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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罚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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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猫头鹰照例站在班级门口,检查返校穿校服情况,往常总是有几个缺心眼儿要被楸出来,也不知今儿是个啥日子,猫头鹰暗忖,这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这几个重点关注的犯法分子都齐刷刷的套上了蓝白色的校服,刚想着可以结束例行检查,一抹扎眼的红色窜进视野里,再定眼一看,又是那个杜白,平时不声不响的,瞧着挺安静乖巧的,怎么竟干出些缺心眼儿的傻事呢,心中不禁暗暗叹息:多好的一姑娘,咋这脑回路时不时就烧一回。
杜白就被猫头鹰请出了教室,正站在班级门口,不一会璀璨也站了出来。
璀璨一瞧说:“哟!稀客啊,你怎么也出来了?”
杜白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是说你怎么也不穿校服了?”
杜白想了一下,认真地说:“谁知道呢,就是突然不想穿,就不穿了。”
随即一串浮夸的大笑传来,一瞧璀璨这厮正抱着肚子,眼角含着泪花,笑的合不容嘴。
杜白,回忆自个儿刚究竟说了些啥,能有这么好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移了两步。
璀璨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这,是不是,就,就你们,女生常说,常说的一个月总有不正常的那几天。”说完,又自个儿抱着肚子,蹲在地上止不住地大笑。
返校的人经过走廊,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瞧着蹲在地上笑得一颤一颤的人。
站在一个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人旁边,顺带着杜白也被这瘆人的目光洗礼着,觉得丢人,耐下性子,伸出脚碰了下蹲在地上的人,嫌弃的问道:“笑够没?”
一道声若蚊蝇的声音从地面传来:“我,我,停不下来了,让我静静。”
噗嗤,杜白也被逗笑了,“你这就是活该!”
终于,蹲地上的人起身,瞧见杜白脸上不怀好意的笑,一边打嗝一边到:“你这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瞧着没,我都打嗝儿了。”
“别,我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建和谐社会啊,我知道一法子专治打嗝三十年,你试一下啊,你喝一口水,分七口咽。”
璀璨苦着脸:“你,咯,你让我上哪找水去?”
杜白摊手:“那就没办法了。”
杜白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诶,你用空气试试,就刚教你的法子。”
一听这法子就不靠谱,但看着目露凶光的杜白,心里被吓了一跳,还是发狠大吸一口冷气,闭着眼睛分口咽气,等嘴里的气都咽下去,静静的感受了会,别说,还真成了。
杜白一瞧好了,喜出望外,“这随便乱诹的法子,还真行啊。”
璀璨无语,可能是被你给吓没的。
过了一阵,璀璨终于想到正事了,轻笑了一下:“别说,你真是任性啊!不过你也真是够朋友,愿意在这里陪我,不像那何云天一点都不够兄弟。”
杜白无语凝噎,翻了个大白眼:“你为什老不穿校服?”
璀璨理所当然地说:“为了耍帅呗!”,
这么光明正大的不要脸一下噎的杜白无话可说。
安静的走廊里面就两个人站着,时不时讲几句,安静了没一会。
璀璨看着面无表情的杜白,不禁啧啧感叹道:“你真是高冷啊!”
杜白不解:“高冷的不是你吗?总是对那些女生爱搭不理的。”
璀璨出声辩解:“我那是装出来的,你不一样,你那是冷到骨子里的。”
上课铃声响起晚读结束,两人走进教室,璀璨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拽的跟二百五一样的表情,引得班里女生频频侧目。
就在杜白走向位子的时候,发现言君正看着她,但等她坐回位置时又收回了目光,老师走了进来,杜白好奇也不好问为什么,一节课都坐立不安想着言君是不是要和自己说什么,或误会自己和璀璨?这两个无论是哪一个,杜白都是高兴的。
终于煎熬到了下课,也没见言君转过来再看自己一眼,不由得一阵失落,看着笔下的题目也好像也在嘲笑她的自作多情,怎么也做不来。
“要我教你吗?”耳边响起言君温润的声音,一抬头,却看见他正在教他旁边的女生,原来不是对自己讲的啊,眼眶瞬间湿润了,垂下头,用力眨了眨眼。
身后,何云天用笔挫了挫杜白的背“是不是题目太难了,做不出来也不用难过成这样吧!我就好心免费教一下你吧!”
杜白转过身,何云天笑了一下,拿过题目,细细地讲了起来,杜白一直把头垂的低低的,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言君斜眼別了下杜白这边,发现她正认真的听何云天讲,便转过头皱着眉继续和同桌讲。
直道何云天问:“听懂了吗?”
杜白这才反应过来,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便老实的摇了摇头。
何云天叹了口气:“平时看着是一个挺伶俐的姑娘啊,怎么这么~”
杜白抬起头盯着他,何云天摸了摸鼻子。
璀璨这个儿事精这时也凑上来说:“怎么啦?”见两人不回答,看了看两人又看了看桌面,对何云天说:“你怎么着她了?”
这时,到是杜白说话了:“云和天说我蠢!”
何云天立刻摆手说:“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又讪笑了几下。
璀璨看了桌子上的试卷,了然道:“有什么不会的,找我啊,包你一听就会。”还拍了拍胸脯。言君听着三人的嬉笑吵闹,旁边女生嗲嗲的声音响起:“这里我还不是很懂,能不能在跟我讲一遍?”
言君疏离道:“我也没办法了。”
言君自己都很诧异为什么会用这种语气讲话,脑子回想起晚读时窗外夕阳里两个交头接耳的身影,又烦躁地翻出读者翻了几页。
男生厕所里,何云天正和璀璨站在小便池前解手,就听到璀璨阴阳怪气的说了声:“云和天~”
“哦,小白说这样叫比较顺口。”
璀璨还是抓着不放:“为什么只给你取,不行,我问她要去!”说着便冲出找杜白。
何云天笑着看璀璨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
“为什么你只给何云天取外号!”璀璨气势汹汹地站在杜白面前,语气立刻软下来:“我也要~”拉着杜白的手说。
杜白感受一下这前后巨大的情绪变化,愣了一下才说道:“给点阳光就灿烂,就叫烂烂吧!”璀璨一听急了:“不行,这也太难听了吧!”
“恩,你不喜欢啊,那叫催催或惨惨吧!”
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何云天也发出了一声轻笑,璀璨不服看着何云天,何云天挑眉:“你刚上完厕所洗手没?”
杜白僵硬的目光盯着璀璨的手,如果目光可已飞出刀片的话璀璨的手估计成了肉片,璀璨立即收回了手,估计是心虚,璀璨委屈地接受了:“那还是叫烂烂吧。”
杜白和何云天同时笑出了声,璀璨瞪眼看着何云天,何云天无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