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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汉尼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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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里?我抱膝在温暖的壁炉旁醒来,大脑混沌迷蒙。
“研,你醒了。”壁炉另一边,优雅的男人合上手中的书抿了一口咖啡。
他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我迷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到了隐隐的违和,却无论如何都冲不破那层屏障。
男人温和的单膝跪下向我微笑,他说:“我需要你,研,和我走吧。”
我看着男人灰蓝色的眼睛大脑越加沉重,无法思考,张嘴欲说些什么,却想不起来。
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眼睛更加暗沉,好像很温柔的迁就我道:“我是汉尼拔,你是谁呢?”
我想说,我是研,但是是什么研来着。
我锁紧眉头思考,可是看着汉尼拔的双眼,思绪犹如漩涡想要将我吞噬。
汉尼拔的耐心渐渐消失,温柔的蓝眼睛趋向冷漠。
我慌张起来,抛下无谓的思考拉紧了魔鬼的手,就像最后的稻草。
汉尼拔舒展了眉眼,循循善诱道:“让你感到不快的,只要让他消失就可以了,不必困扰,自己的欲望得到满足才是最重要的。”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在被温柔对待的迷惑下,选择交付信任,驱散了所有不安。
汉尼拔抱着年幼的我坐在餐桌旁,手把手教我使用刀叉和餐桌礼仪。
他亲手下厨,让我实践。
在他的注视下,我盯着手中反射着寒光的刀叉,颤抖的切下一块香气扑鼻的肉块塞进嘴里。熟悉的美味使我当场想吐出来,但是汉尼拔却轻轻的抵住我的下颔,迫使我吞咽。
汉尼拔期待的问我是否美味。
我崩溃般将整块肉排塞到嘴里,眼泪决堤,含糊又麻木的说好吃。
汉尼拔高兴的抚摸着我的头夸奖我。
我没去问那些是什么肉,心里早有答案。
最后的底线被轻易打破,这之后的肉排我不再抗拒,汉尼拔后续的教导我也没有提出异议。
他是知名的心理学家,带我深入那些变态的心理,我沉默的照作,与生俱来的才能使我看清所有,也因此,影响很深。
他会为我烹饪,有时也会传授我一些烹调方法,甚至是狩猎技巧。
更多的是,他教我如何去伪装。
这真正的击溃了我,我再也无法安慰自己还有救,我是个怪物。
汉尼拔看着我崩溃的精神,用他那绅士的温柔语调安慰我:“不要这样啊,研,这可真令人心疼。享受吧,放弃那些无谓的挣扎,阻碍我已经为你全部扫除。只是食物特别一点,有什么错?”
我虚无的内心好像被强制填充了什么,缓缓的,我沉重的点了下头。点完,有什么像是消失了,心很轻,也很不真实,但我不想去深究,野兽一样,我开始追寻本质上的欲求。
原先进展缓慢的模仿犯罪,食物品鉴,挑选猎物等一下突飞猛进,汉尼拔十分高兴。
我看着身边人的满意,终是放弃最后的抵抗,选择迷失在罪恶的边缘。毕竟,归根结底,金木研是为他人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