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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英雄’救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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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师傅那里得知了,出去工作也是好事。自力更生,给我们将军府也省了一大笔费用。”虞之舟摇着羽扇,一副终于送走瘟神,谢天谢地的样子。
我趴在躺椅上,尽量不去看他丑恶的面孔。老娘吃你的用你的是你的荣幸,几百辈子修不来的福分,让你给白占了。你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再说了,堂堂一将军府还养不起我一弱小女子?我是伸手向你要零花钱了还是刷你金卡了?气死我俺老乔了,我咬死你个绿眼狼,我咬,我咬…嗯…米糠还真不好吃……
“知道在凌国找工作不易了吧。”讨厌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翻了下白眼,老娘偶还没找呢,预选就挂了。
“本来想早点给你的,不过看你这样,想来是不需要了。”我耳朵竖起来,要送我什么好东西?转过脸。“这是什么?”一个细细的,竹子一样的不明物体摆在我面前。上面刻着小小的字,嗯?‘乔然…凌国…京城……’凌国的字有些跟古老的象形文字很相像,有些却跟先进的简体字非常相似。绞尽脑汁看了半天,还是没看太明白。只能疑问的看向绿眼狼狼。
“这叫身份签,每位国民的身份证明。也就是说,有了它,你就可以出去工作了。”绿眼狼扇了两下羽毛扇,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我从躺椅上爬起了,两眼发着幽幽绿光,口水飞流直下,我仿佛已经看到一堆堆金币在向我挥手~我没有经商的才能,也没有工作经验……但是经商我可以学,经验我可以积累啊……相信自己:你能行!我收拳做了个‘yes’的姿势。为自己打气。
绿眼狼也不故做气质的摇扇了,神情呆滞的望着我~“看什么看?没看过天仙啊?”我鄙视那些见到美色就摸不着北的人。当然,除了我自己以外。
绿眼狼哼哼两声,让我想起某本书里说过的一句话:小猪才哼哼。我上扬唇角,又是狼又是猪~争取成为‘四不像’,大将军。我玩味的拍了拍虞之舟的肩膀;可怜的孩子,到现在还没摸清东南西北啊~
……
叫上绢儿我们目标明确直奔商业街。虽然拿到‘身份证’了,但不代表人家一定招收我这么个外行员工。也不可能到国师府请风骚大叔帮忙,毕竟我还没有不良到要把人家的椅子坐穿得想法。请绿眼狼帮忙找关系,是我乔某打死也不会干的事!在欠他这么大人情的情况下,再找追加一等~~以后要还人情的话,指不定要我以身相许呢~~有关我一生幸福的事我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些为妙。
“绢儿,哪家店生意最好啊?”我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汗水,惹得淑女绢儿河东狮吼:“小姐怎么又用衣袖擦汗啊?我昨个不是才送去一箱子手巾嘛?”我连忙安抚道:“绢儿姐姐息怒,我这不是成习惯了吗?”说着从内襟里抽出香香的粉色丝绸手帕,狗腿的帮绢儿擦汗。你说我容易嘛~本来以为享受了,添了一丫鬟。哪知这丫鬟是个两面派,对着幻想中的亲蜜爱人,尽显古典如水气韵,芙蓉照面。对我就演化成了野蛮丫头,时而发作,歇斯底里。当然,我是诱因,我知罪。
绢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唔~我妈就常对着我这表情。略微有些不同的是,我妈更了解我;一般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真的好怀念哦~“商业街上的店生意应该都蛮好的吧?”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还浪费口水。再一次哀悼我遥遥无期的小资生活。“我们来做市场调查吧。”瞧着绢儿不明所以,我如梦初醒般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现代用语又蹦出来了…
“嗯…就是我们俩去问问哪家的生意比较好,总不能让你家小姐在个不入流的地方工作吧?”我忙着打马虎眼,完全没有意识自己正处在马路中央。
“小心。”我被人猛的推到在地~妈咪~我的腰~我用脚踹开身上趴着的肇事者。同一时间,一个牧童倒骑着一头大黄牛从路中央慢慢踩过。
穿着水蓝色褂衫的‘男孩’用扇子砸我的头“你有没有搞错啊~是我救了你唉。”NND这种情况还需要你救?我突生怪力,把那绘着美好河山的扇子一劈两断!呵呵~我是大力士海格里斯,我得意的向‘男孩’吐吐粉舌。
人家虽说女扮男装,但总归实质上还是个小MM啊~~哪见过我这么彪悍的女人啊。一时间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活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大胆贱民,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打了个哈欠,我管你是谁啊~我的腰伤还没向你讨医疗费,你这么一吼,不是又得追加精神损失费了吗?我精密的打着我的小算盘…
“文歌,你又莽撞了。”不远处传来清冷而魅惑的声音。哦~原来小丫头叫‘□□’啊。很有预见性的名字,虽然并不那么令人高兴。
声音的源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心中拍手叫好;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不过为啥公子很眼熟啊?难道帅的人都有相同共通点不成?
“乔然小姐怎么快就把阮范给忘了啊?”我浑身一惊悚。I can’t take it anymore.竟然是刺猬阁的‘软饭’!摸摸鼻子,还好还好,没当众流出红色液体。看来我免疫力有所提高。
舔舔唇角,接着欣赏美男游街的休闲样;剔透的紫色薄纱内衬着金线白袍衫,锦绣暮色腰带上坠着一环形玉佩,整个人闲逸中透着谁与争锋的贵族气质,浑然天成。“忘记谁也不会忘记‘软饭’你啊~”我这么觉得这话像是某老鸨的口头禅啊。
阮范倾国一笑,不语。我却察觉到他与上回略有不同,整体感觉上…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哥,你认识这刁妇?”被遗忘在一旁的小孩不满的叫嚣道。我就不爽了,你哪只眼看到我像妇女了?我才17岁,还未成年呢~是祖国的花朵,天天向上的青少年!…等等…“你叫他哥?”我不确定的向不讲礼貌的小丫头问道。不是吧?他们是兄妹?是不是认得啊?要不就是基因突变…反正不可能是一妈生的。我深信不疑的点点头,一点是这样子的。
美男危险的眯起眼,张牙舞爪的文歌被镇住,呐呐不敢说话。“这里说话不方便,不如我们到茶楼一边再聊,可好。”我也没有在光天化日,人山人海中与人叙情的习惯。回头询问绢儿的意思“我们去茶楼喝口茶,正好问问茶楼的业绩如何。”见绢儿点头同意。我明媚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