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景颜篇 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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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小白
时间砂一般一点点从指缝中流走，在我接到去真央作特别指导的邀请函时我猛的意识到我在二番队队长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近六年了。
这次的特别指导是由二番队和七番队共同负责的，挑了个好天气彼鸢 、我一起向真央进发，后面跟着的各自的一小队队员。
“为什么不带上乱菊？”我有点好奇，没见到乱菊已经有段日子了。
“带她？让她去祸害静灵廷的下一代？”
“呵呵，小鸢，没那么夸张吧。”看来乱菊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上次我去真央的时候倒是带上她了，可是......往事不堪回首啊！”彼鸢一幅苦大仇深的样子。
“小鸢，你可是很久没露出这么生动的表情了，没让浦原看到还真是可惜啊！”我打趣道。
“少说我了，”彼鸢叹了口气，“小颜，你呢，幸福吗？这几年你过得很辛苦吧？”
“......”我没有料到彼鸢会说这件事，这几年我们谁也没有提起过。
“小颜，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啊。”彼鸢又叹了一口气。
“小鸢，与逃避无关，幸福是一种很暧昧的概念，对于我，那只是一个要不可及的梦。”我看着她，“但是你不同，把握好机会，一定要幸福啊！”
“......”彼鸢看着我，目光里有一丝不解，一丝无奈。
......
到达真央后，真央的校长热心的带着我们到达这次的指导地点——训练场。接受指导的是这一期的六回生，听说彼鸢已经来给他们做过一次鬼道指导了，这次主要是来检测他们的具体实力以及我负责的斩击和白打。
一到训练场我就能感觉到两边学生敬佩和憧憬的目光，说实话，感觉还不错。
“这次的特别指导是由上回指导过大家鬼道的七番队的四枫院队长和负责大家斩击、白打的二番队的月咏队长来担任。”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啊！我和彼鸢站在中央能很清楚地听到下面的议论。
“啊！是上次的四枫院队长，她的鬼道很厉害啊！”
“是啊，是啊，听说她还是四大贵族之一四枫院的家主呢。”
“好厉害！”
“不过这是真央首次由两名队长来担任特别指导呢。”
“嗯，我们很幸运啊！那个二番队的队长好像是第一次来。”
“是啊，不过这两位队长都很年轻而且都是女性呢。”
“切！由一个女的来教我们白打和斩击行不行啊？”
“你傻吗？难道你不知道隠密机动総司令官、同第一分队「刑军」総括军団长这两个职位一直是由二番队队长兼任的吗？那位队长一定是个中高手！”
“......”
看来我们受到了很热烈的欢迎呢。
“下面进行鬼道测试，第一排出列！”
“君临者！血肉的面具、万象、振翅高飞、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焦热与争乱、隔海逆卷向南、举步前行！破道の三十一 赤火炮！”
只见十几团火光飞出，精准的打在目标上。上次来教得不错嘛，我看了看彼鸢。
“第二排，出列！”
这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直直的盯着她，低喃着，绯真？
“月咏队长，有什么事吗？”真央的老师看到我异常的神态，紧张的问。
训练场鸦雀无声。
我没有理他，径直走到那个孩子面前，半蹲着身子看着她。没错，一模一样。
“你，叫什么名字？”我尽量把声音放得温柔些，可还是微微有些颤抖。
“露......露琪亚。”她显然是有点被我吓到了。
“她不是！”这时彼鸢急忙跑过来，一把握住我的肩膀，神色有点担心，又有点黯然。
“是啊。我早该想到的，对不起。”我低声说着。也许是对彼鸢说，也许是对露琪亚说，也许是对那个人说。
上午的鬼道课就这么过去了，因为有彼鸢在所以我也落的清闲，只是一直靠着墙看着那个酷似绯真的女孩子。
下午，是由我指导的白打和斩击。让所有学生先与二番队的队员对战，由我、彼鸢、碎蜂在一边观看。
“小颜，那个红头发的、黄色头发的还有那个脸上有疤的刺猬头就是我上回合你说过的。”彼鸢拉着我说。
我看了看他们，不错，都是一些很有潜力的学生。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那个刺猬头。
“桧佐木修兵。”
“碎蜂，去和他练习一下白打，下手别太重。”
“是！”碎蜂上前。
一番较量下来，修兵险胜。
虽然碎蜂只用了两成实力，但修兵的实力即使是在刑军中也能排到中上层，作为一个学生实在是很优秀，我不禁点头。
下面的学生纷纷开始小声议论，有的是佩服他的实力，有的是羡慕他能得到二番队队长的认可。
“你，和我来练习一下斩击。”没有给他们太多时间议论，我指了指那个红色头发的少年。
......
