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旧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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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沉默了片刻，说：“……既然您想知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川接过话头，说：“还是我来说吧……大概八十年前，山鹰部落还是大陆中部的大部落。”
他看着林旭的眼神，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也许您不相信……但那个时候，山鹰部落站在大陆之巅……那时商部落在和我们争夺部落联盟头把交椅的位置，原本我们是占上风的，但是，或许是我们太过于高傲……在最后一战，出了意外。”
林旭眼神一动，身子前倾了一点，小声问道：“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部落的火种出了问题……你知道，火种的力量是战士力量的源泉。也有部落防御的职能。”
“当时没有战士守着火种吗？”林旭有些奇怪地问。
“有，但是……”云咬着牙说：“据那一代巫说，当时火苗的火焰似乎受到了什么东西的压制，越压越低，眼看就要灭了。部落巫用尽了巫力，吐了血。老师当时也跟着站在火苗边，他对火种的感应力要高一些，”
“然后呢？”林旭有些紧张地问。
“那口血落进去以后，火苗上扬了一点，然后巫主动认输了，但是商部落变本加厉，提了很多条件，要我们分一部分族人给他们做奴隶，部落巫不肯接受这个条件，商部落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直接把火苗分裂了一部分出去，当时所有族人都感觉血脉震荡，好多族人直接失去战斗能立躺在地上了。商部落这时候突然说，让部落巫跪地道歉，然后迁往北部。部落巫照做了。”
云眼眶发红，哑着嗓子说：“老实说，当时他就站在火种附近，火焰被往下压的时候，他觉得浑身发寒，很不舒服。师傅曾经对火种感知能力很强，常常说能听见先祖的指示……但是自从火焰突然被分裂了出去，他听见的就只是一些很轻很轻的低语……一到年终尾祭，这种低语就会变得格外嘶哑，老师吃不下，也睡不好……主持年终尾祭之前，他都会准备止痛的草药，不然几乎站不住……”
川不忍地闭了闭眼，想到什么，手缓缓握紧，叹了一口气说：“那些草药都是大陆中部才有的，每年也就年末的时候，商队会送来。可是今年……”
林旭的呼吸微微停滞了一下，想到今年的商队因为河道封了难以前来，心想说不定系统也会开放这种任务，主动说道：“不如……我想个办法，去一趟？”
川摇摇头，说：“现在这个时候，太危险了。”
“你知道我可以……”林旭顿了一下，说：“过几天就是年终尾祭了，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既然知情，总不能看着巫咬牙忍着什么都不做吧？”
云摇摇头：“这草药是专门的止痛药，价格昂贵，今年天气变化的太快太突然，恐怕采摘它的部落不会轻易售卖……”
“往年商队过来的时候，要是多买点就好了……”川懊悔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呢。”
“那草药卖的那么贵，多了恐怕我们也买不起。”云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皱着眉头说：“说起来，有件事我一直在奇怪，舟部落每年只有在最后一次走商的时候才会给那么多东西，连这么昂贵的草药都愿意打折给我们，药量还拿捏的那么准确，好像是特地估量着似的……”
“我们和舟部落可没那么好的交情。”川撇撇嘴：“他们都不知道低价买了我多少凶兽毛皮走了。”
云带着笑摇摇头：“要是我的猜测是真的，他们也算记着巫的身体了。”
“可是我总觉着……那领队看巫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压价那么狠，是对我们有这种深情厚谊的人吗……”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旧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