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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二训 “名不副实”这句话在很多时候都是名副其实的(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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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先生,我替登势婆婆来要房租了。”
就在这气氛胶着的一刻,玄关处传来了腔调怪异的女声。
“啊啊!凯萨琳吗?这边,这边。”平日里听到讨债声就会拔足飞奔的某人今天一反常态地主动招呼起了房东的代理人。
“坂田先生,你的房租已经欠了三个月,如果今天还不交出来的话……”
“那,凯萨琳,看到这个眼放青光的人了吗?房租由他来付哟。”指着冰冻的土方,银时说得毫不愧疚。
“为什么我非得帮你付房租啊你这混蛋天然卷!”不过托这个的福,土方瞬间解冻完毕。
“……………………………………精神损失费。”
“精神损失费是什么东西啊!你损失了什么东西啊!还有你前面那过长的停顿是什么东西啊混蛋东西!”是在敲诈吧?这个混蛋天然卷是在敲诈吧?绝对是在敲诈吧?
“呐,多串君,你刚才是说有案子要我协助是吧?不是找人叫我去真选组而是你自己过来是因为和我这里有关系吧?如果阿银我因为交不出房租而被赶出去这里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哟。对真选组的评价就又要下降了哟。这样也没关系吗多串君?”
“……多少?”
“诶?”
“本大爷是在问你欠的房租是多少啊你这混蛋!”收刀回鞘的同时掏出了钱包,就算有一千万个不情愿,土方也不能不承认这个混蛋天然卷说的是事实。
“土方先生你居然真的付钱了……”
当凯萨琳拿着补交的三个月以及预付的三个月共计六个月的房租离开之后,新八对着被请到会客室喝茶的土方感慨。所谓真真正正的笨蛋就在这里啊!阿银那个怎么听都是歪理吧歪理!这个人居然真的信了!果然恋爱中人都是白痴的吗啊喂!
“……迟早我要砍了那混蛋……”土方攥着茶杯的手因为愤怒过头而颤抖着。所以说他才讨厌过来这里!每次、每次、每次,都没好事!
“哪,多串君,今天这么早来找阿银我有什么事啊~”换好衣服出来的银时一屁股坐在土方对面的沙发上,打开草莓牛奶的盒子开始豪饮。
取出支烟点上,土方的气势已经紧绷到准备银时一说出“不”字的时候就一刀砍过去的地步。“哪,天然卷,你认不认识一个红衣红发用一把刀身绯红的五尺大刀的女人?”
索性(可惜?)银时这一次并没有辜负他的期待。甚至于,在听到土方口中这个形容的瞬间把满嘴的草莓牛奶全部喷了出来。
“你这混蛋故意找茬吗啊?”一把抹掉淋了满脸的粉色液体,土方一脚踩上了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茶几。
“喂,你怎么知道这个女人的?在哪里碰上了吗?时间机器、时间机器在哪里啊!”
看着银时在房间里四处翻箱倒柜然后因为动了某个饭碗而被原本正在安静吃早饭的白色巨大宇宙生物咬住了脑袋,土方心情大好地喷了口烟重新坐下,跟着吐出了明显是幸灾乐祸的台词:
“喂,你这个天然卷不会是在哪里惹下了风流帐结果被女方找上门来了吧?”
从自家宠物嘴里拔出头,血流披面的银时重新走回沙发这边:“风流帐?跟那种女人?会死的哟。那种凶残、凶狠、凶暴、凶恶、凶悍……”
“不,阿银,这几个词意思都一样啊……”站在一边的新八忍不住提醒道。
“……的鬼一样的女人,随便招惹是会死的。绝对死无全尸的。”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到几乎和土方脸对脸的银时因为语气的严肃,连带的似乎连那双死鱼眼也比平常张得大了些,“多串君你能形容得这么详细肯定是和她对上了吧?那把刀是不是随时都像刚从水里抽出来一样光亮、刀镡还是银白色展翅环抱成圆形的鹤的纹样?”
土方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双红色眼睛,昨夜的记忆渐渐复苏。在那女人把刀架在他脖子上时,虽然只有一眼,但他确实看到了那银白的刀镡。
“所以说!这个女人是谁!”
“那把刀是不是挥动的时候会有水珠散落下来?”一边毫不示弱地瞪回去,银时继续确认着情报。
因为刀身的寒气过重,所以一旦抽出鞘外就会将周围空气中的水蒸气冷却液化,在挥动时便可以看到有水珠沿着刀身滴下。这种本来应该只有传说中才会出现的奇景,土方确信他在昨夜那个女人用刀指向自己的时候实实在在地欣赏到了。
“所以说啊!我在问你这个女人是谁!”
“所以说啊鲁!你们两个在流氓互瞪吗!现在是小银在被人寻仇啊你这混蛋!”随着少女的怒吼,两个男人后脑勺各挨了一拳之后,因为冲击的力道额头也砰地撞在了一起。
“在做什么啊你这小姑娘!”捂着后脑勺,土方抽搐着脸颊抬起头来。
“神乐你干什么!谁说阿银我被寻仇了?”甩甩头赶走在眼前乱晃的金色星星,银时的一双死鱼眼转向给定春喂完早饭的夜兔族女孩。
“不,阿银,刚刚你那个态度怎么看都像是怕被人寻仇的反应……”一旁唯一有着普通人感性的眼镜少年一针见血地肯定了少女的论调。
“是、是这样吗?啊啊,冲击过大果然好像脑子开始混乱了啊。到底要不要逃跑呢?啊不行不行不行,如果被她知道我逃跑那以后的人生就要变成被恶鬼追杀的恐怖片了……”坐回沙发上,银时抱着头手肘支在膝盖上碎碎念。
看着明显是在逃避现实的万事屋老板,其余三人同时露出了或好奇或鄙视或幸灾乐祸的表情。
“哪?天然卷,所以说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