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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冥婚嫁娶,十里红妆 ...

  •   谢琳看着窗外,脑海里不由得浮现顾怜得完美无缺得脸,脸悄悄变得通红。
      谢琳拍拍自己得娃娃脸骂道:“没出息,不能想他,不能让阿琅他们担心。”正说着,口袋里得手机响了。谢琳还未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摸手机。却怎么也摸不到,这是一只白皙骨节分明得修长得手伸来拿出谢琳口袋里得手机。
      谢琳抬头看见眼眶微红得谢琅愣了一下,谢琅轻笑调侃:“咳,姐姐这么笨连手机都找不到了。”说着看着屏幕发现是未备注来电,眼神微冷。
      谢琳看着谢琅好看得眼睛和微红的眼眶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这么直直的看着。
      谢琅把目光移向谢琳刚好就看到这一幕,自然猜到了谢琳在想什么,于是笑着抬手轻轻点了一下谢琳的额头:“咳,笨姐姐,我帮你接电话吧。”
      谢琳想都没想就小鸡啄米似地点头,谢琅真被逗笑了:“咳咳咳,姐姐我饿了,你帮我下一碗面吧,你最拿手的葱花面。”
      谢琳连忙起身点头:“好,我这就去。”说完怕谢琅后悔似的跑向厨房。
      谢琅看着谢琳急切而因为有些着急而不稳的背影宠溺地笑笑。手里的手机打来的那人貌似很有耐心,都自动挂了一次又打来了。
      谢琅看着手机屏幕眼神变得冰冷,按下接听键:“喂。”
      “喂,你好是谢琳同学吗?”优雅绅士的声音传来。
      谢琅皱眉,语气不掩冰凉:“不是,我是她弟弟,你有什么事吗?”
      江曾皱眉,自己是不愿意和外人交流的,主动打过的电话除了公事就只有顾怜,这次自己打了两次,还被这么对待,本就不耐烦的他心里更加想快点结束通话。但是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顾怜就只能深吸一口气继续好脾气地交流:“你好,我是谢琳同学的副导师,我叫江曾,我和谢琳同学的导师顾怜今天去取谢琳同学的资料的时候发现并没有谢琳同学的资料所以……”
      谢琅听见顾怜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立马打断:“你说谁?顾怜?”
      江曾忍耐快到极限了语气不由得变得有些冰冷:“是的,最出名的导师,年纪轻轻就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的那个顾怜,你还有什么疑问吗?我希望和你的姐姐通话。”
      谢琅冷笑:“哼,我姐姐?她不在,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的,我要求给我姐姐换一个导师和副导师。”
      江曾彻底没耐心了:“小孩,你才14岁左右,还没有那个能力管你姐姐的事,等你姐姐过来叫她给我回个电话。”说完就打算挂电话。
      谢琅声音悠悠然:“我说,你也不过20出头,六岁而已,你以为你的医术能高过我多少?”
