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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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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准备去看蝙蝠侠大战布鲁斯·韦恩的戏码,但克拉克也没打算着急忙慌的去看,反正时间有的是,这一场看不到了,他总能看下一场,不是吗?
他沿着道路慢慢的走,眼睛扫视着周围的一切,忽然他在哥谭湾停了下来,他看着哥谭湾那边的一片黑暗,眨了眨眼睛。
“这个世界有哪里不对。”
是因为即将毁灭吗?他感受不到这个世界的生机。
万事万物都透露着一种生机,这在科学上很难被准确的描述,但是克拉克的眼睛能看到这一切,他的世界魔法活跃,看上去会带着一些光,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它的一切看起来雾蒙蒙的,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因为是黑暗世界吗?”
克拉克停留在原地,忽然飞了起来,从太空俯瞰着整个地球,黑色的披风飞舞,像是一面旗帜,腿环上的锁链轻轻击打着克拉克另一条腿。
不,不仅是哥谭,整个世界都雾蒙蒙的。
“你们如何区分黑暗世界呢?”
克拉克问过狂笑之蝠,那人嘴角越咧越开,像是裂口女一样的扭曲。
“克拉克,很简单,因为我们和黑暗是同类,我们很轻易就能分辨出这一切,光明世界永远都可以回头,他们拥有无数次机会,但黑暗世界不可以,错了就会一错到底,即使想要回头,回头也是深渊,黑暗世界是注定被毁灭的世界。”
注定被毁灭吗?
像是结局早已确定的样板戏,可是黑暗世界是为了什么产生的呢?
有光就会有阴影,世界也如此吗?
可是那个蝙蝠侠和超人结婚的世界,物质分明没有那么灰暗,它还“干净”一点?
克拉克能够看到狂笑之蝠和布鲁斯·韦恩正在对战,年老的布鲁斯很明显没有狂笑之蝠的战斗技巧纯熟,这是理所当然的,狂笑之蝠的战斗技巧是在一次次的战斗中磨练出来的,即使布鲁斯也学习了不少东西,又怎么能及得上他?
锁链带着镰刀样的利刃穿透了布鲁斯的胸口,布鲁斯想要打开什么东西请求外援,可是狂笑之蝠没有给他那样的机会,他早就打开了信号屏蔽器,杀死了所有保安。
即使被伤到心脉,布鲁斯依旧是冷静而沉着的,像是某种冷硬的金属。
“你是谁,到底想要些什么?”
狂笑之蝠反而停了下来,饶有趣味的看着强撑着自己不倒的布鲁斯,像是在观察着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是谁?我是一个梦魇,一个吞噬世界的深渊,一双即将撕裂你的世界的双手。”
布鲁斯皱了皱眉,面前这个穿着戏服的男人忽然让他想起了小丑,那个扭曲的,仿佛深渊一样的存在,说实话,为了将小丑送上绞架台可花了他不少时间,甚至韦恩家族为了废除精神病患的特权都耗费了不少。
布鲁斯那一段时间频频被暗杀,最重的一次断了三根肋骨,子弹擦过他的耳朵,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起码回报令他觉得物超所值。
“你应该进精神病院。”
“我应该进精神病院?布鲁斯·韦恩,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布鲁斯终于看到了他的梦魇,那个怪物取下了自己的眼罩,收起了笑意,眼罩下赫然是布鲁斯自己的脸,他所有的担忧终于成真。
在每一个夜晚,布鲁斯都会想到阿卡姆大宅上血红色的印记,玛莎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锈迹,可是年幼的布鲁斯听到了那些人的议论,有关玛莎的母亲被玛莎的父亲枪杀。
阿卡汉姆又被称为被诅咒的一族,人们说疯狂的基因流淌在他们的血脉之中,玛莎不允许他随意靠近阿卡姆,她就像是恐惧着毒水猛兽一样恐惧着那里。
后来布鲁斯知道阿卡姆地下是一座迷宫,建造这座迷宫的人坚信它可以困住亡魂,从而保护后人。
所有人认为布鲁斯早晚也会变成精神病,他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担忧,如今那个梦魇站在他面前,说要毁掉他的一切。
噩梦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