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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记6——情深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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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如草,藏在角落,没有阳光也能滋长。
——题记
小新是直觉的应承和路少一起去新西兰投胎一周去,原因无他,仅仅是那里在她的心理有很深的印记。
路少一听小新要万里送行,高兴一把爽快地拉着小新引到幕后,把台上风光留个了断背山的四大台柱玻璃,长发美男“风姿,雨露,云端,电闪”主持,接着开展了成双成对的肚皮舞擂台赛,情歌对唱赛,法式深吻持久赛,有男男组合,女女组合,也有男女组合一起参赛的。每样比赛的夺冠组合将由断背山全部支付前往纽国为期一周的“蜜月游”。
小新气闷的是四大台柱竟然也厚着脸皮参赛,风姿和雨露的法式长吻,惊叹全场,搞得集体色暴,太多情侣对输了比赛却没吻尽兴,硬是拉住身边的情侣继续狂吻。
“小新,我已经十几年没吻过女人了,要不,你陪我试试吧?”路少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着。
“死玻璃,你烧坏脑袋啦,这里爱慕你的同志那么多,何必压抑自己?”他想试试,小新可不愿意奉陪。
舌吻冠金组毫无疑问,是风姿和雨露两个妖冶的长发美男,脸上的妆容简直胜过最牛逼的女子晚状都要盛,若不是小新私下里见识过这四大台柱和路少招摇过无数次,她都不敢认了。情歌对唱冠金也是落入云端和电闪囊中了,这四大台柱可不是虚的,那可是断背山里有无数歌迷的驻唱,谁能赢得?路少明摆着就是忽悠其他参赛者,冠金肯定都是路少的人。
肚皮舞擂台赛是一对姐妹花得冠,名字花俏,妖妖和瑶瑶,长得可真是像,小新估计她们不可能搞亲姐妹恋情,不过比赛规则也没要求一定是玻璃才能参加。
最后压轴地竟然还有表白公开赛,一晚上的疯狂到此时压轴,一片沉静。那个着一身火红艳装如新娘般的瘦子“卷毛”,男女莫变,雌雄难分的绝色模样。捧着吉他,就坐在光照残热的舞台上,自弹自唱着他自编的歌曲,声色嘶哑悲伤,仿佛那歌他已经唱了一辈子般那么绵长,使得整个酒吧都在悸动难过。
卷毛深情独白的时候说,他自小就暗恋着对他来说是如父如兄的另一个男子,他的爱永不能被承认,他说情爱从来都不能由自己决定,已是真爱有什么错,他为他甘愿去变性,用一颗血流成河的心去试着做个女人,他可以不顾一切,可以不折手段,可以豁出性命,可是为什么就是死也不能在一起?
小新一边听着卷毛的歌听着他的独白,一边紧紧地压住自己的胸口处,哪里压抑痉挛得难以自抑,脸都发白了。
路少发觉小新的不对劲,让她去断背山后台客房里休息,小新说, “我没事,只是被感动外加困死了,哪里能和你们这些夜猫比。”小新打着呵欠。
路少送小新出来,坚持要开车送小新回宿舍,小新没理他。此时,天将雾晓,是争破一切压制,黑暗和光芒的交替时刻。
小新叫路少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安排给他万里送行到纽国的超庞大“蜜月游”团伙打点好签证机票旅馆行程之类的。
小新说她也迫不及待要去看看那个天蓝碧海的岛国了。
“原来你那么想去,到底是哪个笨蛋死打算要牺牲掉断背山一大票人来让你同行。”路少在那郁闷得敲自己脑瓜子。
小新在晨意绵绵的光里看路少那让人不能忽略的扫把头,确实很够劲够酷,很颇有足星小贝的五六分风采夺目。
小新回到宿舍,天已大亮,困极仍不肯睡,打开电脑,如往常无数个不眠夜一样写日记般的给远在纽国的铭哥哥写邮件。她说她今晚在那个死玻璃开的断背山里,从乐,惊,怒,到最后感动,疼痛诸多感觉在心理搅了一圈。
小新说在卷毛的歌里,有些非常禁忌的爱恋最是激狂最是美妙最是无法自拔,青春躁动可以点燃生命的烈焰,即刻死去亦已足惜。
小新她附上了卷毛的歌曲——
我的爱情,在狭窄的角落
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如同野草一样疯长
我的爱情,在海底的深处
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如同珍珠一样闪亮
我的爱情,在古老的洞穴
如同钟乳一样流淌
我的爱情,在断背山那里
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亘古不变地忧伤惆怅
小新按着记忆里的调子,清唱一遍录音下来也一同邮过去给铭哥哥。好长的邮件,却决口不提她准备要去纽国的打算。
