷的老虎,她眼色一沉,踮起脚重重地吻上了他的唇。
他倒是完全做好准备的模样,双手顺势拥她入怀,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
下一秒身后很合时宜地响起了雷声,而他们的吻却不像雷声那样急促而短暂。
他们相互贴近,拥吻着彼此,吻得认真又克制。
嘴唇分离时,他们额间相抵,易清光像是在压抑什么情绪似的,咬了下牙。
他抱着她的腰,以轻吻她的额头作为刚才情到浓时处的收尾。
“你确定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易清光轻扣着她的后脑勺,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抚摸着。
温冷丘垂着眼,刚才的举动像是花光了她所有力气,现在她一时泄了气,也不敢看他,只地点点头。
易清光便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抱她更紧。
良久,他才又听到她闷闷的一句:“我很确定我喜欢你。”
易清光这才松一口气,在她耳边笑出声来,随后说:“去洗个澡吧,会感冒的。”他的手慢慢摩挲她的后背,像是一种安抚。
温冷丘处于意乱情迷之中,在他怀中蹭了两下,刚才主动吻他的气焰全无,整个人都埋进他怀中不肯动弹。
“要我帮你吗?”看她不动,易清光故意使坏,在她耳边说。
谁知温冷丘慢慢抬起她通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他,弱弱地说了一句:“好呀。”
下一秒,易清光看着她耍无赖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拍拍她的背,假装严肃的说:“不行。”
什么嘛,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温冷丘内心嘀咕,但因为酒喝多了确实有些站不住,她趁机歪在易清光身上。虽然嘴上说着不行,但易清光还是抱起了温冷丘上楼梯。
很突然,他的手托住她的臀,她的手臂下意识的揽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盘上他的腰。
“等等……”虽然她阅文阅片无数,理论知识丰富,但她亲身体会之后还是觉得这个姿势过于羞耻,不忍叫出声。
“嗯?”
“是不是……有点……有点……太……太快了……”越说声音越弱,温冷丘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是被酒精冲昏了头脑。
谁知她这话一出,她就听到易清光又笑出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温冷丘暗戳戳瞪他一眼,又羞又恼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等你清醒之后再说。”他不想趁人之危。
当晚自然没有发生令温冷丘紧张又期待的事情,他只是把她送回房间,给她用毛巾擦了一下头发,又用洗脸巾倒了些卸妆水擦擦脸。除了期间温冷丘突然想起自己隐形眼镜没有摘,突然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要去摘眼镜以外,整个过程她还算乖。
等处理好这一切,易清光嘱咐她换过衣服再睡温冷丘也是乖乖点头,只不过她头脑不太清醒,房间里里只开了落地灯,她使不上力气,怎么也找不到裙子的拉链。
最后还是易清光走过来帮她把后背上的连衣裙拉链拉开,才帮她关好房门走出去。
易清光回到房间只脱下那件衬衫,看着上面留下的口红印,他伸手沿着那条痕迹来回摸了几遍,嘴角牵出一抹笑来。
只可惜,即便他刚才陪她闹了很久,外面下着雨,屋内没有开灯只有昏暗的银色月光,各种条件都应该加深他的困意。但他却偏偏睡不着,真是浪费这些催眠的附加条件。
他只是曲着手臂挡住眼睛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她在雨里牵着自己奔跑;她看向自己时怎么也藏不住的充满爱慕的眼神;她醉醺醺说喜欢自己;刚才抱她时她身体柔软的触感;还有帮她拉开连衣裙拉链时看到她身体的曲线……
还有更早时母亲跟他说她身边来了个很有意思的小姑娘,每次来疗养院都会送她花,每次花的颜色和品种还都不一样。
他记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在他送她花的那家花店,她皮肤白净,在阳光下肤色好像透着光,她笑着和花店老板娘打招呼,脸上甜甜的酒窝若隐若现,她熟稔地问着今天哪些花在打折……
怎么可能睡得着,满脑子都是她……
与易清光不同,温冷丘仿佛卸下什么心事一般倒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她醒来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她的酒量也是成迷,怎么该保持清醒的时候偏不,想要喝醉借机向他吐露心声时又偏偏清醒的要命。
温冷丘一想起昨天晚上回家自己主动的那个场面一度无声尖叫起来,她从床上弹坐起来双手揉搓着被子,脑内无限播放那个仅存的画面。
暧昧的吻,亲密的拥抱在此刻看来都还在心间留有余温。
