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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秘密 ...
夕阳被山林吞没,大地瞬间变得冷清。
唐濯莫名其妙的被林泾熹丢下,莫名其妙的看着人大部队扬长而去。
她揉了揉被捆红的手腕,林泾熹这人有病吧,把人带出来了,又不带回去。
真有病。
不过,有病,也这么帅气。
唐濯施展轻功一路飞奔,在城门关闭前的最后一刻赶进城。
今天的事,不可能就这样算了的。
唐濯再次前往西街当铺,后院的人听到动静,立刻开门迎她。
显然屋子里的这几个人都在等她。其中有位老者快步上前,“大当家的,现在怎么办?”
而这些人,正是消失的陈山寇匪,这几人便是首领管事。
唐濯目光扫过他身后几人一眼,走进屋里。刚一进去,就看到桌上摊开的京都刑部地牢地形图。
她屈指敲敲桌面,问烛光中面色不郁的几人,“劫狱是谁的主意?”
街上被她按住的女人,陈五娘站出来,“大当家的,是我。”
紧接着她有些不快的又说,“大当家的,要不是你拦着,人我们已经带回来了。”
唐濯没有立刻回答她,再问:“榆关仓家属,是你们干的吗?”
陈伯便是那老者,他急忙走近唐濯,“大当家的,这事跟我们没有关系。”
唐濯手指地图,冷静的说:“那你们大晚上的不睡,研究这个做什么?”
陈伯叹气,将烛台放回桌上,“是有人模仿我们之前的手法杀的人,刚好顺子他们回了趟陈山,被祁王府抓个正着。
唐濯皱眉,她知道这些人虽然有些鲁莽,但不会违抗自己的命令,定是有重要的东西要拿。
陈五娘是陈顺的婶娘,她已经收起不快,叹了口气回答:“我们听您的话都从陈山撤下来,只是还是走的太赶,好些东西没来得及拿上,顺子此次回去,便是要去拿他母亲生前为他做的鞋子。”
唐濯当然知道这次走的急,但若不是及时撤离,怕是这些人早已全部没命。她低头看着烛光下的地形图,灯光影影倬倬,她说:“这东西收起来吧,即是祁王抓的人,岂会让我们轻易截去。这次除了顺子,还有谁?”
陈伯有些自责的低头,“本来是三人,后来……有七个去劫狱,也载了进去。”
唐濯了然于心,点头,“我知道了。”
她说着看向众人,“这事你们莫要再管,我会将人带回来的。”
陈伯不同意,“不可,此时关系甚大,况且您的身份特殊,若是……后果不堪设想。”
唐濯笑了笑,摆手,“无碍。”
她看向大家,面带微笑,神色郑重,说:“是时候去做,初三先生交代的事情了。”
大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瞬间都沉默下来。
陈五娘先开的口,拍拍她肩膀,“确实是时候了,去吧。”
唐濯点点,“此事便这般说定了,您几位早点休息。”
“还有陈山,若没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都不要去了。”
她走到门口停下,回头说:“你们知道吗,今天这一路上祁王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我们出现。”
说完她便推门离去。
祁王府内。
林泾熹从刑部地牢刚刚回来,属下立即禀告:“王爷,玥阳郡主已恭候多时。”
林泾熹微一点头,将披风解下递给来人,他推开书房的门,便见南悦立于大开的窗口。
南悦听到动静看向他,没有动身,“王爷,离卞洲一役,距今已有两年了。”
林泾熹意外她忽然提起这桩惨烈的往事,点头。
南悦问他,“你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林泾熹坐在火炉前,想起刚刚在地牢中所看到的伤疤,一时陷入沉思。
南悦走近他追问:“是有线索了吗?”
林泾熹将目光转向通红的碳火,“尚无。”
玥阳郡主与祁王的交情,也是从两年前结下。苍郡藩王举兵造反,祁王领兵镇压,奈何那藩王诡计多端,兵力雄厚,一时难以消灭,朝中再派玥阳郡主助力。然郡主刚到卞洲,临近苍郡主城,部队深陷敌军埋伏,祁王前去解救郡主,也被陷其中。
一困便是数日,弹尽粮绝,朝中运送的粮草迟迟不来,眼看就要兵溃。苍郡反兵发起总攻,卞洲城天昏地暗,没有一丝光亮,遍地死伤,痛哭哀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卞洲即将失守,朝廷军队全军覆没之时。
反兵后方突然失守,营地被烧,军粮被夺。
朝廷再次增派的援兵带着军粮赶来。
朝廷的将士士气大增,一鼓作气趁机将反兵包围,玥阳郡主更是活捉了那位造反的藩王。
所有人都在庆祝战争胜利的时候,那些朝廷增派的援兵,突然凭空消失。
当时祁王身受重伤,玥阳郡主无力分心去追。等回到京都,才知朝廷根本就没有再派援兵。
而祁王,也是那时与负责派送军粮,迟迟未到的太子,生出嫌隙。
林泾熹目光悠暗,想起同样凭空消失的陈山寇匪。
“王爷,就是这般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书房的门被人踢开,寒风呼啸着从大开的门洞一涌而进。
案上书稿翻飞,哗哗作响。
林泾熹抬头,便见唐濯一身白衣,立在门外。风吹得她黑发,衣角胡乱拍打。
此番情景,一如当日夜雨陈山山脚初遇的场景。
玥阳郡主上前,看清来人,惊惑:“唐濯?”
