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恋 搭配?爱》YI

2、第 2 章

　　过了两天狄云章来报道了，法兰福把他跟另外一个新人带到企划科对所有同仁宣布新人，我清晰地听到女职员的惊叹声。另一个叫毛熏的男孩子若不是听声音根本分不清楚他的性别，十分可爱的模样。跟他比起来，狄云章就没有那么像女孩子了。看着狄云章紧张地躲在毛熏的身后我不禁笑笑，警觉性低了很多连法兰福走到身边也不知道。
　　他走我耳边吐了一口气，用吐音的法语问我是不是改性了。
　　我否决了他的话，笑笑，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爱从表面上看到的东西来判断事物。
　　法兰福不信，利用职权拿私说两个新人由我带着起跑，不过刚好最近我的事情不多比他要闲得多。应下来法兰福又后悔了，又言辞凿凿地说我改性了。
　　至多是怀旧了。
　　“好了，你们两个位置在孔康和李琴旁边。不过这是一个月后，现在把你们的椅子连着电脑搬到我办公室里。”我留下话回到办公室里，敞开了大门看两小伙子忙着。
　　法兰福趴在我的椅背上，念叨不止：“我还从未看过冼的脸上有这副表情，这是我从未知道的！”
　　我笑笑：“发布命令的是你，怎么了？对自己有意见。”
　　“不是意见，是建议。冼的性格太多变了，以后说话还是小心点好。”
　　小美送咖啡过来看着法兰福笑了笑说：“总经理大人啊，你这样跟经理和在一起这门又是开的，是不是存心给外面人话说啊！”
　　我一愣：“什么话？”
　　法兰福摇着头走出办公室对两小孩说了一通话后才回他的办公室，我看着小美，她摇着头笑着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我无奈地摇头着手做工作，做工作入神了连两个人收拾好了都不知道。只是伸懒腰时手被什么东西给挡着，才发现两个人都站在我身后。
　　“呃！你学过这个吧！”我记得毛熏的简历上有写。
　　毛熏摇摇头：“这个云章会，我不太熟练。不过如果换个软件我也可以做得来。”
　　“哦？”我疑惑地望着狄云章：“你们是同学？”
　　“恩！”毛熏点头。
　　“真有缘啊，可——你那天没有写吧！”转头面向狄云章，他又惯性地低下头去：“其实因为比起平面设计我更喜欢室内设计，所以才学了制图软件……”
　　我笑笑：“那真是好极了！我这边刚好需要这样的人来做！这边有一套，是公司下一个企划案件的春季评估稿。你几天能完成？”
　　“真的是case，不是案例？”毛熏很是兴奋又很是紧张地问着我，我笑笑：“只有从实践中才能学到的，案例不能解决的。”说完看着狄云章等待着他的回答能让我满意。
　　“我……十天吧……”
　　“十天？”
　　我刚提出疑问，毛熏抢着回答：“经理云章因为没有电脑所以除了在公司完成之外没有其余时间可以去完成工作，所以才需要这么长时间。”我笑笑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你让他自己说。”
　　狄云章接着我的话，一副豁出去了：“五天！我一定能完成！”
　　“五天后你将模型弄出来整理好了给我、小美秘书、毛熏各一份。你们两个开始整理公司的资料设计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对了，按照公司特训规定，你们在这期间要住在我的住处——不过我不喜欢吵，所以你们考虑一下。毕竟只有一个月。”
　　“一个月之后是不是就成为正式员工，公司是不是就会分配住宿呢？”难得狄云章先开口问问题，我有些意外笑了笑：“提供住宿的是在公司工作5年以上的职工。”
　　毛熏拉了拉狄云章，狄云章看了看他迈出一步：“经理！我……我可不可以住您那边，在这期间我从绝对不会吵着您的！”
　　“那你呢？”我笑望着毛熏，毛熏笑笑：“我就不必了。”
　　我看着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顿顿：“请问你认识不认识叫毛东屏的人？”
　　“那是我二姐！您认识她？”
　　我笑了笑，不认识。但听说过国际模特DOM：“我女朋友喜欢她代言的那套夏奈尔出品的衣服，很崇拜一个十五岁就在国外打拼到现在的女人。”
　　“呵呵……”毛熏笑着。
　　我拍拍手：“好了，去做吧——狄云章，你可以不用急，我的住处有一台性能配置好的电脑。”
　　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初次进公司的好奇，却带着比我见过的任何新人都多的紧张，是狄云章把毛熏带着紧张起来的。
　　“小美，三杯咖啡。谢谢。”说完看见他们两个抬头看着我，我走下座位来到毛熏这边，看了看他的设计理念。发现他正在把公司以前的案例拿出来看，看着他们闪烁的眼神。我笑了笑：“看也无妨，不过这些你应该早看过了吧！”
　　毛熏直摇头。
　　“没有？”我支着下巴想着时小美敲门我打开门，小美看见是我稍愣了愣，将咖啡放在我们三人的桌上。他们俩连说谢谢。
　　“小美，你先领他们去阅览室给他们补上最基本的那课。”进一家公司稿设计，你首先要清楚这一家公司是做什么的，连最基本的都不知道，何谈做新设计。
　　小美应着笑着对两小伙子说：“请随我来。”
　　狄云章从电脑前站起来先看着我，看了一会才走，他们走后我才过来看狄云章这几小时做的东西。
　　不错，是高手。
　　候良的眼光不错，挑到了个宝。我将狄云章的几个明显的错误改正时法兰福来了。“嗨，冼，午餐时间到了。呦！你这么认真？”
　　我站起来伸伸懒腰：“走吧，去用餐。”
　　法兰福贴着耳朵讲悄悄话，他是怕其他职员听到，可我看见有些女职员脸上那抹兴奋地笑容无奈地笑笑。男人间的友情被她们说成了暧昧，法兰福即便中文完全听得懂也不会介意有这种说法。他是禀着做自己能做想做应该做的想法做事的人。
　　不过是他的话，传闻也就无所谓了。有时我还会故意地勾着法兰福在他耳边说话，不过每次罗姗过来时她们就泄了气。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以真的心态去看。
　　“小美呢！”法兰福不提我也给忘了，他们也应该来餐厅了吧。来到餐厅看见小美朝我招手，她旁边就坐着两小伙子，我点了A套餐边走过去。
　　小美笑得十分开心：“经理！你也是A餐呀！”
　　我笑了笑，两个吃饭的男生见我来了就停了下来。法兰福端着他的意大利面拖着一把椅子过来。
　　“你怎么还吃A餐呀，小美！吃那个身材会腐烂的！”
　　吃饭时饭桌上要没有声音，睡觉时屋子里没有亮光。这是我的基本需求。所以当我开始吃饭的时候饭桌上自然而然的安静下来。
　　狄云章挑食不吃芹菜，毛熏不爱吃土豆。看到桌上残留的渣滓，我笑了笑领着头人。法兰福擦着嘴用法语念叨着今天的意大利面不圆润，吃起来不痛快等等。小美凑近小声问我法兰福讲了什么，我笑了笑翻译给她听，她捂着嘴说：“那个意大利面其实就是面线。”
　　我愣了愣，也笑起来无意间瞥见狄云章脸上的兴奋。
　　到了办公室依旧是办公时间，狄云章一坐下就发现自己的作品被改动了。他站起来我看着他，他抿抿嘴：“……经理，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下刚才是怎么做的？”
　　我应着过来他立即站起来，坐起来他凑在头后面我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愣了愣，笑笑，手里已经开始将刚才做的消除掉又重新做了一遍。毛熏也过来看，我闻到另一种香味，狄云章身上的是肥皂，毛熏身上的是香水，而且是女人香水，同罗姗身上的很相似。
　　一共做了两遍，他们俩看的都没有意欲继续做了。索性我就把东西拿过来做，让他们看。一直做到下班时间小美通知我有聚会要参加，我无奈地站起来给了小美屋子里的钥匙让她带狄云章过去。

