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淡定人生》爱平爱桐的小鱼

4、再见德拉科

　　卢修斯在哈利离开后不久，用眼神和德拉科做了个简短的交流之后，就撤掉了加诸在他身上的咒语。
　　于是，苏芮在将天上自己目力所及的云朵的形状都划分了一遍之后，慢慢的将视线转了过去，看向从刚才开始一直隐隐感觉好像有谁在看自己的位置。
　　“咦？好巧。”
　　苏芮脸色平静的坐起身，冲德拉科点点头。至于她的心中？自然是跟脸上一样平静。她说了，如果跑到这里跟哈利坦白依然被人听到，那只能说是上天的安排。
　　“又见面了，帕金森小姐。”
　　德拉科也点头向对方致意。
　　“上次匆忙，来不及介绍。我叫德拉科.马尔福，能在距英国如此遥远的地方与你相见实在是太巧了。”
　　“苏芮.菲尔比斯.帕金森。”苏芮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唇角，报出自己的名字。
　　德拉科等了一会儿，确认对方的确是没有和自己交谈的意思，想到父亲的交待，只好压下心中对麻瓜的厌恶与对苏芮不知趣的不满，强迫自己与对方攀谈。
　　“我和爸爸、妈妈还有教父一起来的，他们有点事情。帕金森小姐是一个人？”
　　教父？这还真是……苏芮在心里小小的打了个突，为哈利日后的霍格沃茨生活小小的默了一下哀。
　　“不，我和……家人一起。他叫哈利.波特，在那边，滑橡皮艇的那个。”
　　“帕金森小姐的家人看起来年龄也不算太大。”
　　德拉科对苏芮“家人”的说法挑了挑眉，将目光转向正划橡皮艇一次次往海浪里冲的哈利。
　　“嗯，我们都没有成年的亲人，于是决定在一起。”
　　苏芮看着哈利被一个大浪拍到水里，抓着船桨浑身湿淋淋的爬进橡皮艇继续跟海浪奋战，眼中沾上些许笑意。
　　德拉科被突然之间显得真实了许多的苏芮弄的愣了一下，顿了一下才绞尽脑汁的继续寻找话题。
　　“他可真瘦……”说到这里，德拉科的脑袋里面忽然灵光一闪。“不会，他就是你那位‘从没吃过一块糖果’的朋友吧？”
　　“糖果应该吃过。”苏芮歪头思索了一下，给出了一个严谨的答案。“巧克力的确是第一次。”
　　想起那天哈利挖了一勺巧克力塞进嘴里，然后像只猫咪似的眯起双眼的幸福模样，苏芮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一些。
　　德拉科想了想，试探着问到：
　　“我记得……你说他的环境很复杂？他之前过的不好？”
　　“是很不好。”
　　笑意退去，苏芮又恢复了以往波澜不惊的模样。
　　“那样的姨父和姨妈，还有猪一样只知道吃和哼哼的表哥，切～”她撇了撇嘴。“想起来真是对我脑神经的严重损害。”
　　“很抱歉让你想起不愉快的回忆。”
　　德拉科露出一个略带敷衍意味的假笑，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傲慢，不过以成人的眼光来看，则觉得这小孩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不过，也不算太差，对吧？”德拉科斟酌了一下词汇，说：“既然他们愿意让波特先生和你一起出来度假。”
　　“也许。”苏芮不置可否。
　　“苏芮～苏芮～～”碧眼小猫手中抓着什么东西欢快的朝这边跑来。“你看～这是海鳗么？它真漂亮～不过看起来没有餐桌上那么好吃～”
　　“……”
　　苏芮看着哈利手里捧着的“海鳗”无语。
　　“哈利……通常出现在海里呈长条状的，除了海鳗，还有……海蛇，而一般海蛇都有毒，不要乱抓。”
　　德拉科震惊的看着嘴里说“不要乱抓”却一点也不紧张也不打算采取行动的苏芮，不明所以。
　　“咦？可它的头和嘴巴长长的，不大像蛇……”
　　哈利好奇的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小东西也朝他眨了眨眼。
　　“它叫长吻海蛇，看长度应该刚出生没多久。玩儿一玩儿就放回去吧，这种蛇类不能长时间离开大海，会死的。”
　　“哦……那我送它回去。”
　　专注于手中小东西的哈利根本没注意到苏芮身边还有别人，又“吧嗒吧嗒”的跑走了。
　　“你不是说那个叫长吻海蛇的有毒？怎么……”
　　德拉科不可思议的看着苏芮，好像对方是鹰头马身有翼兽或者斯芬克斯变的一样。