但与此同时更多的是头痛和后悔。
她为什么没有想清楚之后再做这些事呢?为什么一定要偏偏借着酒劲打破理智的时候呢?进入到一段感情又不是那么随便的一件事。
温冷丘这么想着,越发烦躁。她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好多未读消息。
井逍拿到了回国实习的机会,她新织了一顶红帽子说也要给温冷丘织一顶被温冷丘严词拒绝;袁元说她们乐队要开始准备新歌,显摆了一下她最近新添的纹身;梦姐和詹哥又因为一点小事吵架,梦姐向温冷丘吐槽他袜子乱扔,谈恋爱好麻烦,狗都不谈……
狗……都不谈?
温冷丘一时感觉有被针对到。
但脑内开过轰趴之后就只剩寂静。温冷丘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她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开始认真思考起他们这段感情来。
没可能,怎么有可能。
不是配不配的问题,而是现实的差距就在那摆着,温冷丘无法忽视。
一个是普通人家的小孩,一个是从出生就注定成为天之骄子。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世代积累的结果。
温冷丘虽然主张做事随性,但面对感情她是万分谨慎的。
她是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从小就觉得自己被看不到的牢笼所禁锢。等到长大拼尽全力蜕变掉一层羽翼之后,她却仍然在追求看不见牢笼之外的自由。
也是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感情对她而言就是一层枷锁,能将她和那看不见的牢笼紧紧拴住。
和普通人恋爱都会被束缚,更何况是和一个演员呢。
他注定活在聚光灯下,但她不是。
她有自己的生活,她不喜欢被人过多关注。
感性和理性在一起拉扯,温冷丘最终拗不过自己,选择逃避。逃避的方法则是,一头闷进被子里。
可声音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敲门声还是响起,她最终还是要做出选择。
“小丘,早饭。”易清光已经站在门外叫她吃早餐。
温冷丘从被子里探出头,深呼吸好几次才装作正常的开门。
易清光好一阵没听到她回答,刚想再敲几次门,门却被她突然打开,他的手僵了一下又放下。
一时之间,温冷丘和他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吃早餐。”易清光再次提醒。
温冷丘装作正常点点头,说了声:“好。”,眼睛却一直没敢看他。
不对劲。很不对劲。
她看起来太平静了。
易清光边吃饭边观察着她的动作,发现她今天吃饭的时候格外的拘谨。
果酱蹭到嘴边的时候她都没感觉到,易清光伸出手想帮她擦掉她却下意识向后躲了一下。
易清光看出她是在躲他,但也没说什么,抽出两张纸巾给她。
于是便一顿饭都无言,气氛微妙起来。
“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易清光想戳破那层窗户纸可能还得他来。
听他这么问,温冷丘身体一僵,说:“我没考虑。”
“什么?”这个答案是易清光没想到的,但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
“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温冷丘抬眸看他,像是鼓足勇气说的一句。
这次换易清光有些生气了,他说:“小丘,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昨天是我冲动了。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温冷丘放在桌下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他以往温柔的样子一瞬间凝结,“可我们昨天才刚表明过心意。”
温冷丘说:“你应该知道的,喜欢不能代表一切。在现实的差距中,喜欢是很苍白的。”
“但你没办法忽略这个事实。”他的语气第一次变得这么生硬。
看到对面温冷丘故作冷漠的表情,易清光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他看得出温冷丘有顾虑,也大致猜到了顾虑是什么。
“可结果大概率是不好的,既然可以提前预料到坏结局,那索性就不要开始。”这话说的近乎绝情,似乎和昨天那个掌握告白主动权的人判若两人。
“你没试过怎么能预设结果?”易清光皱眉,表情也跟着严肃。这是他们两个之间的博弈。
“我......”温冷丘一时语塞。
“你昨天不是还因为别人的搭讪吃醋?”易清光幽深的眸子落在她身上,看他的眼神情绪复杂。
“那不能说明什么。”温冷丘咬着嘴唇继续嘴硬,但实际上她后悔的话就挂在嘴边。
“那你介意我赴她的邀请吗?”感情中并不是凭借态度的强硬就能赢了对方,易清光索性换了个问法。
“随你。”温冷丘刚要起身,手腕就被他抓住。
“你很介意对吗?”易清光不依不饶。
早饭前温冷丘积累的纠结原本就将她捆绑,压的她喘不过气,现在终于爆发“和她没关系!”
