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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爷不干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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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未月丁玄日七月初五;八月1日。活灵肆虐,生灵涂炭,至此埋下了第二次恶根。
“事事难料呀!”洛宜诉握着笔杆在元符上述写活灵,淡然一笑。
“主上,小神君殿下看上了个神官与戟神将军撕扯起来了。”白鹭不急不躁地继续讲着“天帝说他政务繁忙,也不宜出面,只好交与师傅了。”
洛宜诉挑眉道“说的好像他管过似的,至邵爷爷仙逝,天后幽禁后他就变了一个人,自个孩儿都不管。”洛宜诉又释然笑道“算了,带好瓜子与药膏让老夫去看看这现场版的折纸戏去!”
白鹭早已安排妥当道“好的,主上。”毕竟白鹭是洛宜诉的剑灵对自己主上的习性明白的是一清二楚;我们家主上最爱看戏了,上有石猴子大闹天宫下有莲藕小子拔龙筋,弄得玉帝如今还搁哪郁郁寡欢,而主上都在一旁听事,主上常念叨:想透彻世间百态,须为旁观之人,切不可深之,共与之;若然,反其身,误旁人。
隐晖殿堂,小神官慌张抓紧神君殿下楚庭许的衣袖道“殿、殿下……”
楚庭许握住小神官的手道“没事的,觉序”
就在暗处,洛宜诉站在殿堂外看着楚庭许与程觉序两人如胶似漆,胜似新婚夫夫呀!洛宜诉叹道“还,还真被天帝那老儿说准啦,真是出息呀!”终有一日被楚庭许气神陨!想到这洛宜诉移了下遮挡眼睛的面纱,案首挺胸走路带风,温柔儒雅道“谁能与老夫聊聊今日殿堂唱的是何曲呀?”
曲中受罪者戟神将军阙惜锦立刻举手诉说道“师傅,楚庭许他如今怕是得了失心疯,堂堂神君居会如此!”
“逸儿,你们全退下吧,老夫与神君殿下谈谈卦象。”洛宜诉瓜子嗑多了嘴干得慌将自个带的茶水拿出来喝。
“是!”
见众神退出堂内,洛宜诉冲楚庭许笑道“你今日英雄救男挺厉害呀。”
“师傅,觉序他柔弱不能自理呀。”楚庭许凑前道。
洛宜诉挑眉道“咋!那搬仙卷能压倒他还是我家锦儿能吓晕他不成。”
“师傅!阙惜锦他从不笑脸相迎还如此严厉,而觉序只是一个小神官,没有双亲甚是可怜。”楚庭许想让他师傅也听听程觉序的故事却直接打断了。
“你可拉倒吧,这世间谁无可怜之说,你俩想一起就一起呗,非得闹!”洛宜诉背过身觉得说的不够又道“天规也没写不让谈情说爱,咋,证明一下你个小屁孩对另个小屁孩的爱有多纯粹,庭儿,你该长大了,该有点样了,而不是天天找事!”说罢,就走出堂内留下了正义的背影。
楚庭许看着洛宜诉的背影渐渐行远才敢小声嘀咕道“师傅,除了年纪,长得也算年轻怎么总一副老头的性情呢”
“多半是被你与天帝气的。”阙惜锦冒头讲道。
楚庭许与阙惜锦对眼相看,互相厌烦翻白眼转身离开。
夜至宵分,纤玺台照煦斋内,所有茧白祥云纹帷幔皆垂下,风过,隐约可见帷幔后一墙的卷轴。书案四周散落一地的卷宗与古籍,洛宜诉弯下身子慢慢捡起道“小屁孩,脾性挺大啊。”
阙惜锦从洛宜诉身后出现慢慢贴近抱紧,下颌靠着洛宜诉的脖颈道“没办法,谁让刿刿的眼里没有我呢。”说罢,阙惜锦的双臂将洛宜诉牢牢抱在自个怀中才算有一丝丝安全感。
“锦儿,今日之事究竟怎么回事呀?”洛宜诉转身贼笑地面对阙惜怜看着他继续道“快快快,老夫想听听。”
遮挡洛宜诉眼睛的面纱被阙惜锦扯去,一双月白色眼眸浮现,搭配着挼蓝发丝,阙惜锦搂住洛宜诉的腰部道“那位神官是当初误入禁殿的小仙,后又与神君有过一段情缘……”
“挺,挺厉害的。”洛宜诉边说边将脸埋入阙惜锦怀里,想着自己已经无脸面对先天帝了;他把儿孙托付于我,我却养成了如此鸟样,本以为天帝就够不争气了,没想到呀一个赛一个狠,真是半点不给老夫留活路。
阙惜锦抱起洛宜诉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轻轻拍着他的背希望洛宜诉别太绝望,反正这神君爱谁娶谁我不管,但是他的小神官敢打乱了刿刿的棋盘,那就只能去死了,阙惜锦美滋滋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