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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Adjective是这个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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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你认识他吗?我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在这里找很难。所以才想等到演唱会的”。朱夙悦说着说着脸就红了。
白行简靠在枕头上。有点犹豫的说:“其实,我就是那个Adjective”。
这样说着,朱夙悦兴奋的问:“真的吗?!你真的是Adjective”?!
“对,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我的歌”。
朱夙悦激动的说:“那你可以给我签名吗”?!
“嗯,可以,签在哪儿呢”?
“签在这个笔记本上就可以了。谢谢”。朱夙悦拿出一本没有封面的笔记本。递给白行简。
白行简刚要写,朱夙悦又说:“你可以把你的两个名字都写在上面吗”?
“好的”。
“谢谢”。
………………
然后荀攸说:“行了啊!克制一点。人家刚醒。不能太累了”。
“好的”。
“你说说你,这么多年过去了脾气还是那么暴躁”。徐尤笑着说。
荀攸说:“要你管”!
徐尤说:“对了,你之前谈的那个女的怎么样了”?
“没感觉”。
“这……你说你会不会是……”。
“得了,管好你自己吧。自己都没什么进展呢。说我”。
“行,行不说了。夙悦,我们走吧,反正也帮不上忙”。
“啊?好的”。
“走,赶紧走”。
“好了,终于清净了”。
荀攸坐到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舒了一口气。
然后问白行简:“你先给你的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要签字”。
白行简楞了一下,问:“朋友可以吗”?
“嗯,应该可以。但让家人来更好”。
“这……我的家人不太方便。我母亲之前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我爸爸公司破产,现在……”。
说着,他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荀攸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于是说:“你让你朋友来也可以。来个人签字就可以了”。
“……好的,那我打电话给他”。
“嗯,那我们先走了。有问题就按铃”。
“好的,谢谢”。
等荀攸和渡付出去后白行简就给陆段思打电话。电话那头,陆段思正在给陆毕晖讲各个合作伙伴的性格特点。
“喂,有什么事吗”?
“那个,段思哥,你能不能来医院一趟”。
“嗯?小鸥。你在医院吗?!怎么了”?!
“嗯,我没事。就是旧病复发了”。
“好,那我马上来。你在哪所医院”?
“嗯,我在北京第一人民医院”。
“等等,你们这儿不是在海边吗?怎么叫北京医院”?!
哦,是因为这所医院是之前北京毕业的一名学生创建的。听说他的爱人在北京所以就叫北京医院了。他的爱人喜欢海,就在这儿建了”。
“哦,原来如此”。
“嗯,那我马上过来。对了,从国外来了一名娱乐公司老板,我觉得你可以在演唱会之后试试进军娱乐圈。详细的我等会当面给你介绍。他我跟他说,他也来医院”。
“好的”。
“嗯,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有我呢”!
“我知道了,谢谢段思哥”。
“嗯”。
另一边。
“哥,怎么了?我们继续吗”?
“不了,今天就到这里。我等过几天再教你。我要去看看我的宝贝了”。
陆毕晖听到陆段思这么说问:“是你说的那个白鸥吗”?
“嗯,他现在在医院”。
“他在医院干嘛?生病了?不是还有宋鹤卿吗?还有他的父母。他找你干嘛”?
“不知道,你先去公司。我去看看,还有,别在他面前提他的父母”。
“为什么”?
“哎……他的父母在之前出了车祸母亲成了植物人,父亲公司破产……”
“那你为什么不帮他呢”?
“我也想啊,可是我在国内没有任何人际。没办法了。但最近去国外出差的苏瑾瞿回来了。我跟他说说,牵牵线。说不定小鸥父亲的公司能起死回生”。
“嗯,那我去公司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
…………在路上。“堵车了,今天怎么这么多人”。陆段思喃喃自语的说。
于是在陆段思被堵得前进不了时,苏瑾瞿打来了电话。
“喂,段思。你在哪里?我去找你”。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嗯,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堵车了”。
“医院?你怎么了”?
“哦,我没事。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白行简。你记得吗”?
“哦,那个啊!?他的歌我听了,的确是天籁,而且长得也能秒杀一众流量了。很不错。我打算先帮他父亲的公司然后和他们合作,咋们两联名。签了他。他怎么了吗”?
“哎,我之前跟你说过。他得了病”。
“对啊!我记得。怎么了”?