　　应酬总是件烦人的事，法兰福却是很热中。我们一冷一热的却也是配合默契。
　　我开着车目标是住处，法兰福却开着车说去花店。
　　回到住处的电梯里又看见那个娄华的“东方”，他红着眼睛低着头。他是法兰福的人我想基于我跟法兰福的友情我应该说些什么：“怎么了娄华？”
　　娄华身体一颤，直摇头。算 ，我鸡婆什么？人家跟你又不熟，有什么也不能对陌生人讲的？尴尬的五分钟过去了，到家门口，我想到狄云章已经在不禁有些恐慌他一个呆在我的住处会不会把我的住处弄乱。敲门等待时，娄华就一直看着我，直到狄云章过来询问他迅速地将头调过去。
　　狄云章看见是我忙把门打开，我扫了一遍，完全没有行李。他就一个人过来的吗？
　　关上门换鞋时狄云章说：“经理……我不住你这，可是我想……我想用电脑……”
　　我看看他：“跟我来。”打开客房的门。“电脑的话在里面。”
　　“我——是不是给您带来不方便？”
　　我顿了顿：“没有，只不过我在想你用完电脑什么时候走。要是走的早的话电脑也用不了多长实际哦按，要是走的晚的话我怕我支撑不住。”
　　“恩？”
　　我让开位子给他坐：“前一阵子这周围有个男人被XXOO了，现在还在医院接受心理治疗。你不想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吧！”
　　他慌忙站起来：“给您添麻烦了！”
　　我以为他现在要走，一会才明白他的话的意思，笑了笑：“请便。”
　　洗完澡在客厅里看电视，突然听到有“哼哼啊啊”的声音，我站起来，是A片的声音？狄云章看A片？
　　我想了想，那就让他看吧。本来我想回卧室去，发现客厅的书有被翻过的迹象，就来看看。虽然狄云章有把书放回原地将书整理好，不过正反他分不清楚。这么认真，他看过了？
　　“经理……”
　　我惊诧地回头看着他，他满脸通红。
　　“不知道摁了什么东西就……”
　　笑了笑站起来进房间时我听出了不是A片，是GV片，男同志的。脸部表情都有些僵硬了，法兰福说已经没有什么了怎么还会有这东西。声音还特别大，听着那些哼哼哈哈的我都有些受不了，更何况就是那圈子里的人。关掉时我看见狄云章尴尬地站在身后。
　　“好了，关了。这台电脑不是我的，里面有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笑笑拍拍他的肩，瞥了一眼他鼓鼓的□□。“卫生间在旁边。”
　　“啊！”狄云章满脸通红。
　　往客厅走，看了看时钟已经十点半了。刚走几步后面有一串脚步声，然后就是关门声。回头看了看，卫生间里传出水声。呵呵，年轻着好。

