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求而不得（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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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的二十四小时之外，正发生着我们能看到却无法知晓的事。
看似平常，实则暗藏玄机；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古原换上了小王警官的衣服，戴上口罩就跟着他往小区里去了，途中，古原问小王警官：“这里是发生了什么案子吗？命案？”
“嗯，”小王警官出奇地变得话少了。
古原以为小王警官不太想提及正在调查的案件，所以就转移话题问，“王警官，你知道司队叫我到这儿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王博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王？”
“嗯，那天做笔录的时候听其他警官叫过你……”古原解释道，“还有那天，语气不太好，对不起！”
这下真的让王博不好意思了，自己还没人小姑娘心胸豁达，想着就直接说：“司队叫你来这儿肯定……”想着也不能直接把大家私下谈论她的事情说给她听，“肯定是有他的理由，马上就到了，见到了就知道了。”
正说着，就看到司队和几名警官正在勘察尸体，“喏，在哪儿……”
古原顺着小王警官的视线看去，司警官、刘警官、陈警官等人正和几名法医在勘察尸体……
可能是意识到古原是第一次直接接触尸体，王博对她说：“要不，我跟司队说一下，你就在车里……”说话间，王博看着古原，似乎古原也并非他所预料的“没接触过”而感到不适，反而是，出奇地……镇静，看到这样，话到嘴边也顿住了。
古原也明白小王警官的意思，就说：“一回生二回熟……”
司队在古原和王博快要走近的时候就注意到他们了，虽然看到了他们，但是并没有给他们任何意思表示，继续手边的工作……
在进行命案现场的拍摄记录，以及相关的案件证据样本保留之后，司队等人以及几名法医对尸体做了初步的检查。
除了先前新闻报道的出现的八具尸体，在这八具尸体附近的下水道处还发现了四具尸体，就尸体表面看，初步判定这十二具尸体是在死后一段时间后在水中长时间浸泡……
“司队，从尸体腐烂程度初步看来，这十几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是不一样的，虽然由于下雨，在积水中都浸泡了较长时间，但是从尸体具体看，并不是那么简单……可能得解剖后才能给出具体详尽的尸检报告……”
见司队没有吱声儿，李寺准备继续将自己所有的初步鉴定告诉他，毕竟法医的现场初步检测，对于警察的搜查方向具有导向性的帮助，从死因、案发环境以及死者身份可以基本确定破案方向。
在李寺法医停顿的时候，司致远似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伸出食指，朝王博和古原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这边王博看到了，也用食指指着自己，“我？”边疑惑边往司队的位置移动。
古原看到了司队的手势本来不准备行动的，但是想着司队让王博警官带她换了衣服再进来，那么她应该是可以观摩的吧……索性跟在王博警官身后，朝司队的位置移动。
司致远看着古原像个影子一样跟着王博朝自己的位置移动，一旁的李寺法医看到司队下完命令了，准备继续报告，“司队，十二具尸体中，只有一具是女尸……”
正当李寺准备继续下去时，司致远打断了她，“李法医，你先等一下……”
正好，王博和古原已经来到跟前，司致远便让他们说说自己的看法，“说说你俩都观察到了什么？”
听到这儿，两人上前一步，王博看了一眼就咋呼到，“我了个去，这么多具尸体，被水泡成这样……哇，所以说呀，如果一个人胖的话，有可能是水肿，对吧，司队？”
见司队不接他的碴儿，转头看向李寺，“对吧，李姐？”
李寺是真搞不懂，像王博这样贪玩儿的性子，怎么进到了刑侦科的呀？李寺一个白眼回复他……
“古原，你说呢？看到了什么？”司致远看这古原观察了一会儿，便向她发话。
“有一具女尸。”古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明显的不自信。
