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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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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婚礼当天,原本一切正常,就是发生了一点点的小事。
到了照相的时候,台上有点热闹。新郎去拉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照相,那男的很年轻,长着一张娃娃脸,红通通的,或许是被灌了很多酒,不太舒服还是怎么的,别扭着不肯照相,硬是要走下台去。新郎无奈,看他走得摇摇晃晃。台下另一个男的走了过来,高大挺拔,十分了得的把要往台下跳的别扭家伙抱了下来。
“Oh! My God!”那两腐女姐妹惊呼,闪着星星眼,笑得猥琐快要留下口水来,“肿么破?太它喵的有爱了。”
我和姐夫嘴角抽搐,赶紧大步走过去,把自家老婆揽进怀里,拉到一边,夹起个面包,堵住她的嘴。(动作熟练得干脆利落……)
老婆一边瞪着我,一边努力把嘴里的面包嚼了咽下去。
五
今天,老婆看到一个笑话,笑到抽疯,念给我听:
“晚上睡觉,我忽然胸口痛得难受,就去推醒身旁的老公,跟他说:‘我心口疼。’老公睡得迷迷糊糊:‘别担心,你应该是快要变回柯南了吧。’我气得一枕头飞过去。”
我笑抽。
老婆托着下巴,柯南式思考状,“我要变成柯南的话,你不都能当我爸了?我们是可以来段轰轰烈烈的父子恋,年下攻?”
我推开她眨着星星眼的大脸,面无表情状:“你做梦。”
六
有天,我和老婆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老婆忽然感慨:“小孩子真的很天真啊。”
我不解:“怎么?”
老婆兴冲冲靠过来:“他们啊,只要说自己听不懂的话的就是外国人。我小时候和弟弟排队等校车,用家乡话聊天,后面的小孩好惊讶地指着我们说我们是外国人呢。是不是蠢萌得可爱?”
我恍悟——“你是想要孩子了?”
老婆一副被噎到的样子,憋红了脸,“……你都在想什么啊?”
七
老婆是个闷骚型。在外面总是冷淡高傲,别人问一句答一句,理多你一下都要吃亏一样的安静。回到家却是一只泼皮赖猴,各种耍宝,散发着无限的逗比光芒——在床上夹着被子滚来滚去,捏捏肚腩:“我是不是又长膘了?”
没几分钟,又趴在桌上啃薯片,涂涂画画——扯着快要掉内裤的萌眼镜受和挑眼的霸道攻。
八
因为妈妈觉得会弹钢琴的男生更有气质,便让我学了一段时间。而老婆家是放羊式教育,小时候纯玩,什么都没学。我们有些互相羡慕。
后来不知怎么的,我就开始教她弹钢琴。她很兴奋地打印了一叠动漫歌曲的琴谱过来,柯南犬夜叉千与千寻什么都有。我问她想听哪首。她纠结了半天,“每一首都想听。”
我张了张嘴,半天,我点头,“好。”
遂,后来我把天空之城等好多首曲子都弹得烂熟,她就在一旁听得趴着睡去。一次比一次睡得香甜,口水都流了下来。我无奈,干脆弄来简谱版,让她用一组琴键弹。
于是,我们两人都十分有成就感。
九
又一次,我家和老婆一家要出去游玩。
小弟不去,老婆有些不满,“为什么不去啊?大家都去。”还在上大学的小弟拿着手机打字,“我跟同学有约了,TA家挺远的,难得过来一次。”
老婆犹豫一下,“男的女的?”
小弟抬头,表情有些怪异,停顿一下才回答,“女的。”
老婆含羞吞吐,“不用隐瞒我们的,我们不会反对的,我们那么开明,就算是男的,也能接受的……”过了几秒,又扶额感叹,“果然,男大不中留啊。”
小弟:“……”
十
有天,老婆的一个初中好朋友桃子来访。说是有同学聚会,让她一起去,还一再特别提醒可以带家属。
老婆的这个初中好友,到现在都时有联系,我也听老婆提过不少次。170的身高,还很瘦,偏黑的健康肤色,性格很男人。而且和老婆关系很好,常常打闹,很玩得开。
……所以,她每次来家里,我都有种深深的危机感。情敌的那种。
桃子蹭了饭,笑得满足,“你们小两口挺好的呀。不像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老婆递给她一块冰镇西瓜,“你那个同事不是在追你吗?”
她连连摆手,“那个不行,超花心的,恨不得跟全世界的女人搞暧昧。现在啊,渣男遍地,信不过。”然后大骂了番某个骗她朋友感情和钱的臭男人,最后总结,“男人没个好东西,我不嫁了!”
我刚啃完一块西瓜,顿时一个激灵,坐正抬抬眼镜,“你别这么悲观,好男人不多,但还是有的。千万要坚持住你的性取向啊。”
她瞥我一眼,“你是男人,肯定帮男人说话啦。”然后撇嘴,“而且,你歧视女同性恋啊?我喜欢女的又怎样。你说对吧?小沙。”
老婆拼命点头,俨然是一个战线的。
我吸口气,笑,“我没歧视啊。只是你本来就不是同性恋,不过暂时对男人失望而已,和女人一起生活可能会不习惯。还是别那么快放弃的好。我这是真心为你考虑。”为表诚意,我又抬了抬眼镜,很正经看着她。
她不以为然,“我说说而已,你那么认真干嘛?”
我松口气——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