　　我也年轻过，年轻期正值思考处于流民期。那个时候欲望也很强，有过一夜七次郎的称呼。现在回想想，那样玩世不恭的也是我。
　　“经理……我该回去了。”
　　狄云章红着脸，我笑笑：“好的，走吧。”
　　他住的地方离我住的地方有十分钟车程，走的话估计半个小时。看了看这幢楼，这里面是租房地带。
　　“谢谢经理。”
　　我笑笑调头回住处。

　　第二天卫生间发现法兰福眼睛肿着，走近他身边：“眼睛敷过冰没？”
　　他一惊看见是我僵硬一笑点点头。
　　“出什么事了？”
　　他摇摇头：“也没，没什么事。”做朋友这么多年我会看不出？“今天晚上没有聚会，我开灶到我家来吃！”说完就走，在门口看见毛熏。
　　“经理……”

　　内线打过来下面有人着急找我，是罗姗。
　　我才从电梯里下来，她就哭得唏哩哗啦的，我忙上前抱住她。
　　罗姗是我两年前认识的，她比我整整小十二岁今年还是在校生我们是在机场认识的，相恋到今年已经有两年了。别说这么大的动态哭了，小哭小泣的在这么开朗的女孩身上也从来没有过。
　　“怎么了，姗姗？”搂着她到休息厅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哭得还真伤心，从胸前摸出面纸轻轻地替她擦着眼泪。她接过面纸自己开始擦着眼泪。
　　“爹地妈咪他们……出事了！”她抽抽泣泣的说她爹地跟她妈咪吵架她妈咪生气得回香港，她也跟着回去想把她爸妈劝好结果……“呜呜……飞机出事了！我应该跟他们一起坐飞机的！……”
　　“傻丫头。”摸着她的头发。
　　我静静地守在她身边，给予适当的言语安慰。
　　这个女孩很坚强，送她回到学校我转身到公司。刚才她还坐在旁边哭着下车时脸上却带着十足面对现实的勇气，对我说幸好我还在她身边。
　　回到公司发现法兰福坐在我办公室里，其他两个人都很认真地看着电脑，还可以听到噼里啪啦的敲字声。
　　“罗姗怎么了？”
　　我看了一眼毛熏与狄云章，这两个好奇宝宝虽然装得一本正经可身体却已经微微斜过来。
　　“出了点事，我记得让小美跟你说的，我要出去一阵子。”
　　“恩，没事就好，我回去了。”
　　法兰福怪怪的，我看了看他们两个完成的是量和质指出各自的不利点，走出办公室到小美那拿了今天工作任务。

　　快下班时法兰福就赖在我的办公桌上，不是碍着我拿文件档就是挡着屏幕，一直蹭到下班。
　　“冼！下班咯！——走吧！——”
　　我一顿：“去哪？”
　　法兰福睁得大大的眼睛无辜地道：“买菜呀，是你许诺做菜的！”
　　我笑了笑：“喔，稍等片刻。”收拾了一下未完成的拷进U盘里一起带着然后走到狄云章面前拍拍他的电脑，他一惊抬头看着我。
　　“走吧，新人。”
　　“呃……是！”
　　“经理！”毛熏猛地站起来，我回头看他。“我可以去吗？”
　　三个人的菜多一个人也没区别，权衡了一下，也不会比做三个人多多少麻烦。我点了点头。他立即收拾着东西，我才发现狄云章的脸红红的，奇怪我有说什么或是……毛熏刚才有做什么小动作？调戏？
　　“哎……你对哪个有意思呀？”法兰福勾着我的脖子突然用法语问我，我瞪了他一眼：“我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