“他得的是抑郁症”。
“什么?!抑郁症”!?
“对”。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在国外,你记得不。一年半前,他被网暴。差点被雪藏。是那时候我才签了他的”。
“哦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等等那人不是宋鹤卿的人吗?宋鹤卿呢”?!
“不知道,可能他们吵架了吧”。
“好,那我去医院再说”。
“嗯,好”。
“对了,是哪家医院”?
“北京第一人民医院”。
“什么”?!
“你先导航过去。到了我再解释”。
“好吧”。
…………
过了一会儿。
“行简,我来了。你在哪个病房呢”?胥斛烨在医院门口问。
“我在305号病房,在三楼”。
“好,我马上来”。
过了一会儿。病房门口响起了声音。
荀攸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
“不是,我是病人在国外的主治医生”。
“好,那你进来吧”。
“行简,你没事吧?我来迟了,路上堵车严重”。
胥斛烨问道。
“我没事,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
你们这医院名字还真奇怪,这里明明是海边。医院名却叫北京医院”。
荀攸说:“这所医院可有六十多年了。医院的创建者还是北京大学毕业生呢”!
“哦,原来如此”。
“嗯,我叫荀攸。心理科医师,你呢”?
“我是胥斛烨,也是心理科医生。幸会幸会”。
“幸会,同行啊”!
就在他们俩握手时,渡付走进来了。说:“前辈,这是昨晚整理的资料。之前那个病人已经完全康复。三天前来复诊。的确康复了。他的病例我已经整理好了。您要看看吗?他的病例和白先生的差不多。可能会对治疗有所帮助”。
“好,我看看。对了,这位是白先生在国外的主治医生胥斛烨。你们认识一下”。
“好,胥医生你好。我是渡付”。胥斛烨看到渡付看他的眼神跟看情敌似的就说:“渡先生,你好。你是荀医生的先生吧?没想到您这么年轻有为!荀医生的眼光真不错”。
荀攸本来抿了口水,结果听胥斛烨这么说咳了起来。“那个,胥医生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诶!不是吗?我还以为”。
“嗯,我们不是”。
“好吧,不过两位的确很配哦。很有夫妻相”。
“是吗”?渡付问。
“对啊”。
“这……”荀攸有点疑惑。
“好了,不说这个了。不过两位可以试试哦”。
“嗯,我们会考虑的。你说呢前辈”?
“额……这个……我们…会考虑的”。荀攸心跳有些快,心里想到:我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里呢,还试试。
“考虑什么呢?能告诉我们俩吗”?
徐尤站在门口问。旁边还跟着朱夙悦。
“哦,这位是”?
“这是我朋友徐尤,骨科医生。他旁边的是他的徒弟朱夙悦。也是从国外来的”。
“你好,徐医生。我是胥斛烨。心理科医生。行简的主治医生”。
“你好,胥医生看起来很年轻。多少岁了呢”?
哦,我今年26岁了”。
“这样啊,真的很年轻呢。和渡付差一岁吧”?说完就看向渡付。
“是的,我今年27了”。
“真的啊,我们是同辈呢”!
“是的”。
“对了,胥医生你是外国人吗”?
“不是,我的国籍是中国国籍,我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法国人。他们俩是因为一场电影相爱的”。
“这样啊,他们是看同一部电影相爱的吗”?
“不是,他们俩都是演员。是在拍一部电影时相爱的”。
“原来如此,一见钟情”。
“对的”。
“行简见过他们对吧”?
“嗯,他们真的很恩爱呢!胥夫人长了一头金发,非常美丽。胥先生也很帅气”!
“那真好”。
“荀医生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32了和徐尤一样大。比你大好多”。
“完全看不出来”!
“嗯,可能是保养的好吧”?
“前辈本来就很帅,根本看不出来32岁,倒像是23岁”。
“哈哈哈哈。对对,的确特别年轻帅气,荷尔蒙爆棚”。
就在他们谈话间,一声“海鸥宝贝”。打破了这份和谐。
所有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名身穿西装打着深蓝浅蓝色相间领带,穿着禁欲的男子走了进来。身边还跟着另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两人长相俊美,分不出上下。
一进病房白行简就说:“段思哥,你来了。麻烦你了”。
“没事,你好好休息。有哥呢。对了,你父亲的公司有救了。哥把苏总带来了。你别担心了,他已经答应了帮你”。
“好,谢谢哥”。
“这是苏总”。
“你好,白先生。我听了你的事。我会帮你,至于具体事项我们等你病好后再详谈”。
“好的,谢谢你苏总”。
就在几人打量着眼前这两个人时,朱夙悦兴奋的说:“哥!你出差回来了?这么快”!