      江曾一惊,听声辩年龄是中国古代古老的医术,这是当医者高明道一订程度才可以领悟的。
      江曾不再不耐烦:“你很厉害,你姐姐肯订也很厉害,小孩,来我们学校,给你破例录取怎么样。”讨厌归讨厌,但是江曾还是爱惜人才的。
      谢琅刚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这样不就是可以更近距离保护姐姐吗?”于是开口:“可以,但是你教我姐姐可以,那个顾怜不许教我姐姐,最好见面都见不到。”
      江曾皱眉,想着天才从来不会提出毫无头脑的利益交换,于是沉下心问道:“这个很难,顾怜选中的没有其他导师敢收,我作为顾怜助手一直作为辅导师辅助他,从来没有独立带过学生,而且这一届是顾怜的第三届学生,他很少收学生,每收一次不超过三个。所以每个顾怜带的学生以后走上社会都是自带招牌被抢夺的,所以我希望你如果对顾怜有什么误会还是尽早了解解开的好。”
      谢琅听着江曾难得的长篇大论,眼神冷冷地盯着窗外:“谢谢你,但是我还是一个要求,只不要顾怜,其他的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就算以后出了校园我都会有什么荣誉都会带回给母校的。”
      江曾缄默着不言语,最终开口:“这件事我说了不算,你明天有时间吗?我给你订机票,你来北京吧,我们面谈,和顾怜一起。”
      谢琅手指关节轻敲桌面:“可以,机票就免了,我自己买火车票,中午一起吃个午饭吧,你们请客。”
      江曾失笑,难得觉得挺喜欢这个人的语气变得和善了些:“好,明天北京天安门,我们在国旗下等你。”
      谢琅用手轻轻拉了拉衣服悠悠道:“不用了,我不傻,北京地形图我早就杯数了,我去你们大学找你们,到时候你们在门口等我。”
      江曾发现谈话间自己对这个小孩子越发的喜欢了:“好,我们等着你,那就这样说了,明天见。”
      江曾看着走进来的谢琳轻轻“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谢琳端着一大碗油葱面进来,谢琅失笑:“姐姐我吃不了这么多的。”
      谢琳把超大号的碗放桌上:“没事的,吃不完我吃。”谢琅笑笑,想了一会儿开口:“姐姐,你们学校来电话了,我接了,他们说我的医学造诣也不浅,叫我明天去考试,考过了就让我和你一样进大学哦。”
      谢琳听着,想了一会儿,像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点头:“好,但是阿琅千万不要太过锋芒毕露,我之所以去大学是因为科技发展特别快,我希望可以从那里学到外公没有教到的。”
      谢琅笑着点点头,谢琳无奈地看了一眼谢琅,轻轻点谢琅额头:“你呀你,跟一群比你小那么多的孩子坐在一起人家还当你小屁孩呢。”
      谢琅笑笑坐下来吃面,满口含糊:“姐姐,帮我收拾一下行李,我打算在那里住几天观察一下变化和适合姐姐的导师。”
      谢琳点点头,想了会儿问道:“我和阿星陪你一起去吧?当做旅游好了。”
      谢琅轻轻敲了一下谢琳的头无奈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提你去处理好东西?还不是因为北京那边太热了。”
      地理极其不好的谢琳恍然大悟般点点头跑进谢琅的卧室。谢琅看着谢琳渐远的背影脸上的温柔渐渐褪去,手指关节有力地敲打着桌子。
      “咳,姐姐,真的塞不下了。”谢琅靠在门边无奈地笑着看着谢琳一个劲的往自己的行李箱里面塞谢星昨天熬夜做的各种点心。
      阳光落在谢琳的短发上,发出金黄的光,谢琅盯着谢琳,目光不自觉变得越来越温柔,以至于谢琳回头都吓了一跳。
      谢琳:“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琅:“咳,没有,就是觉得姐姐太可爱了。”
      谢琳:“我知道,不用提醒我。”
      谢星抱着外套进来刚好听见这番交谈,刚想说话一缕风呛进喉咙:“咳咳咳,姐姐,咳咳咳,你真是。”
      谢琳回头笑笑接过外套,谢琅走过轻轻把窗户关了起来。虽然动作极小还是被谢星发现了。
      谢琅靠坐在窗边上,双手架起:“咳,我就去没几天,你们这是打算让我常住吗?”
      谢星拉过谢琅,排掉蹭上的灰尘:“哥哥快点出发吧,你可是早班车,你刚刚还赖床呢。”
      谢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拎起行李箱拽起书包摇摇手:“不要送我了,我自己走快点哦。”
      谢琳有点不放心地摇摇手:“早点回来。”
      谢琅应道:“哎。”
      车站。
      谢琅拿出老年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还有半小时不禁自言自语:“早知道就多装会儿了,唉,我都说了不会迟到,不装睡就要赶我来……”
      “阿琅哥。”远处响起南宫寻好听却略带稚嫩的声音。
      谢琅抬头却看见了谢云背手站在远处的红绿灯下,南宫寻从谢云的身后探出脑袋。
      谢琅连忙跑上前,微喘气道:“爷爷,阿寻,你们怎么来了?”
      谢云看着谢琅,苍老的眼睛不曾浑浊:“琅琅,你觉得是什么保护了沈家那个孩子。”
      谢琅一愣,不解地看着谢云:“爷爷你昨天不是说了是八卦坠吗?”
