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父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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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艾斯和葵刚刚决定加入白胡子海贼团时候的事了。
有新成员加入，宴会是少不了的。
葵重伤躺在护理室里自然是来不了的，艾斯理所当然成为了宴会的焦点，推杯换盏之间，艾斯闲聊起刚遇到葵时发生的事：“葵说她是为了寻找她的父亲才来到这片海上的。”
勾起周围人的好奇心后，再问下去就是一问三不知。
以藏摸着下巴揣测：“说起来，葵的姓是越水吧，也不知道随了父姓还是母姓。”
萨奇瞧见马尔科盘腿坐在一旁漠不关心地喝酒，开玩笑地调侃：“说起来，不会是马尔科的女儿啊？”
马尔科闻言挑了挑眉。
“确实，两个人都是金发啊。”
“而且马尔科这小子以前可是招惹了不少小姑娘。”
“18年前我们也确实去过东海。”
越猜越像那么回事，故事编下去大家都快腰肯定这两人一定是父女关系了。
萨奇见自己不过一句玩笑竟好似将暗藏了十八年的秘密扒出来，再瞧着马尔科似笑非笑的脸，顿时也有些小慌张：“不过马尔科肯定不记得自己撩拨过的女人的名字吧。”
日常挑衅习惯了，说出口的话怎么都有种引战的意味。
萨奇被马尔科盯得左右坐不住，干脆找了个借口开溜。
那边一群不会看眼色的还在不知死活、热火朝天的讨论：“那个时候的马尔科，可真是万里挑一的渣男啊。”
“那些可爱的女孩子，就这样落入魔爪。”
“比起马尔科，我更适合当一个体贴的男朋友和负责的父亲吧。”
“喂喂喂，那些女孩子看见你会被吓哭的。”
马尔科放下酒杯，杯中的酒洒出些许。
滴落在有了一小块裂痕的甲板上。
远离了宴会的马尔科，缓缓踱步走到底二层的护理室，所有人都聚集在甲板上热闹地开着宴会，所以走在底层时，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
走进护理室，马尔科站在葵的床边看着满身绷带的女孩。
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船上离得很远，隔着雾气就看到了这个女孩子。
矮矮的小个子，一头蓬松的金色长发，以及那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抱着刚和甚平打完的艾斯。
后来老爹下船后，艾斯竖起火墙，就没看见那个女孩了。
没想到会那么莽撞地从火中穿过，带着一身的伤。
败在老爹手下是理所当然的事，但是没想到她会跪在老爹面前。
那时候站在船头的马尔科就想，这样的小姑娘还真是招人心疼啊。
而现在，有人说，眼前的这个女孩竟可能是自己的女儿。
年轻的时候，确实仗着无知做了很多混账事，也伤害了很多女人。
现在，别说是名字，连长相也记不清的有很多。
隐约印象中在东海确实有一位哀求着他不要离开的女人。
他说什么来着？
“好聚好散，有缘再见。”
原来，是再也不见啊。
那个自己连长相都记不住的女人，竟就这样带着遗憾早早离世。
马尔科低垂着眼，看着床上昏睡中的葵，喃喃道：“对不起。”
对不起，抛下了你们母女。
对不起，让你独自一人这么久。
——
马尔科一脸沮丧地坐在老爹的身边，低头看着手中时而冒出的蓝色火焰。
白胡子低头看了眼难得情绪这么低落的马尔科，将手中的酒递了过去：“马尔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马尔科接过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
“呐，老爹，怎么做才算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尔科，你这是在埋怨我做的不合格吗？”
“不是！”马尔科慌忙解释，将葵的事说了出来，烦闷地挠了挠一头金发，“也许，葵真的是我的女儿。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越水。。。吗？”
马胡子靠在椅子上，低语。
“老爹？”
“马尔科，没有人马上就会做父亲，你只要顺着你的心意去做就好了。”
“至于要不要告诉葵这件事。。。”
“葵她，现在活得很开心不是吗？”
——
某一天，萨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拉着马尔科到角落里，一脸鄙视：“马尔科，你果然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吧？！”
对于萨奇不定时的抽风，马尔科已经习以为常，不冷不热地回道：“又怎么了？”
“葵可能是你的女儿哎，你怎么让她喊你哥哥？而且她还喊我们哥哥，那辈分不是乱了吗？我们不是成了你的小辈？！”
马尔科冷笑着说：“那是葵自己决定的，也无所谓吧。”
隔了几秒又补了一句，“只有你这种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的家伙才会在意这种事。”
萨奇果然拔出自己的厨刀就冲了上去。
也不是完全不介意称呼，只不过是自己不敢告诉葵真相，又何必在乎什么称呼呢？
那么，她愿意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
她开心就好。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父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