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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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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爹和娘神情肃穆,坐在椅子上,我有点喘喘不安。
“小华,这几天都跟谁一起玩呢?”
“呃,就是小洛还有阿绫她们啊。有什么问题吗?”
“哦?真的吗?”
我咬着嘴唇,揪着衣角,不敢直视爹的眼神。
“哼!岂有此理!好的不学,竟然学会撒谎骗人!还骗你爹和你娘!忘记爹以前对你的教诲吗?!”
爹爹“啪”地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语气凌厉,怒视着我。
“哎呀她爹,咋这么大火气呢,看你把小华吓得,她还小不懂事嘛,你干嘛这么认真。”
“不懂事?!好一个不懂事!你没听见外人说吗,她这几天和一个陌生的女孩子一块儿,逛街散步,形影不离!我以前是怎么教她的?不要跟陌生人在一块儿!这死丫头左耳进右耳出,全当耳旁风了!夫人你心疼孩子,觉得我严厉无情吗?正是因为她还小,因为她还不懂事,所以我才要严格地教导她,好让她明白是非善恶,免得以后吃大亏!”
爹爹铁青着脸,毫不留情地训斥我。娘亲在一旁又是心疼,又是叹气。我深深地低下头,看着地板,全身冰凉一语不发。
“小华,抬起头来!”爹爹不容拒绝说道。
我不敢反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一入眼就是爹爹那灼灼逼人的目光。我心里更加不安。
“哼!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成何体统!肯定是那个女孩把你给教坏了,连撒谎也做得出来了!爹爹今天在这儿告诉你,如果以后你再敢和那个女孩来往,休要怪爹不留情面!这回念你年少无知,不熟世情,便放过你。爹在这里声明,不许再有下次,否则后果自负!你明白了吗?”
“我、我明白了。”
“大声点!”
“我明白了!”
“希望你好自为之!”
爹爹面带愠色离开了,这时娘亲立马走过来,拉起我的手,关心地说道:“小华,不要紧吧?唉,你爹刚才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才那样斥责你。但他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是女孩子,应该注意保护自己,平时我和你爹经常嘱咐你不要和陌生人搭话在一起的,你怎么就不记住呢?小华,这次就当汲取教训,以后不许在惹你爹生气了,也不能撒谎骗人,明白了吗?”
“明白了,娘亲。”我小声道。
“嗯,明白就好。你心里可不要怨你爹啊。”
“我没有怨爹爹,娘亲放心。我去休息了,娘亲告辞。”
“嗯,去吧,好好休息,调整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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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这下怎么办呢,跟星尘都约好了,她会以为我放她鸽子吧?呜,她会讨厌我了吧?呜,心情好不爽,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我躺在床上,垂头丧气的,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蹬着脚。
“怎么办呢?不行,得想想办法,一定不能爽约。唔唔唔......啊哈哈,有了!噢耶!我真是太聪明了!怎么就这么聪明呢!我自己都醉了。”
我“唰”一下地跳下床,又蹦又跳的,眉开眼笑,乐呵的找不着北了。
庭院幽幽,不见人影。突然,一个苗条的身影鬼鬼祟祟地出现在院子里,只见她猫着腰,踮着脚,东张西望,走一步停两步,非常的小心翼翼。
咳咳,这道猥琐又美丽的身影正是本小姐,也就是我。目前我正向着通往曙光的路上艰难地前进。唉,真是说着容易做起难啊,不明白为什么书上那些偷偷走后门幽会幽情的人......咳咳,书上的那些人怎么那么熟练啊,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完全不是一个画面啊。
这就是我的绝好绝妙的主意——走后门儿。唉,第一次走后门诶,紧张忐忑自不必说,到了后院才发现,这地方简直幽森阴暗恐怖,杂草丛生,乱七八糟,我当即就想质问那些写书的人,你让男女主角在这鬼地方幽会,确定没问题吗?这地方也能情意绵绵?确定不是干柴烈火?
好吧,言归正传。我终于艰难地到达了目的地,那扇又破又旧又脏的门孤零零地伫立,蛛网遍布。我拿手帕蒙着脸,戴上手套,取出钥匙,对准小孔,深深地叉进去。一声悦耳的脆响,锁开了,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轻轻地推开门,然后——通往了“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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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来得这么慢啊,我都等了好久啦,心华乌龟。”
“嘿嘿,遇上了特殊情况,不可抗力,我也没办法。”
“哼!等会儿请我吃东西,不然后果自负。”
“呜,赤果果地敲诈啊,咱能讲理么?”
“我这人不讲道理的。”
“你还真直接......星尘小犬......”
“心华乌龟......”
“呐,心华,古时是不是有个叫尾生的人?”
“嗯?有啊,你干嘛问这个?”
我和星尘并肩站在桥上,吃着东西看着风景聊着天。
“唔,我听别人说的,但是不记得了,你给我讲讲。”
“呃,好吧,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呜,尾生好惨啊,那个女人好可恶啊。”
“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嗯,挺感人的一个故事。”
“诶?你这反应有些不对啊?”
“那要什么反应?哭吗?”
“呃,不至于。是你让我讲的诶,还摆出一副淡淡的样子,搞不懂。”
“不懂最好,也不必懂。”
“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了......我摸摸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我伸出细长的手摸向星尘光滑的额头,星尘诧异了一下,但没说什么。冰冰凉凉的,似乎没什么温度,但又充满柔嫩,触感极好。
我心里忽然起了小小的恶作剧,将手指顺着雪白的肌肤下滑,到了挺秀的鼻子旁,然后悄悄地把一根手指戳进了鼻孔里。
正闭着眼的星尘吓了一跳,睁大秀目,面带惊容,直愣愣看着我。
“哈哈哈,对不对对不起,星尘我错了,我一时没忍住,哈哈哈。”
我连忙把手背在身后,一边笑一边认错,心里乐开了花。
“心!华!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啊哈哈,千万别生气啊,我错了嘛,再者生气老得快......哎哟......”
星尘气呼呼地,腮帮子鼓起来,一招霹雳回旋腿照着我的小翘臀就是一脚。我一个趔趄,站立不稳,身子往前探,下方的水倒映出我的狼狈样儿。我“哇”地大叫起来,张牙舞爪,慌了神。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落水时,忽然一股超大的劲儿把我的腰拽住,然后用力一拉,我的身子做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变成了向后仰,并且好像还依偎在一个温软的身躯里。
“呐,咱们互不相欠啦。”
她带着淡淡的笑容低头凝视着我,目光柔和闪闪发亮,吐气如兰拂在我的脸上,又麻又痒。我和她的脸相距不到半寸,我和她的身体紧挨着,我和她面面相对。时间静止,天地无声,整个世界只剩我和她。
过了不知多久,似一瞬,似漫长,我回过神来,赶忙直起身,满面通红,连耳根也滚烫无比。我用手遮住脸颊,垂下头,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一颤一颤的,不敢看她。
“呐,心华,对不起,刚才我鲁莽了,请别见怪。”
“没、没事儿的。”
“真的没事吗?”
“嗯......”
“那好吧,我们继续玩去。”
她挽住我的手臂,嘴角含笑,眼波流盼,慢步前行。
我心里羞涩、喜悦、甜蜜相互交织,偷偷地瞄了她一眼,悄悄地使劲地挽住我们两人的手臂,并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