      谢云不说话盯着谢琅的眼睛,南宫寻走上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上是八卦图案,神奇的是上面有金光在流转。
      谢琅看着盒子疑惑又震惊,因为他从上面感受到了沈琅的气息。
      谢云看着谢琅,终于开口,但是所以不似之前精神,反而是苍老至极:“谢琅,你和沈琅本就天生相克,不能在一起。但是沈琅替你挡了劫。
      是,我是说过救他的是八卦坠,但是他的八卦坠,其外形八卦其内为玉。为和氏璧。是那个孩子的真身。”
      谢琅看着谢云,震惊又更加疑惑。
      南宫寻开口:“阿琅哥,玉碎是为人挡灾,并非为不详。沈琅真身为和氏璧,和氏为什么可以活那么久以至于等了三代帝王,没有人怀疑过,其实那是因为他是和氏璧脚旁的一颗人参,玉集天地灵气而生,那人参沾了和氏璧的灵气修成人型想报恩就擅自把和氏璧献给当代皇帝厉王,想借龙气加快和氏璧的修炼。没想到失败了,但是最后还是成功了。
      他自以为报了恩但是不知道的是本来以天地灵气而生的和氏璧是纯洁的,只适合天地的滋养。他擅自把和氏璧送到凡尘见世,使和氏璧沾了世俗气,变得不再纯洁,开始疯狂吸收龙气甚至国气。
      而秦始皇竟然直接拿已经不是避灾而是招灾的和氏璧做传国玉玺,甚至将边角料给大公子扶苏,所以秦国被吸光了国气,秦始皇和大公子扶苏被吸光了龙气自然而然就该消失了。
      秦国亡了之后,和氏璧玉玺变成一个小孩被天地初开的两个仙人的其中一个带走,而边角料因为被大公子扶苏带着,所以就遗落,民国的时候被军阀夫人捡到天天系带。
      没想到和氏璧竟然进了军阀太太的胎里,吞了孩子的灵魂在子宫里吸收军阀太太的养分,最后出生,军阀太太也因为营养极度不良死了。”
      谢琅听着,颤抖着声音不敢相信道:“那个军阀孩子,是沈琅。”
      南宫寻点点头:“是的,虽然和氏璧因为吸取灵气害死了很多人甚至两个国家,但是那些气终归是正气,阿琅哥,你是天地初开时那第一朵并蒂莲中集浑浊气而生的红花彼岸花的根,你是集浑浊气生的。
      你们在一起八卦是不会允许的,正所谓虽然阴眼在阳极,阳眼在阴极,但是阴阳分割明显,阴眼阳眼永远不可能在一起。
      气,世间万物起初都由气带起,气是从天地初开时就有,阴阳两级是由混沌之后的气构成的,阳眼和阴眼则为至纯正气污气。
      一草一木都有其独属于自己的气,其气都是从阴阳两级而来,但是你和沈琅的气是吸收两眼之气来的,相生相克,分则万世之业,合则天煞孤星。
      最后太极必会流动致死一个保护平衡。最初本是你,但是沈琅挡了,索性他的真身护了他,他才活了下来瞒着太极投胎转世。
      但是长久下去必会破坏平衡,到时候太极会再次流动。”
      谢琅看着南宫寻,指甲刺进肉里,鲜血流出,谢琅压下万锥刺心的痛,喉结滚动,声音沙哑:“所以……沈琅他替我去死了?”
      南宫寻点点头:“嗯,这盒子里面是他的真身,沈琅的大多数气现在都在你身上保护你,小部分在这块玉里面。”
      谢云缓缓开口:“所以只要你滴一滴血在上面,玉就会通过你的为媒介源源不断的吸回原本属于它的气。沈琅就以后安好无事。”
      谢云看着想扬起嘴角的谢琅:“但是它也会因为想生存而吸收你的气杀死你,琅琅,我不可能不自私,这件事现在才告诉你,是因为我算到了大劫将至,不然这辈子都不告诉你这件事都是有可能的。
      大劫将至,我们谢家难逃,和氏璧正气太盛,最近越发压不住,只能送回它真身身边,不然我们以后更加难以回转。
      所以琅琅,这是一场赌局,只要和氏璧恢复了,你和沈琅都撑过和氏璧恢复的第一次月圆,那时候是,也是极阳,极阳极阴对纯阳纯阴,那是你们唯一的一次机会。
      玉合是重新开始,和氏璧合是给你们两级的机会,若都过则你们以后可以借极阴极阳之力避过八卦,若则死其一。”
      谢琅看着盒子,南宫寻似乎想了些什么道:“阿琅哥,你想清楚了,此次滴血,就是你们前缘续今缘的开始,你可以不这么做的,我和闻花……”
      谢云严肃地喊道:“阿寻!”