听到这儿，没等司致远问话，王博又在一旁乐起来了，“哈哈哈哈……司队，司队，我也要回答，我，我看到了一堆尸体……哈哈哈……”
李寺白了王博一眼，看向了这个似乎过于消瘦的“女警官”，把她当成新来的警官，便问道：“这么多具尸体，腐烂程度和浸泡时间又完全不一样，从衣服和外貌上也不好区分性别，最开始我们也没有注意到，都是做了初步检查之后确定的，你，你是怎么将那具女尸辨认出来的？”李寺越说着越激动，都快凑近古原的脸了。
其实，古原虽然跟王博警官说的“一回生二回熟”，但是她心里还是很害怕的，所以她根本没有敢大胆的观察整个“尸堆”，只是看到了离他们最近的一具尸体的头……
望着李寺法医渴望的眼光，古原分析了一下，不能让李法医太失望，便镇静的说：“是这样的，李法官，虽然说现在整容，无论男女都比较普及，但是无论年龄都爱美的始终是女人……”古原说着，李寺法医静静地望着她，这时古原脑海中回想着李寺法医说的话——“你是怎么将那具女尸辨认出来的”，那么，意思是只有那具尸体是女尸，“那具尸体，就是身着绿衣的死者，生前割过双眼皮，纹过眉毛眼线和唇线……”
听到这儿，李寺点头，“不错，是有这个特征，但是，光靠这个……”
没等李寺法医说完，王博警官就接话说：“就是，光靠这个怎么就能断定这是具女尸……我就说嘛……”
被王博这么一打断，李寺法医都懒得接他的碴儿，恰好这时，另几名法医已经完成基本工作，等待李寺法医一块儿将尸体带回尸检中心进行相关检测……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司队也发话了，“王博，老陈和老刘他们在周围进行相关的勘察以及证据样本采集，这里应该不是案发现场，周围环境也破环的比较严重，他们应该很快就完工，之后需要对相关群众进行询问并做记录，还有，需要确定死者的基本信息，及时通知死者家属，这些要尽快，关系到陈法医她们是否能对尸体进行解剖……我带古原先走，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等王博反应过来，走到古原跟前，“你跟我来。”
……
王博还在消化刚才司队的吩咐，等陈警官和刘警官，然后询问周边，确定死者身份，通知死者家属……抬头看着司队和古原越来越远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司队，我还有一个问题……”
听到王博在身后的咆哮，司致远不太耐烦地开口，“说！”
“我的衣服……”王博伸手示意司队，古原身上还穿着他的警服。
虽然之前迫于司队地”威逼”，把衣服借给古原，但毕竟这是他的警服呀……还是得有些尊严的好吧。
古原听着司警官和王警官得对话，作势要直接脱给他。
司致远看到，直接对王博说，“一会儿，我给你带回局里。”
然后继续往前走，古原也作罢直接跟着司警官走。
半小时之后，两人出现在安和小区西街北的巨东大厦的茶餐厅。
“你要吃点什么？”司致远问古原。
古原没想到，“观赏”完“尸堆”之后，居然带着她来吃饭，她并没有任何胃口，“嗯，中午吃了饭，不饿，我喝杯茶就行了……”说着将菜单递给了司警官。
“这样的话，”停顿片刻，司致远示意服务生点单，“老样子，照着菜单上的甜品各上一份，然后新出的菜品各一份，再给她来一杯柠檬水就行了……”
又抬头对古原说，“茶还是不了，这么晚喝，晚上不容易睡着。”
服务生听到这样的点单并不奇怪，比起古原，镇静得不止一点半点，不过古原没有注意到服务生在听到司致远说到“再给她来一杯柠檬水就行了”的时候，抽搐的嘴角。
古原实在想不到，司警官这么爱吃甜食，何况还点这么多，“司队，我有个问题，您今儿没吃午饭？”
要是司致远直接跟古原说自己是因为她没吃上饭的话，她会不会被吓到…
“中午去找人办事，但是人没找着，下午又发生案子就没来得及……怎么了？”似是不知道古原在惊讶他的点菜方式一样，司致远回答道。
古原见状，也就顾左右而言，“嗯，就是感叹你们太幸苦了，吃饭时间不规律……”
还以为会有一搭没一搭的这样一直聊下去……
点的所有菜品和甜品都上齐了，司警官应该就开始吃饭了，古原在想自己来这儿干什么的？看吃播？甜食吃播？
正思索着，司致远的声音打断了古原的思绪……
“关于你们学校的命案，有什么想问的一块儿问了吧……”
经司警官这么一提点，古原想起来今天联系司警官的目的了，“对，是这样的，关于这个案子，我查了相关的报道，但是只是说了凶手被抓了，案子破了……”
见司警官专心地吃着，古原继续讲……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求而不得（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