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妖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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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晴明都没见过那条被他扔进池子里的橘红色鲤鱼。不过池面上没浮出一只翻肚白的鲤鱼，那大概还算活着吧……
晴明有些不确定的想道。
他很快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忍者修行上，把那条鲤鱼抛之脑后。毕竟趁现在多锻炼一点，开战的时候就多一分活下去的希望。
晴明一开始是想当一个医疗忍者，但是他母亲从小给他树立的目标就是“超越宇智波斑”，那么当个医疗忍者完全就不符合母亲给他规划的成长路线了。
忍者战斗主要分忍、体、幻三方面。
宇特殊的血继界限赋予了宇智波族人出色的幻术能力，依靠写轮眼识破或者是发动幻术都比别人要更高效便利，晴明虽然还没有开眼，但总冥冥感觉摸到了一点门道。开眼这种事急不来，顺其自然吧，隔壁泉奈都还没开眼呢。
除开幻术这方面，晴明更喜欢使用忍术，体术并不是他的强项，手里剑术也只是勉勉强强够了标准，他想用忍术来弥补自己体术方面的弱势，但首先最重要的一点是……五岁的孩子查克拉量再怎么压榨细胞，也就只有这么点。
晴明就算看再多忍术卷轴，再怎么熟练掌握各种火遁结印，也只能放出几个低级火遁。这不是他弱，就算把现在年纪的斑拉过来，斑也只能放这么几个火遁。不过斑的体术比晴明强多了，还开了写轮眼，两人实力更不在一个档次上了。
而且真的上了战场，很少有人会使用大规模忍术，很容易伤到自己人。真的打起来一般都是拔刀肉搏，单纯拼体术，偶尔用几个单体攻击小范围的忍术辅助攻击。宇智波擅长的火遁忍术大部分都是群攻性质的，杀伤性高，这也是宇智波族人能以一敌十的原因，但在战场上真是显眼过头了。
就没有什么能单体攻击的，限制在一定范围内的忍术吗？比如像阴阳术方面的，单纯用“灭”字符进行基础攻击，或者说使用言灵……或许自己可以试试？
还是算了吧，那条鲤鱼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没搞懂呢。
晴明叹了口气，收回思绪，手上依旧飞快地变换着手印。没有刻意调动查克拉流动，单纯的练习结印，提高结印速度也是必须的。
“晴明大人……”
“……”
晴明有些疑惑地抬头往四周看了看，是不是有人在喊他？
“晴明大人！”
那种软糯细小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晴明终于听清楚了。他很快找到了声源，就在池子旁边。晴明蹲到了池子边上，一条橘红色鲤鱼从水下浮了上来，探头对着他。
“……你会说话？”晴明有些迟疑地问道。
在他印象里，会说话的只有一些高阶的通灵兽，比如宇智波专用武器店的猫婆婆养着的那些忍猫。还有一些族人选择乌鸦作为通灵兽，但乌鸦的声带不适合发声，所以没办法开口说人言。而面前这条奇怪的鲤鱼明显也应该属于那种不会说话的……更别说这条鲤鱼不是什么正经通灵兽了。
这用阴阳术召唤出来的被称之为式神的鲤鱼，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你知道我是谁？”
“晴明大人，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虽然你变小了，但灵力的味道是不会变的。”鲤鱼摆了摆鱼尾，用它那独特的细小软糯的声音问道。“这里是哪里呀？”
“宇智波族地。”
“宇智波族地那是什么地方？这里不是平安京吗？”晴明硬生生从一条鲤鱼的鱼脸上看出了茫然的神情。
“平安京……是哪里？”晴明问。
“平安京就是京都呀，我们住的都城。”
正如这条鲤鱼不知道宇智波族地是哪里一样，晴明也不知道它所说的平安京在哪里。