“哇，阿散井居然可以和队长对战啊！”
“被队长看重，前途无量，好羡慕啊！”
又是一阵议论。
“二番队队长，月咏景颜，请多多指教。”我手持竹剑，标准的行礼。
“......”四下一片安静，显然是被我的行礼给镇住了。
“阿散井恋次！请多多指教！”过了好一会儿，这孩子才反应过来。
接下来就是一番紧张的战斗，当然是单方面的。
他的斩击自然对我没什么威胁，斩击可是我最得意的项目，即使是与号称“最强”的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对战也是互有输赢。不过他的水平在十一番队这样的战斗番队也能达到席官的档次了，应该是这个一期斩击最强的学生吧。
指导结束后，那群和彼鸢认识的学生就围了上来。
“月咏大人好厉害啊！这一届斩击最强的阿散井君完全不是您的对手。”一个梳着发髻的女孩一脸敬佩的望着我。
“拜托，雏森，你也太打击我了。”恋次一脸挫折。
“哪有，阿散井的斩击已经很厉害了”看着他恢复自信的脸，“不过以后还要更加努力，因为我并不是最强的。”
“嗯！”很有气势的保证。
“月咏大人这么厉害居然不是最强的？”大家显然不太相信。
“你们要记住，人外有人，无论何时都不可自满。”我看了看他们，“对了，你们毕业后有什么想去的番队吗？”
“我想去五番队！”雏森迫不及待的开口。
“......，为什么？”我愣了一下。
“我很敬仰蓝染大人，”雏森的脸微微泛红，“我希望能够帮他做点什么。”
“......”了不起啊，蓝染大人。
“那个，请问，月咏大人，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露琪亚还是有点不安。
“没有，露琪亚。”我拍拍她的肩，“刚才是我失态了，你做得很好，以后一定能成为一个很棒的死神。”我微笑着鼓励她。
看着她恢复了神采我松了口气，抬起头，对上了彼鸢的目光，参杂着担忧与无奈。
这几年中在彼鸢的提醒下我才渐渐察觉出白哉的感情，那么绯真，对不起。
她应该是在是在担心我对绯真之死的自责吧。
我朝着她微笑，示意我没事。
她叹了口气。
彼鸢，谢谢你。
六个月后，真央这期的学生即将毕业，我收到了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
露琪亚被朽木家收养，成为白哉的妹妹。
当时的情景我并不知道，我想彼鸢应该很清楚，她一向很关心露琪亚的。
朽木大宅
“近来可好，白哉？”我们两个人坐在廊下喝茶。
“很好，你呢？”他淡淡的问，看向我的目光一如从前。
关于他的感情，他不说，我也不想挑明。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再害他了。
“一切都好，”我靠着廊柱看着他，“关于露琪亚的事情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她是绯真的妹妹”白哉的表情依旧淡然。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绯真的妹妹吗？
“对不起。”我低声说。
“无须道歉，你没有做错什么。”一语双关。
“对了，露琪亚毕业之后打算让她去那个番队呢？”我赶忙岔开话题。
“你的意见呢？”白哉看着我。
“十三番队。”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因为当时脑中满满的都是那个熟悉的笑脸。意识到以后，一瞬间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我赶忙扬起头，盯着天花板。
“......”，白哉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这个帮我送给她，露琪亚的毕业贺礼。”我递过一条手链。
白哉接过后放在手中仔细端详，手链上密密穿着的紫水晶，长长的流苏，以及......流苏上悬着的坠天旋纹的标志。
那是生日之前他送给我的礼物，也是送给我的唯一一件礼物。
一个月后，原六番队队长在战斗中殉职，副队长朽木白哉升任六番队队长。
两个月后，朽木露琪亚进入护廷十三队第十三番队。
......