“我介意的是我自己。如你所见,我的性格很拧巴,我就是没办法顺理成章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便东西放在我面前,即便再喜欢,我也得纠结半天设想拿到它之后会发生的一百零八种结局,我永远在逃避,可能是怕麻烦,也可能是单纯的不想面对。很多事情其实很美好,但我不敢碰。因为我那一百零零八种结局里面可能没有一个好结局。”说着说着,眼泪就流出来了。理智终究还是被心中叫嚣的情感打败。
温冷丘想要挣开他的桎梏,最后易清光却站起身抱她在怀里,他轻抚她的背,给她一下一下捋着刚炸开的毛。
他依旧是她幻想中的样子,在她情绪崩溃的时候,他依然会情绪稳定地拥抱她。
“我怕我和你真的在一起了,你会发现我并不美好,我负能量爆炸,我没有安全感,我可以接受我自己,但你没有这个必要.......”把头埋在他的肩膀里,温冷丘的声音闷闷的。
易清光的声音轻柔,“两个人在一起需要磨合,没有人是完美的。我完全理解你的不安与焦虑,但也希望你能再考虑我们的关系。”
说完,他又问:“需要我给你一点私人空间吗?”小时候,每当他情绪沮丧,许之倩都是了解过原因后细心安慰,再给他留出足够的私人时间来消化情绪。现在,他也是这么处理和温冷丘的矛盾。
温冷丘抹了把眼泪,她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时间从白天到了傍晚,温冷丘才出房门,她看到易清光在阳台,她走过去站在他身边,点燃一根香烟。背景是邻居聚餐的热闹声响。
易清光转身她,听到她叹一口气。“喜欢一个人好麻烦。”
“在一起未必是好结果,不在一起又不甘心。”她吐出一圈烟雾。
“我知道你有顾虑。”他说。
“现在没了。”温冷丘回。
她也转向他,又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太反复,爱纠结。总喜欢在事情发生之前先设想最坏的结果,所以总是容易退缩。”
“但现在,我想好了。我喜欢你,那我偏要和你在一起。”温冷丘看向他的眼神有一种悲伤的情绪,混杂着倔强。
易清光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对上她的眼睛,觉得世界都安静。
“我们会有未来的,对吗?”不知为什么,她的声音竟有些颤抖,似是询问又像是喃喃自语。
他低头吻她,带着安抚意味,也带着无声的答案烙印在她心间。
一触即分的吻,吻了好几次。
易清光接过她手里未燃尽的烟,捻在栏杆上熄灭。温冷丘伸手抱他,易清光扣住她的腰低头又吻上她的唇,这次没有分开,他的舌温柔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纠缠,唇舌相融,轻柔绵长。
吻了好久才分开,“骗你的。”易清光在她耳边轻声说。
“什么?”温冷丘不明白。
“我没有她的联系方式。”易清光解释道,,“昨天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跟她说我有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