唐濯轻轻瞥向她,嘴角轻扬,“这大半夜的,玥阳郡主也在?”
南悦不悦,说:“跟唐小姐好像没有关系吧。”
唐濯没有再理会,她双手背在身后,也没进来,看一眼一脸淡然坐着的林泾熹,“王爷看到我,似乎并不惊讶。”
林泾熹从今天下午在街上看到她开始,便隐隐有了想法,却不敢深想,谁敢将当朝首辅千金与那寇匪联系在一起?
唐濯立在门口,身后的寒风,重重的推着她,她身体纹丝不动,目不转睛的盯着,毫无波澜甚至已经胸有成竹的林泾熹看。
林泾熹的目光终于从她身上离开,低头说:“唐小姐这么快就回城了?本王原以为你今晚要在城外过夜。”
南悦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开口:“你们……”
只是她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又无从说起。
唐濯看向南悦,嘴角上展,然而实在没有心思笑,便作罢,说:“我有要事与王爷相商,不知郡主可否回避片刻?”
南悦没想到她会如此大胆,一时恼怒。
唐濯自然注意到她表情,她想着要怎么解释的时候,林泾熹突然手臂一扬,片刻有重物摔进院子里的声音。
南悦跑出去看,是一身着夜行衣的人。
林泾熹抬眸看惊讶的唐濯,缓缓开口:“唐小姐夜闯我王府,还带个护卫?”
唐濯连忙否认,“不是我带来的。”
“既然我今天敢来,就不会做这种蠢事。”
南悦回来,她看唐濯一眼,对林泾熹说,“泾熹,人已经死了。”
林泾熹点点头,而后对她说:“郡主今天就先回去吧,你说的事情,我们改日再议。”
南悦没想到他会真的让自己离开,她瞥一眼也盯着自己的唐濯一眼,面色微冷,说:“那我先走了。”
北风呼啸,用力拍打着门窗。
南悦走后,林泾熹夹一块木炭,丢进烧得通红的火盆中,说:“唐小姐,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这么晚闯我王府,有何要事。”
唐濯垂在身侧的手掌,握了握,而后突然单膝跪地,抱拳,“陈山两万民兵,将誓死效忠祁王。”
林泾熹拿火钳拨火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她,“陈山有两万人?”
他说的是“人”,而不是唐濯所说的“民兵”。
唐濯点头,又说:“王爷,陈顺他们几个,跟魏庾吏亲属被杀案没有任何关系,还望王爷明察。”
林泾熹将火钳丢到一边,问她:“你刚刚说,救命恩人是什么意思。”
唐濯:“王爷还记得两年前卞洲一战吗?”
“啪”的一声,有块木炭突然爆裂,在寂静的屋子里格外响亮。火星跟银色的碳灰飞溅。
林泾熹拍一拍溅到衣服上的碳灰,双手交握,目光停在依旧半跪的人身上,他说:“本王自然记得。”
唐濯:“陈山寇匪其实是太祖皇帝,当年为战东兀秘密亲训的军队。后来太祖皇帝退位,奔赴江湖,这支曾经征战沙场,无人知晓的秘密军队,散布北穹各地。其中就有一部分支,落草陈山世代相传。”
“苍郡藩王造反,朝廷派的援兵远远不够。”
唐濯说着停下,看向林泾熹依旧波澜不惊的脸,她嘴角讥笑不掩,“王爷,当年那战打的很累吧。”
林泾熹的脸上终于出现不同的表情,他目光带厉的看向她,却没有说话,依旧耐心等她说完。
唐濯继续说:“陈山旧部远赴苍郡,冒充朝廷援兵,劫反兵粮草,火烧敌方军营,助王爷歼灭反兵。”
“还望王爷看在此番旧情份上,能够放掉陈顺几人。”
“陈山两万民兵,将誓死效忠祁王。”
林泾熹不震惊是假的,只是他长久以来,训练得喜怒不形于色,此时面上依旧没有太多表情,他问出第一个问题:“你们是怎么做到一夜之间,凭空消失的?在卞洲,还有这次在陈山。”
唐濯:“太祖皇帝一直强调,兵来自于民,用与民。卞洲那年是伪装成苍郡各地百姓隐藏的,而且那次战后事多,你们也没有找的太紧,才让他们得以轻松逃脱。”
“至于半个多月前……其实他们早就是周边,乃至京都的百姓了,想脱身很快的。”
林泾熹问第二个问题:“既然这几年,你们与朝廷相安无事,为何要走?”
唐濯无奈的笑了下,“因为太子,太子准备当天晚上秘密攻山,这也是王爷会在陈山看到我杀东宫探子的原因。况且,当年的军队,本来就是为了征战东兀。”
“他们,早就没了存在的意义。”
而她会被陈山土匪“劫”去,便是希望搅和了这趟浑水。只是没想到皇上会派回朝的祁王过去。
林泾熹问第三个问题:“那么,当朝首辅唐大人的女儿,为何是他们的首领?”
“还是说,你们唐家都是曾经的太祖秘军?”
林泾熹:亲爱的,你还有多少惊喜没告诉我。
唐濯:呵呵,多的是你不知道的秘密。
南悦:不是,赶我走是怎么回事?我不配听你们的秘密?
林泾熹:确实这样。
唐濯:抱歉。谁让你老在我夫君跟前乱晃呢。
(其实,小剧场里的人设啊什么的,有时候跟正文没有啥子关系。我就瞎写着玩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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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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