白哉，恭喜你，还有，对不起。
一周后，一批新的学生进入真央。这本与我无关，不过其中出了一个号称是一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于是受校长所托对这位天才进行四大技能的指导。
对于天才这个词我有点郁闷，当初我、彼鸢、银仅用一年毕业时也被称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天才，这不，还没到一千年又冒出一个天才，这绝对是在炒作！
不过在见到之后，我稍稍改变了一下看法。
银白色的头发，碧的眼眸，周身弥漫着浑厚的灵压。
“最后的考官就是你？”他显然有点不屑。
果然是个让人很不爽的小子！
“竟敢对月咏大人无礼，你......”碎蜂很气愤。
“碎蜂，无妨，你先下去吧，守在门外。”我挥了挥手，打断她的话。
“是！”碎蜂退下。
“哦？你居然还是个队长，看不出来嘛？”
“没让您看出来真是不好意思啦，小白？”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乍一听到还能保持冷静，不错嘛，小不点。不过你的青梅竹马早把你的资料都卖给我了，跟我斗，你还早了一千年啊！
“哦，是你的朋友托我照顾你的。”
“小桃？”碧色的眼睛提到这个名字也溢出了淡淡的温柔。
哦？有隐情嘛！
不过看到雏森分到五番队时那高兴的表情，小不点，你没希望了。
如果说你跟我斗是早生了一千年，通过后天努力还有获胜的一线希望。
那跟蓝染斗，就等着被耍的死去活来吧。
“哦！忘了告诉你，在你从真央毕业之前我是你的专职老师，也就是说上到斩拳鬼脚下到吃喝拉撒，全都由我负责。很期待以后的相处啊，请多多指教哦，小白？”我眨了眨眼，朝他诡异的笑了笑，成功激起他一身鸡皮疙瘩。
从此真央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在我的‘悉心照料’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小白，这里是九十以下的鬼道灵言，今天上午全部背过后再去流魂街46区给我买那里老字号的芥末丸子，我睡醒之前回来，迟到一分钟就绕着整座真央学院跑五十圈。”
“小白，去把这个月的女协杂志送到十三番的各个番队，遇到七番队的彼鸢队长时求她给我做份章鱼丸子，顺便在捎回来。什么？你拒绝？不要嘛，去求她，她一定会答应的。难得长了张人见人爱的正太脸不好好利用将来会后悔的。”
“小白，你的斩击、白打力度不够。去，把那两坛酒给我搬到办公室去，晚上我要和乱菊副队长、京乐队长喝酒！哦，对了，别忘了用你的刀子弄点冰块出来放到酒里才好喝嘛。”
......
“小白，你实在是，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想当年老师我只是接受普通教育用了一年就毕业了，可你看你，配备如此精英的老师，居然用了整整一年半的时间，真让老师我心寒啊！”
“小白，......，恭喜你。”
天才日番谷冬狮郎自真央毕业。
一个月后第十番队队长战死，二番队队长月咏景颜申请调至第十番队任队长，日番谷冬狮郎为副队长，批准。经现任十番队队长推荐，半数队长同意，原二番队副队长碎蜂继任二番队队长、隠密机动総司令官、同第一分队「刑军」総括军団长。
于是，尸魂界前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日番谷冬狮郎结束了真央的幸福生活后又开始了他在十番队的幸福生活。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景颜篇 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