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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Chapter 25 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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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盟特护队的X号秘密调查室
一张宽敞简易的方桌前后，以二比一的惯常模式坐着三个人。
“说！”首先开口问话的调查员，坐在左手方位，他的身材比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加起来还多出一倍，音量自带震慑的效果。
“第一飞船制造集团的内部新车展示会一向控制严密，你是怎么混进去的？”
“是是是，我说。”长着张比目鱼脸型的犯人，一双突兀的眼睛不安地翻动了两下。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修改了第一集团接待处的名单，把一个曾经参加过第一飞船制造集团活动的客人的名字加了进去，这样可信度比较高。接下来就是乔装，这个我挺拿手的。”
“不要说废话！”大块头调查员大吼了一声。
“是，不废话。”“比目鱼”顺从地连点了两下头。
“我乔装客人去展会的时候，做好了两手准备，如果通过就进去，不通过就逃。幸运的是我的确通过了检查，不幸的是，”“比目鱼”肩膀沮丧地耷拉下来，
“现在我在这。”
“说说你偷取飞船的过程。”
“顺利进入展示厅后，我很快选中了一架。就趁大家都在用餐，聊天的时候，向工作人员提出体验一下新式飞船驾驶座的舒适度，因为这种要求很正常，展会人员没有理由拒绝，我进入飞船，假装体验的时候，成功地接通了启动装置，接下来的事你们都知道的。”
“为什么选中那天偷？”一直默默坐着倾听，看上去像是主管的另一位调查员，个头不高，头顶毛发稀疏，这是他进屋以来第一次开口。
“因为那天有很多最新款的飞船。”
“新飞船最迟一个星期后就会流入市场，你在任何一家店里偷也比在会场安全，为什么要求险？”
“在店里偷太简单，完全不够刺激。”
“即便刺激的结果是被抓？”
“如果我当时少点自信，”“比目鱼”看上去更加沮丧，这次连眼皮都耷拉了下来，
“也许不是这个结果。”
“你驾驶飞船逃离会场时，飞船外体上的一块零件脱落，差点砸死在场的两位客人，你知道吗？”
“知道，你们的队员抓住我时，宣告我是因为偷窃，危害他人生命以及制造恐慌而被捕。”“比目鱼”说到这里，身体不舒服地挪动了一下。
“这个真的不能怪我，我只是想开走我要的东西，为了极速离开，野蛮操作中难免有失误，出这样的事故，我也是不愿意的。”
“那你知道差点出事故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我们查过你的资料，你父亲曾经是第一飞船制造集团九号基地的飞行工程师，是不是这样？”
“是。”
“三年前，他被赶出集团的事情你应该也清楚。”
“是的。”
“说说为什么被赶走。”
“你们肯定都知道。”
“让你说你就说！”
“因为有人怀疑我父亲将部分机密信息偷偷卖给了别的集团。”
“是谁怀疑你的父亲？”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比目鱼”缓缓地做出了回答。
“第一飞船制造集团的总工。”
“你的父亲一直指控是总工陷害他，是事实吗？”
“是不是事实重要吗？”“比目鱼”鼓起的黑眼球翻转成白色，
“申诉和指控又有什么用？第一集团掌舵人的太太是总工这个老混蛋的亲姐姐，他们都是一家人，会听我父亲一个小工程师的解释？”
“你父亲这些年一直怀恨在心，并在去年用自制武器袭击第一集团，未果被抓送去了黑死星球服刑。”
“是的。”
“而你这次偷车的目的原本就是泄私愤，可当你看到本出现时，就产生了更加邪恶的想法，杀死他，是吗？”
“本？”“比目鱼”眨了眨眼晴，眼球开始白里透青，
“谁是本？”
“别装！”大块头调查员拍着桌子高喊了一声，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本是总工的侄子！”
“原来你说的是那个本，”“比目鱼”嘴里发出几声怪音，
“总工和他嫂子偷生的杂种！”
“你怎么知道本是总工的儿子？”
感觉到说错话的“比目鱼”此刻闭上了嘴。
“说！”大块头呲牙大吼一声，“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总工，故意制造事故，要在他面前杀死他的儿子本？”
“你们真的以为，”“比目鱼”话说到一半，眼球突然暴出，头软塌塌地倒在了桌面。
大块头立刻从位置里跳起，跑到桌对面，扶起“比目鱼”的头。
“他死了，应该是中毒。”
从审讯开始，“比目鱼”的过度合作就不正常！
中毒死亡更不正常！
通过教授发来的监控视频，H将“比目鱼”提到本时的表情和他死前说最后一句话时的镜头分别放大。
“教授，分析死者听到本时的第一情感指数。”
“不屑，厌恶等因素占15%，惊讶占85%。数据分析：他不知道本是头你伪装的。”
H此刻关心的并不是这个问题。
惊讶情绪占比这么高，难道空中掉落的部件真的是逃跑中操作失误造成，而不是故意的？
H若有所思地又将目光投向卧底合成人RT0F09报废前的视频。
菲拉尔1号大厦内到处都是逃窜的顾客。
RT0F09拉着女嫌疑人NNF1001（恩娜）夹在人群中奔跑，一个原本在四处扫射的恐怖分子突然将枪口对准了RTOF09的后脑，在RT0F09被击中站立不动的同时，一个灰衣人迅速代替她的位置，拉住了只顾低头跟着惊叫不断的人群瞎跑的NNF1001的手继续前行...
“教授，立刻锁定那个灰衣人，查行踪！”
“是！”
在“教授”搜索时，H的目光时不时在“比目鱼”和RT0F09的尸体上来回转动着。
这两个人的死亡本来应该不相关，可是却因为同一个人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NNF1001,这个总是出现在不该出现地方的女人！
H将目光定在“比目鱼”的脸上
中毒死亡，显然在行动前就被算计，无论成不成功，被不被抓都是死！
空中掉落的碎片肯定不是巧合！
蓄意要杀死的人如果不是本...
H的眼睛一亮。
“教授，如果推翻NNF1001是ZZ手下，除了我们之前分析的，她出现的地方还有其他什么共通性？”
“如果NNF1001没在公共飞船SHP07得救，她会死于恐怖袭击。如果头你当时没有在灰木星球上，NNF1001会因为出现在恐怖分子的基地而被处死。”
“同样，昨天蓄意制造的事故要不是我出手，死的也是NNF1001。”H的大脑得出一个大胆的推断，
“假设成立的情况下，想要NNF1001死于非命的应该不是ZZ的手下，就是他本人。”
“可是头，虽然道理好像对的，可依ZZ的势力，想要弄死一个NNF1001,岂不很简单？”终于找到了插嘴机会的“铁拳”开了口，
“还有我不懂的是，如果这样，今天在菲拉尔，ZZ的人为什么不趁乱杀死NNF1001,只干掉了我们的卧底合成人？”
“这些就是接下来我们要查清的，”H给出了新的指示，
“无论如何，既然NNF1001的生命曾经遭到ZZ的威胁，说明她知道的秘密对ZZ是致命的，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让NNF1001恢复记忆！”
“呃。”教授”夸张地张大嘴，
“怎么？”
“头，根据你的指示，在南区收尾行动后，因为还是无法证明NNF1001不是ZZ博士的手下，我已经派出了特工I777去执行清理任务。”
“马上取消行动。”
“头，目前无法联通特工I777。”
“头，头，你要去哪？”
H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铁拳”的面前。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