      南宫寻怔了一下看了一眼谢云眼眶一下子红了低下头。
      谢琅觉得不对劲看向谢云:“外公……?”
      谢云伸出手拿过盒子递到谢琅手上,苍老的手轻轻握住谢琅骨节分明白皙的手温和地说:“琅琅,世间万物都要遵循规律,外公知道那孩子对你有多重要,去吧,外公相信你可以成功。
      之后,我给你们操办一场婚礼,这次咱们好好的拜一次堂,好不好?”
      谢云轻轻擦去谢琅涌出的泪水,谢琅咬着嘴唇,嗯了一声,却满是哭腔。民国那年的记忆浮现。
      风疯狂的吹着桃树的枝干,丝带也在疯狂飘动,屋内,27岁模样的谢琳眼眶红透,看着镜子里穿着一袭大红嫁衣的闭着眼睛微笑着的谢琅,21岁谢星眉目柔柔,眼眶也是红的不像样子,谢星转过身拿起凤冠霞帔。
      谢星扯出一丝笑容,声音柔柔颤抖:“哥哥,让星星给你戴凤冠披霞帔好不好?”谢琅还是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谢星轻轻为谢琅戴上,谢琳拿起梳子,看着镜子里留着及腰长发的谢琅,也扯出一丝笑容:“阿琅,姐姐给你梳头。”
      谢琅任是点点头不睁开眼睛,谢琳拿起谢琅的长发带着哭腔笑道:“我们阿琅真漂亮,沈琅肯定很喜欢。”
      谢琅终于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堪比西施的自己,眉目满是温柔,笑着问:“真的吗?他会喜欢吗?这可是他亲手做的婚服,我还怕我穿着不好看呢。”
      谢星终于忍不住背过身咬着手臂忍住哭,谢琳摇头哭着说:“你穿着好看,最好看了。”谢琅如释重负似地笑着叹了一口气。
      门外是闻花和谢云安谢,三人穿着红衣,闻花看着垂下眼睑,安谢红了眼眶,就连谢云都背过身小声抽噎。
      半柱香时间过去,安谢拿着红盖头,轻声对谢琅说:“琅琅,外婆给你盖红盖头。”
      谢琅笑着点头,脸上满是幸福。
      “哎哎哎,你听说了吗?谢家那个大公子竟然要假沈少将军!”
      “什么?他们不是都是男的吗?这太乱来了!”
      “什么呀,沈少将军不就是在前几天就死了吗?墓碑都立好了!”
      “所以这是冥婚?还是大男人和大男人?真是伤风败俗。”
      “哎你还真别说,那谢家大公子也是个奇人,自沈少将军死后就留长发,短短几天竟是长发及腰了,啧啧啧。”
      “我看到了,还真是西施模样。”
      “也是可怜,没人愿意为他们抬轿,这冥婚就算了,还是怎么恶心的婚姻,啧啧啧……”
      “那谁抬轿?”
      “这谁知道。”
      “哎哎哎,别说了,你看,出来了。”
      “等等,这抬轿的……妈呀,鬼呀!”