小新最先知会了两好友娟子和小唐。娟子守着她的“蒋神经”依然如痴如醉,小唐说她不想去纽国,倒是对大陆心动了,想去北京,一问因由,原来是受大陆某网游高手给震撼的结果。
因为是组团同游,旅游签办理得很快,路少也把机票行程酒店都打点好,路少帮小新出了所有费用,说表白高手卷毛没伴侣,让小新充数。用他的话说本来就是他要出钱请小新去旅游,让他领情,待到他两年后归来给他做上一个美食的饭抵债。话说路少因要赚一个月的小新美食而设计那绝对可能,路少那人可谓是爱死了小新做的菜,连路家两天王级顶端盛宴美食出来的人也都夸赞不已的。
小新由着路少掏腰包,都已经那么些人,不在乎再多她一个。其实这是路少变相的戏法请几个好友红尘做伴,潇洒同游,如此而已。
小新只告诉了自家老妈要去纽国旅游,千叮万嘱地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一个柳家人。
小新的老妈当是两孩子闹脾气,要出游一段时间,倒是非常赞成,还把家里的存款都给小新拿着,说她反正三点一线的生活,也没地方花钱。
几乎每隔两天的晚上,柳铭雄都溜来小新家吃饭,小新只把他当隐形人。自从两人跨越雷池后,小新对柳铭雄就超级冷淡,视同陌路的样子,直把柳铭雄快逼疯掉。每天死皮赖脸地来倒贴,百般讨好,小新就是铜墙铁壁般,软硬不吃。小新的老妈当着铭雄的面训斥了小新几次也都不见成效,倒是他们两个母慈子孝得越发张扬,每当这时候,小新就跑柳家去找妈妈撒娇,在另一头演绎另一番母慈女孝的境界。
这么多年下来,这样子抢夺对方亲妈的戏码上演无数,两亲妈都见怪不怪,只当他们两孩子闹别扭。倒是铭雄飞父亲,瞧出了些小眉目,跟小新说,
“小新,如果大雄有欺负你,要跟伯伯说啊,我帮你教训他,家法伺候。”柳家的家法那是饿肚子面壁思过。小新汗,这个刻板严肃的伯伯就好这调调。小新每每见铭雄受家法的时候,她就超庆幸自己不是真的柳家亲生女,小新母女两的严家,可没家法的。
“不会,不会的。从小到大都是他照顾我,我可以欺负他,他哪里舍得欺负我啊,我这般可爱讨喜的妹妹,他心疼都来不久。”小新这时就超级乖巧帮柳铭雄申辩,每次柳铭雄为了小新受家法,小新都会千方百计百般诡计甚至自残的帮他求情,柳铭雄小时候还为此感动哭过。
可如今柳铭雄长大,即使听到家里二老转告他是小新让他免了顿家法的时候,他已经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感动。
当晚在柳铭雄的钰姨,也就是小新的妈妈默契配合去找他亲妈K歌后,闯进了小新的房间,要面对面说个清,边冲边喊,
“猪头新,你到底想我怎么样,你说个清楚啊,你整天对着我摆着个夜叉脸,什么意思啊你?”
小新在房间里练着基本功扶着床劈叉拉韧带,看见柳铭雄进来,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瞧你都多大了还这样子,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如果我正在换衣服怎么办?”
“换衣服又怎么样,你是我老婆,你身上有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死大熊,你跟我耍什么流氓,谁是你老婆?你给我滚出去!”小新怒了,她讨厌大熊提那个晚上的事情。
柳铭雄也硬脾气,冲过去就提起小新的双肩,也吼回去。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这个小妖精,你让我滚我偏不滚。”边说还边提气小新往床上摔去。小新哪里肯让他在她这般时候还能得逞,一腿前踢上他的膝盖让他站立不稳,外加手劈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又何苦这样子,这么多年都看不出来么,是不是疯了才想要个整天折磨你的人。”小新有点激动,胸口起伏着,说完连衣服都没换,拿上车钥匙和包包就夺门而去。
她已经走远,所以她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
“可是,我的小猪,我就是这样子的人,早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经为你而疯,再怎么折磨都甘愿。”
小新电话联系娟子,她和蒋神经在一起,小唐在网游,不肯出来,叫小新去她家守夜去。小新就跑去小唐那里住下,还有三天就上飞机了,明天开始叫她老妈帮收拾行李好后直接从小唐这里去赶飞机。
小新每每见到柳铭雄就纠葛万分,他是双方父母都认定的,这是什么年代,难道恋爱婚姻都还要父母之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