鲤鱼绕着池子边缘游了一圈，然后又探出头看向晴明有些沮丧地问道：“晴明大人，我为什么只能保持原形？”
晴明一脸茫然，为什么他听不懂这条鲤鱼在说什么？
一人一鱼对视了半天，那条鲤鱼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晴明大人是不是又失忆了？”鲤鱼好像自认为了解了什么真相，它十分人性化地点了点头，一脸明白了的样子。“晴明大人肯定不记得我了吧？我是鲤鱼精，是只妖怪。”
第一次遇到妖怪的晴明用难以言喻的眼神盯着它看了一会儿。
虽然卷轴上说，阴阳术召唤出来的式神都是妖怪一类，但他很难理解所谓“妖怪”指的是什么，大概就是……通灵兽的另一种称呼吧？而且按照它的说法，它难道真的认识自己吗？失去记忆、平安京、妖怪……这些代表什么？
“可以说说你知道的事情吗？关于我的。”
“当然可以，晴明大人！”鲤鱼精显得很高兴。
随即它开始颠三倒四地讲起了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这只小妖怪的脑子不够用，它的逻辑有些乱。晴明耐心听到最后也只大概明白了一些事情，鲤鱼精以前是河里的一只小妖怪，被一只狐狸骗回家，然后又被“晴明大人”解救了出来。
——话说为什么一只狐狸会去诱拐一条鲤鱼啊……饿了吗？
再问它，“晴明大人”是做什么的，生活经历等具体细节，鲤鱼精也回答不上来，晴明只能从鲤鱼精嘴里得知“晴明大人”是个厉害的阴阳师。
算了，明明之前就决定不再被过去束缚的，就算以前发生了什么，自己失去过什么记忆……也无所谓了。
“所以说像你这样的妖怪还有很多？”晴明好奇地盯着鲤鱼精问道。
“当然啦，晴明大人可是和不少妖怪都签订了式神契约呢！”
“也包括你吗？”
“以前倒是没有啦，不过之前晴明大人不是召唤了我嘛！”
所以自己之前画的符是有效的？
这个念头在晴明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鲤鱼精有些困惑地继续说道：“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召唤过来之后我只能维持原形，虽然原形也很好啦，但是明明之前还能化成半人形的……”它用橙红色的鱼尾拍打了一下水面，击起小幅度的水花。“明明妖力也很充足啊。”
“抱歉，我也不清楚。”
“不是晴明大人的错啦，不过这副样子好像没办法帮晴明大人战斗了。”
晴明实在无法想象一条鲤鱼能帮到他什么，不过这条鲤鱼性格倒是挺可爱的，大概化成半人形也是可爱的小姑娘吧。他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鲤鱼精的小脑袋，微笑道：“还不至于让你帮我战斗，突然把你召唤过来我很抱歉，再没找到送你回去的方法之前，麻烦你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了。”
“晴明，你在跟谁说话？”
晴明被这样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倏地站了起来看向围墙的方向。白底黑瓦还印着宇智波火焰团扇标志的围墙上半蹲着一个黑发少年，身上披着外出用的深色斗篷，一副风尘仆仆刚回来的样子。
斑……任务结束了？
晴明瞥了池子一眼，发现鲤鱼精早就沉下去了，他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表……表哥，你回来啦。”
族长家的宅子就在晴明家隔壁，就隔着一堵围墙。对忍者来说，这堵墙形同虚设，泉奈也老是喜欢翻墙过来找他。
斑微微挑了挑眉，扫了一眼水池，并没有追问下去。他也没有跳进院子的打算，就这么蹲在围墙上和晴明说着话：“惠子小姨还没回来吧？已经到了饭点了，父亲让你整理好了就快过来吃饭吧。”
侄子没饭吃，舅舅自然是要把隔壁的侄子带回家吃饭的。准确的说，这两天晴明都是在隔壁族长家解决伙食问题的，不然他就要吃好几天的兵粮丸了。这样的次数多了，晴明早就习惯了时不时去隔壁族长家蹭饭。
“我马上过去。”晴明乖巧地回答道。
