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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铁与血,盾与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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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里希
自从来了北非,我就患上了沙漠里常见的病。
坦白说,我很佩服空军。
就像艾伯赫特,他是天生就属于蓝天的人。
空军的训练量非常大,高空更是寒冷无比。
在利比亚的茫茫荒漠中,地上与天上的温差非常大。
而飞行员,往往还要忍受寒冷。
他们穿着并不厚实的作战服,在几千米的高空,许多飞行员被冻得血管很突出。
***
如果我知道冬天苏联冰天雪地的严寒,我便不会抱怨北非的炎热了。
我的虎王中弹抛锚后,被弃在但泽。
虎王内部有微弱的暖光,你可以想一想,外面是多年冻土和暴雪,强烈的对比,让我忽略了虎王的噪声。
噪声很大,我几乎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我的听力也出现了问题。
可是,我仍感谢虎王。
他(不是“它“)给了我最后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