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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被表白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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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女飞贼?
木小绵想到刚刚自己的“越狱”行动,简直想给警察叔叔的速度点满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不是女飞贼,我是被绑架来的!”
说着愤恨地伸出葱葱玉指指向猥琐弟弟,“就是他用沾了□□的手帕把我迷晕后,弄到这里关了起来!”
两个警察的目光又转到了猥琐弟弟身上,猥琐弟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得措手不及,憋红了脸说:“你说谎!那不是□□......”
“头儿,你看......”一个警察询问身边领导意见。
领导大手一挥,“全部带回局里审问!”
***
当萧子泓和徐娓娓接到电话后赶到警局时,木小绵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趴在长椅上。
“小绵!”徐娓娓走进喊了一声。
木小绵听到熟悉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抬起了头,徐娓娓焦急的脸孔出现在眼前。见到了朋友,这些天的委屈全部涌了上来,她带着哭腔张口喊:“娓娓,嘤嘤嘤。”
她的话刚说完,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张干净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温声哄道:“没事了,没事了。”
木小绵在宽厚的胸膛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萧子泓身上的专属味道,她闷闷地又喊回了当年的称呼:“大神。”
萧子泓没有应她,只是抱得更紧了。
木小绵见萧子泓那样紧张她,稀里糊涂地想若是能这样一辈子,也是好的。
能和他在一起,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与他依偎在一起,就已经是一生一世的幸福了。
萧子泓终于松开了她,他深邃的眼睛里认真端详着她的脸,温柔地问:“身上有没有受伤?”
木小绵摇摇头,忽然她反应过来,赶紧改为点头,“我屁股扎在了仙人掌上!”
“......”萧子泓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
徐娓娓见到场面尴尬起来,立刻机灵地上前救场,“这屁股手上了么,就要......就要......”她结巴了半天,脑中有搜索不到关于缓解臀部受伤的方法,“就......多喝热水吧......”
“噗~”多喝热水果然是万能句啊。
木小绵把这几天的经历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徐娓娓愧疚地说:“都是我连累了你,害你被绑架了。”
木小绵伸手戳了她一下,“别说这个嘛,咱们两谁被绑架不都一样啊,说不定这几天你比我更焦虑,吃不下睡不着的。”
“死丫头。”一滴泪撞出了眼角,又很快蒸发,徐娓娓笑了起来,“说到真正吃不下睡不着的人,应该是我们这位萧总。”
木小棉眨眨眼,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你们怎么会一起来?”
徐娓娓见萧子泓没有解释的意思便自顾说了起来:“你知道吧,他这几天一直没有回家,就留在影视城里联系了所有能通的上的路子,找你一个。他这两天一口饭都没吃,真不知道怎么还能那么精神的。”
木小绵听了娓娓的话,呆呆地仰起头说:“大神,真的吗?”
短短三天,萧子泓看上去消瘦了不少,青色的胡茬长满了他的下巴,她原本不信书中那些因为担心一夜白头的故事,如今她信了三分。
萧子泓忽然觉得自己不愿看到木小绵这样的眼神,心疼又担忧,他不知不觉伸出了手挡在她眼前,“没有,我就是没事时随便担心下你。”
木小绵软软的小手握住了他放在自己眼睛上的大手,“谢谢你。”
萧子泓和徐娓娓皆是一愣,木小绵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湾,谢谢你关心我,谢谢你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
回到家中,木小绵抱抱这张凳子,亲亲那个沙发,举着手臂大喊:“亲爱的各位家具,我回来了!”
萧子泓好笑地看着她的举动,这个家似乎因为有她才有了活力和生气。
鉴于小保姆特殊部位受伤,虽然不是工伤,萧子泓依然下放了福利,不用她做家务,躺在沙发上等着他做好饭直接吃就可以了。
当萧子泓把菜端上桌时,忽然瞥见原本应该在阳台的仙人掌不知何时被搬到了客厅里,而小绵正叉着腰对它进行政治思想教育。
“虽然这件事不是你干的,但是也是你的同类犯下的弥天大错,所以你也要深刻反思,深刻检讨,以后不能再浑身都是刺去伤害别人......”
萧子泓走过去端起无辜受罪的仙人球说:“在教育仙人球呢?”