苏瑾瞿转过头无奈的说:“我要是再不回来,你恐怕就没有哥哥了”。
“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去南京了呢”。
“嘿嘿,我来见我偶像啊”。
“那你见到了吗”?
“就在这啊”?!朱夙悦说着看向白行简。
“嗯?你说的Adjective就是这位”?
“对啊”!
苏瑾瞿看向陆段思,陆段思说:“他的中文名叫行简。唱歌时起的名叫Adjective”。
“哦,是这样啊”。
“对了,哥。你不是说给我找了个嫂子吗?在哪儿呢”?
“分手了”。
“为什么啊”?!
“这个,你得问他了”。说完看向胥斛烨。
“这……”。胥斛烨低下了头。
“……所以,我的嫂子是这位医生”?!
“嗯哼”。苏瑾瞿回道。
陆段思说:“怎么之前没听你们说过”。
“这不是他说不想这么快公开嘛。所以就没告诉你们”。
“你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姓苏呢?!把我骗的团团转”!
胥斛烨反驳道。
“好,是我的错。那复合好不好?老婆”。
“你!不知廉耻!这是在外面呢,瞎叫什么”?!
“好~那我们回家慢慢叫”。
“你滚!我不可能再相信你了!说什么自己穷,家人不要你了,自己哥哥还要和自己抢公司”。
“我也没说错啊,我哥哥的确要和我抢公司啊”。
“那我也不管!谁叫你骗我”。
“我记得你在国外说想吃烧烤。怎么?去吗”?
“这……”。胥斛烨为难的进行了一场思想斗争说:“去!当然去”!
“那走吧”。
“好。那行简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我们明天进行检查”。
“好,玩的开心”。
“嗯,拜拜”。
“拜拜”。
这边,朱夙悦还在震惊当中。
徐尤说:“夙悦,我们也回家吧。让白先生自己静静。不打扰他们了”。
“好的”。
走到医院门口,朱夙悦对徐尤说:“那个,老师,我能不能住在你家啊”?
“嗯?怎么了吗”?
“就是,我大哥也回家了。二哥不回去。我害怕我大哥……”
“好啊,走吧”。
“嗯,谢谢老师”。
“嗯,回去吧”。
在路上。
“夙悦”。
“怎么了”?
“就是我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怕你大哥呢?而且你的两个哥哥姓苏,你却姓朱”。
“这是因为我和我二哥是同一个妈妈生的。但大哥是我父亲之前的妻子生的。后来他们离婚了。大哥总认为是我母亲赶走了他妈妈。我姓朱是因为我妈妈生完我就……所以父亲才让我跟妈妈姓的”。
“那你为什么怕你大哥呢”?
“这是因为我小时候生日两个哥哥带我去游乐园玩。结果大哥□□我们……”
“什么”?!
“那个畜生那么对你”?!!!
“老师你不要生气了。没事的,都过去了”。
“嗯……”。
就这样在路上,他们再也没有说一句话话。
而在医院。
白行简对荀攸说:“荀医生,要不你先回去吧”。
“嗯,好,那我们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的”。
“走吧,渡付”。
“嗯”。
等他们都走后。病房里只剩陆段思和白行简。陆段思叹了口气说:“宝贝,想哭就哭吧。别憋在心里”。
白行简听到陆段思说的再也忍不住了。趴进陆段思的怀里哭了起来。
边哭边说:“哥…鹤卿他…他不要我了。他…喜…喜欢上了…别…别人了。我们要离婚了…了。我先提…提的。他还…还骂我。我…我该怎么办?呜呜呜呜呜……”
陆段思说:“乖,咋们不想他了啊。他就是个畜生!乖……”说着还轻轻的拍着白行简的背。
白行简哭了好久,才缓过来。陆段思说:“睡会吧,睡一觉就好了。等会吃饭我叫你”。
“嗯…嗯”。
白行简很快睡着了。
再看胥斛烨这边,苏瑾瞿带他去吃了烧烤。吃完后,他们去了海边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