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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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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是傍晚,金色的阳光撒满一屋子,我光脚走向窗前,踩着纯白色的长羊毛地毯上,跳来跳去。
“一天没吃东西,还这样跳,不累吗?”
我停下来,冲他笑,“真的很柔软,你来试一下。”
他笑,“饿了,你收拾一下,去吃点东西吧。”
“出去吃吗?你不怕见人了?”我看他的脸,他顺手扯下创可帖,然后推我进洗手间,“你的样子比我吓人多了。”照了镜子,才知道他所言非虚。我的面容苍白,头发混乱,可怕的像鬼。
吃完晚饭,我才开手机,有几个未接来电和留言,是齐澈和家里的电话号码。
“现在去哪里?”他问。
“去我父母家吧,先安抚一下他们。”
“齐澈下午电话打我这了,问你的情况,我说在休息,他就挂了,他们都知道了?”
“方青柠闹了一场,当时心情很差,我没力气同她争辩”顿了一下,我突发其想,“我们明天去旅行吧,”心里原来还是想离开这是非地。
“明天,我要去北京。”
“北京”我喃喃道。
“有一个协商会,我必须去一下。”大概怕我误会,他正面解释,而后又说,“你想去哪玩,等忙完这一阵,我来安排。”
“恩。”我很顺从的点头,“施易然毕业回国了吧,即使你专意去看她,也没什么不对。”我大度的说。爱情不需要补偿,我既然选择这样的开始,就打算好面对最坏的结局。
“她和若西,我大哥的女儿,去了杭州,参加动漫展,若西最近比较迷动漫。”
她真的够贤淑,连婆家的小辈都如此热络。
“哦,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北京吧?”我眨眨眼,试探的问
“好,我让他们订机票。”他波澜不惊的回答,然后真的去拨电话,我拍他的手“和你开玩笑的,我可不敢旷班。”我笑,
“蔡丹,你不需要试探我,带你在身边,这点胆量,我还是有的。”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我心中所想,我笑,从来我就不是他的对手。
“就停这吧。”我吻他的额头,准备下车,他按住我的手说,“蔡丹,可否要我陪你上去。”
我怔了下,明白过来,他怕我受委屈,不禁有些欣然。
“你就别添乱了,见到你,事情才要大,到是我有点担心方青柠搬弄是非,闹的满城风雨,给你惹来麻烦。”
他皱眉,“如果她想和齐澈在一起,应该乐见你离开,不会乱说。”
我点头想一下,也是,昨天在医院,估计她也是被齐澈母亲的话给激的,才口不择言,“我会见机行事,不过以后我们见面确实要低调一些。”
他沉默,过了一会,他说,“对不起。”
我笑,“我不要这三个字,换另外的吧。”
他也笑了,然后很认真的说,“我爱你,蔡丹。”
回到家,蔡哲第一个质问我,“姐夫他们一家对你怎么样,对我们家怎么样,你这样做,简直是恩将仇报?”
我没答,他的父母对我确实很好,这一点我很自责。
“最毒妇人心,他差点为你死掉,你居然一走了之。”
“你住口,这是你该说的话吗?“父亲呵斥他。他用力摔门回房间,“你一定会后悔!屋里气氛一下子郁闷的让人窒息。
“丹丹,你和齐澈不是准备复婚吗?”父亲困惑的摇头。
母亲则悲痛的说,“你要气死我们吗?好好的光明大道你不走,偏偏要钻死胡同,你这样和别人不清不白的,让我们的脸面往哪搁?”
“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扯别的做什么?”父亲责备母亲。
“丹丹,你说,到底有没有别人,要是没有,我去找那姓方的死丫头。”母亲看着我,一脸期望。
“没有。”我决定撒谎,此时不是坦白的时候。父母的脸色开始舒缓。
“可是有这么一出,我和齐澈也不可能了,他死,我都无动于衷,他和他父母不可能接受我这么歹毒的女人,”父母听完我的话,脸色开始难看。我接着说,“这样也好,大家都解脱了,他家会为他另择佳人,我也能重新开始我的人生。”父母开始沉思着不说话,后来,有点生气的说,“不管你了。”回了房间。
第二天,我去单位上了会班,和主任告假,买了一束鲜花去医院,齐母见到我,明显的冷淡和疏远,敷衍的接过我的花,转而和另一个来客热烙的客套,齐澈的表情也很平淡,我见断续的有人来,顿感自己的多余,便想告辞离开。
“谁让你走的,我还没问你话呢?”齐澈怒视我。
来客感觉到事态严重,立刻借故告辞离开,齐母顺便送客出房门。
房间里一下子静下来。
“今天感觉如何?”我只好先开口,既然来了,总要关心一下。
“不好。”
“哪里疼?不是都做过检查,脱离危险了?难道那个医生骗人?”
齐澈的嘴角开始出现笑容,我知道他故意逗我,就捶了他一拳,“你是不是想多躺几天。”
“哎呦。”他叫。
我瞪他,他立刻朝我摆手,“没事,真没事。”怕我再次袭击。我心里笑,两家人都烦透了,我们还能如此玩闹。
“那天,你说的算不算话?”他问。
“什么?”我疑惑的抬头,随即想到出事那晚我们被迫的对话,他去死。我就原谅。
我沉默不语。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能食言。”
“我有说我是君子吗?”我笑。
“你。。。。。。”
“原不原谅还重要吗?齐澈,我们回不到从前。”我收起笑容。
“可以。”他坚定的说,“你没努力,怎么知道不可以,我不相信,他能敌得过我们十年的感情。”
“我今天不想谈这个。”我淡淡开口。
“是不想谈还是没法谈?”他看着我,目光犀利。
他的话中话激怒了我,我冷笑,“无论如何,我的事似乎你没权利过问。”我转身欲走。他突然拔下针,跑下床,拦在我面前。
“你疯了。”我冲他叫。
“再疯一次又如何?”他猛地拉我入怀,抬起我的脸狠狠地吻下去,钳住我的怀抱是那样紧,不顾一切,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我震惊过后,开始挣扎,触碰到他手的位置,有暖暖的血流,我不敢再挣扎,但也没有回吻的欲望,有些吻不关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