斑就是过来通知一下的，说完他就直接跳回了自己家的院子。晴明看他走了，微微松了一口气，再看向水池的时候，鲤鱼精又把头探了出来。
“你很怕斑吗？”刚刚躲下去的速度真的超快啊。
鲤鱼精有些羞涩地扭了扭鱼尾：“也不是怕啦……就是看见这么厉害的妖怪，稍微有点……”
“妖怪？”晴明表情有些怪异。
他表哥宇智波斑再怎么看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妖怪”啊。
大概是鲤鱼精的例子在前，晴明对妖怪的印象产生了一些误解，以为妖怪都是类似于通灵忍兽那样的存在，全都是动物一类的战斗辅助。现在鲤鱼精突然说他表哥宇智波斑是个大妖怪……怎么可能。
“你是不是搞错了，斑怎么可能是妖怪嘛。”
“是吗……”鲤鱼精又有些困惑了。
可是那个妖气的味道……明明就是大天狗大人啊。不过还混杂着别的味道，还有那种神明的感觉，被晴明这么一问，鲤鱼精也不太肯定刚才出现的那个少年是不是妖怪了。
“好啦，我要去吃饭了。”晴明站了起来。“你吃饭团吗？还是鱼食？”
“要吃饭团~”
晴明不想纠结一条鱼能不能咽下一个饭团这个问题，他敲定了主意：“那等会儿给你带。”
至于阴阳术的问题……还是等父亲回来问问吧。虽然父亲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会使用这样召唤术的能力，但相比较起他而言，对阴阳术的研究还是要更为深入的。怎么把鲤鱼精送回到它原来在的地方，这又是一个问题，虽然它自己本身好像不怎么在乎在哪里……
在族长家吃完饭，泉奈就拉着斑要求特训。斑对自己弟弟的请求向来是有求必应的，这样宠弟弟的做法晴明也很能理解，他记得之前族长家是有五个孩子的，也就是说像斑和泉奈这样的兄弟还有其他三人，只不过因为战争……最后就剩下了斑和泉奈，两兄弟自然更为亲近。泉奈又喜欢和晴明一起玩，自然特训也有晴明的份。
晴明专注地盯着斑手里的动作，只是简单的一翻一投，三枚手里剑就嗖地飞了出去，咄咄咄三声正中靶心。
果然……差距还是太大了。
晴明有些感慨地想道。
“就是这样，具体还是要凭借多次练习来看手感。”斑耐心地解释道。“你们两个的投掷姿势是没多大问题了，手里剑达标也不成问题，这个我就不多说了，毕竟忍具只是辅助手段而已。至于体术的话……我有空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对打。”
和斑对打，当然是赢不了的。毕竟年龄和经验差距摆在那里，晴明和泉奈也没想这么轻易就赢过斑，一对一喂招，他们两个也打得一板一眼。几轮下来晴明也觉得自己长进不少，也明白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在哪。
在向斑道过谢之后，晴明一边回想着招式一边走回家，他推开门的时候发现家里有人回来了。
“我回来了！”
“晴明，你回来啦。”走廊尽头探出了一个脑袋。
一个穿着蓝色狩衣的青年走了出来，他有着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冰蓝色眼眸里却没有带冷色调的寒意，配着笑意盈盈的脸反倒显得十分温和。并不像忍者那样身上带着杀伐的气息，晴明的父亲安倍……不，应该说是宇智波益材，周身气度宽容温和，如温水那样温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雷之国养尊处优的贵族而已，漂亮修长的手上只会拿着风雅的折扇，而不会是锋锐的刀剑。
“父亲。”晴明叫了一声。
“怎么了？”益材是个非常敏感的人，他很容易就察觉到了自己儿子语气神色中的透露出的别扭。“有什么问题想对我说吗？”
“能不能再多告诉我一些……关于阴阳师的事情？”
益材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微笑道：“当然可以。”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02.妖怪？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