      谢家门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都是来看热闹的。但是谁知轿抬出来,抬轿的四个竟是穿着红衣面目可怖吐着红色长舌的长发曲腿“人”。
      一下子人们全散,躲进家里关起门窗。
      闻花用力一挥左手,又是个同样的“人”从窄窄的袖间飞出,四个“人”儿手拿几丈红绫飞向天空,瞬间十里红妆。
      四个“人”而吹唢呐,四个“人”儿敲铜锣,两个“人”儿撒红色的花。顿时喜气洋洋,街道却空无一人。
      轿子被轻轻放在一块山头的墓碑前,墓碑上有一顶带血的军帽,碑前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套军装,军装上有一朵鲜红的花。
      谢云打开帘子,谢星和谢琳上前牵出谢琅,谢琅微笑着出轿,随后将手叠放在腹部,步履比淑女还要胜几分。
      谢琅停在墓碑前,墓碑上是简单的四个字“沈琅之墓”。
      谢琅伸出手轻轻抚摸军帽,声音温柔至极:“阿琅,你看,你选的凤冠霞帔,我穿着它来了,我们,今天就拜堂吧,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妻,你是我的夫,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永不言弃。”
      闻花中气十足地开口:“一拜天地!”
      谢琅转身,对着闻花,谢云,安谢,谢星跪下,红色盖头随风起。
      “二拜天地!”
      “夫妻对拜!”
      谢琅看着墓碑,轻轻跪下,双手放平,轻按额头,盖头被压住,谢琅轻轻拜下,天色阴沉沉,,狂风乱起。
      谢琅起身,谢星和谢琳一人端着一杯酒上前,谢琅接过。
      “喝交杯酒。”谢琅掀起盖头以袖掩面喝下酒,将另一杯酒倒在墓前。
      谢琅伸出手,声音颤抖,却任在笑:“阿琅,现在,我是真正的的妻了。真好。”
      闻花看着,深吸一口气,大喊道:“出殡!”
      瞬间,大风吹走谢琅的红丝盖头,大雨倾盆,红衣渐变,变成白衣,十里红妆瞬间十里白菱。喜乐
      变哀乐,还在空中中的红花瓣极速扭曲展开变成一张张纸钱。
      谢琅跪在墓前,及腰青丝竟瞬间变白。谢琳看着惊呼之后扑进谢星怀里哭。谢星把头埋进谢琳脖子间压抑着却还是哭出声。
      谢云抱着哭的泣不成声的安谢眼泪和着泪水下来。闻花定定地看着谢琅,转身。
      谢琅俯身抱着墓碑,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下,睫毛轻颤。
      谢琅愣愣地想着那日的情景,回过神时谢云和南宫寻早已不见。
      谢琅转头寻找,发现远方的早班车过来,连忙跑上前,手里紧紧地攥着盒子。
      上了车,谢云打开盒子,瞬间金光消失,盒子化作灰飘散。谢琅抬头看了一下周围,庆幸自己是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谢琅看着天下独一无二的至宝璞玉,只是全身以碎裂。谢琅想也没想就咬破手指滴血在上面,血被玉吸收,在玉的中心形成由好几丝血丝的血痕,血痕不断地流转着,看上去诡异漂亮。
      车到站,谢琅提着行李箱下车。谢琅低头扯了扯坐皱的衣服,却看见地上有一双穿着军靴的笔直的腿立在自己面前。
      “小朋友,你自己来的?”好听英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谢琅穿的是谢琳硬给自己穿的背带裤,白色短袖,白色帆布鞋。还有谢琳专属小白草帽还有一个白色的斜挎包说真的,谢琅比较喜欢穿成熟的,但是看着谢琳装满星星的眼睛就很愉快的答应了。
      谢琅手一僵,抬头,眼睛立马酸涩,梦中出现了无数次的声音和面容,此刻终于不再是梦,谢琅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沈琅看着呆住的谢琅,以为自己吓到了谢琅,此时谢琅才166,而沈琅已经185,两人的身高实在太大。
      于是蹲下来抬头看着谢琅:“小朋友,你就自己来的吗?别害怕,我是军校的,是来临时值日不是坏人。”
      谢琅呆住,不禁喃喃自语:“和那时候一样啊。”
      沈琅没听见,凑上前问:“什么?”
      少年的汗气夹杂着少年身上的香味传来,竟意外的好闻。谢琅身上的茉莉香也传过来。
      谢琅退后,笑着说:“警官,我没犯法吧?”
      (本书关于历史内容纯属为了本书情节需要而编造请勿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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