“嗯,我在让它吾日三省乎吾身。”木小绵走到餐桌上,深深嗅了一口,“哇,好香啊。”
蒜香排骨、香干炒芦蒿、龙井虾仁、清蒸鲈鱼和翡翠烤鸭羹,都是她最爱吃的菜,木小绵捧着脸颊对着萧子泓傻笑。
萧子泓拿上来两个玻璃高酒杯,对她说:“喝一杯?”。木小棉点头,就见萧子泓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买好的冰鸳鸯奶茶,倒入了高酒杯中。
这一幕看着奇怪,对木小棉来说却是颇得心意,她平生最爱喝奶茶,深深觉得这样伟大美好的饮料就应该建一个奶茶窖来把它们供着。萧子泓顺她的心意,特意找来高脚杯装奶茶。
抿了一口冰鸳鸯,口中醇香润滑,柔和的吊灯灯光打在餐桌上,成了家中唯一的亮处。不知谁家的孩子在拉小提琴,断断续续从窗口飘来悠扬的乐曲。
明明喝的是奶茶,木小绵却有了微醺的醉意。她托腮看着坐在对面的萧子泓说:“你这么好看,对我那么好,我都舍不得离开你了。”
看着她的眼睛里仿佛有点点繁星,萧子泓不觉心神荡漾,“那就不要离开我好了。”
“那怎么能行呢。”
萧子泓微微有些激动,“怎么不行,我会尽全力对你好的。”
“可是不去会扣工资啊,难得的机会呢。”
扣工资?萧子泓忽然察觉到他们俩的对话有些偏差,好像不在叙述同一件事情,“你说离开我是要去干什么?”
“当然是去威尼斯搜集素材啊。”木小绵眨眨眼,“你以为我在说什么?”
鸡同鸭讲说的就是他们吧,萧子泓很是无力,好好的浪漫气氛就被她完全破坏掉了。
“啊!”木小绵肩膀一耸,龇牙咧嘴道,“完了,我旷工三天,报社会不会把我开除!”
“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说你忽然生病,等上班时会将医院的病假单补上。”
“为什么不直接说我被绑架了?”
“这涉及娱乐圈,说了之后一定会见报,若是被匪徒看见了报道,有可能会丧心病狂地想要撕票,我很担心你的安全。”
“其实,我总有一天要彻底离开你的啊,这次去威尼斯是一周,以后也许就是一个月,一年,一辈子。”还完了债,她就不能住在这里了,这儿将会有新的女主人和无用的旧的回忆,木小绵的心沉了下去,不知为何她为自己的设想感到十分不痛快。
“如果我不让你能离开呢?”萧子泓抛出一句重磅炸弹,“不要说一个月、一年、一辈子,就是一周也不可以!”
“呐?”木小绵猛然抬头,眼中充满着迷惑茫然和一丝期待。
“在你失踪的三天里,我终于明白自己的心了。我爱上你了,木小绵,你逃不掉的。”
木小绵被他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炸晕了,半天没缓过来,呆滞地看着他,“你说......你爱我?”
“是。”
“为什么?”
“因为除了你我找不到另一个让我动心的人。”
“你爱我什么呢?”
“爱你可爱。”
木小绵动作缓慢地放下碗筷,站了起来,“我想等威尼斯回来再说。”
她从萧子泓身边轻轻走过,萧子泓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木小绵受惊地回过头来,他面容恳切地说:“我会等你考虑清楚的,只是不要考虑的太久,我很紧张。”
紧张......
在她的记忆中,萧子泓从未与这个词沾过边,他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淡定从容。而今,他却对自己用了紧张这个词。
“好。”木小绵点点头,手从他的手上缓缓抽离,走到了楼上。关上了房间门,飞扑到床上,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捶着床狂笑起来,“萧子泓啊萧子泓,你也有今天!”
笑了大概有十分钟,木小棉整个人如同焕然一新,从床上跃起。原本趴在被窝里休息的小猫直接被弹出去了,炸着毛朝她呼噜噜地叫。
“我爱上你了,木小绵,你逃不掉的。”她歪着头又重复了一遍这句台词,逃个p咧,贯穿了整个少年时期的完美男人终于发现了她身上的闪光点,她不赶紧套牢了就是傻子。
苦尽甘来啊,木小绵眼泪哗哗的,想当年她跟在萧子泓身后贱格发作当牛做马,人家还嫌弃,如今终于农奴翻身把歌唱了。萧子泓的失忆原来就是她翻身仗的开始啊!
木小绵开始脑补两人在一起的场景——萧子泓跪下抱着她大腿说:“娘子,求求你接受我吧。”自己仰天大笑,问:“接受你有什么好处啊?”,萧子泓拿出快板开始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小绵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我赚钱来我养家,我烧饭来我洗碗。公寓豪华能避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
“好吧,那我‘勉强’可以考虑接受你,那就在一起吧。”木小绵得出了结论,给人生大事下了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