　　“长吻海蛇性情温和，再加上小家伙又是刚出生，攻击性不大。”苏芮不在意的挥挥手，神情淡淡的说：“而且，只有真正被蛇咬过，才能体会到它的危险。哈利的警戒性向来几乎为负，正好借此锻炼锻炼。如果在得到我的警告之后他依然被咬，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当然，我会保证他的‘性命’安全，酒店医疗室里有抗毒血清，我在入住说明上看到了。”
　　德拉科不知道什么是“抗毒血清”，他也没兴趣知道。他只感觉这一瞬间自己好像在眼前这个麻瓜身上看到了教父的影子：严厉，但是慈爱，冷漠，却又高大，让人肃然起敬。
　　而苏芮却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平静，否则她不会对德拉科一口气说那么多。
　　就在刚才，哈利捧着那条小蛇跑过来之后不久，当她向哈利解释小蛇的种类时，她清楚的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在说话，说的是：
　　“哎呀，这里好不舒服，人家想要回到水里～好干好干～”
　　她想她知道说话的是谁，显然这句话也是哈利急急忙忙将小蛇送回去的原因。
　　她居然听得懂蛇语！
　　熟读那七本童话故事的她当然知道蛇语意味着什么。难道，帕金森家还有斯莱特林的血统？或者说，她跟那个魔法世界的帕金森有什么关系？
　　不，不可能！苏芮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然后，她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她在那个世界的死因。
　　也许……还需要找一只蜘蛛。苏芮在心里摸摸下巴，做了个决定。
　　哈利和新朋友短暂的作了个告别，约好明天再来看它，就拖着橡皮艇回到了岸边。到不是因为已经玩够，而是他饿了～早上的龙虾虽然美味却并不如面包、牛排耐饿，于是玩儿了半天又难得动了脑子的小猫肚子瘪了，跑回来找饲主求喂食。
　　“苏芮～我饿了～中午我们吃什么？咦？你的朋友？”
　　没有小蛇的吸引，哈利终于发现了德拉科的存在。
　　“你好，我叫哈利.波特，很高兴认识你！”
　　他腼腆的朝德拉科笑了笑，打了个招呼就挨到苏芮身旁坐下，不再说话。
　　“这是我刚认识的德拉科.马尔福先生，之前在英国也曾见过一面。”苏芮简单的介绍了几句，从随身的包里搜出一个盒子和一包湿巾递了过去。“还不到11点，先吃点心吧，用这个把手擦擦。”
　　“好的。”
　　哈利将东西放到桌上，拿起那件肥大的T恤就准备往身上套，结果被一条浴巾给兜头盖住。苏芮平淡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先披上这个，等会儿回酒店我再带你去买衣服——不准拒绝！我绝不允许自己有一个衣冠不整、头发蓬乱的家人！看的我眼晕。”
　　“你都看了快半年了～”哈利瘪嘴。“加上以前的话，都五年半了～好歹让我先对付一会儿啊，等会儿买来我立马换上，好不好？”
　　“也许，你可以试试看穿女装？我这儿有现成的。”
　　苏芮作势要伸手往包里掏。
　　“浴巾挺好……挺好！”
　　哈利乖乖的用浴巾把自己围好，还顺手打了个结。
　　“噗～”
　　一直保持安静的德拉科喷笑出声。
　　“抱歉，你们的相处模式非常有趣。”
　　德拉科又看着哈利乖猫咪的样子轻笑了一会儿。原谅他的失礼，他真的没想到救世主居然是这么一个单纯好骗的性格，而且还如此听话不懂反抗。
　　“你好。”他站起身，朝哈利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我是德拉科.马尔福，你可以叫我德拉科。”
　　哈利歪了歪头，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眼角的目光扫过苏芮，他看到对方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于是站起来握住德拉科伸过来的手，微笑一笑，说：
　　“刚才说了，很高兴认识你，你也可以叫我哈利。”
　　“哈利。”
　　德拉科因为能和‘传说中’的救世主结识而兴奋的脸色微微泛红，他稍微定了定神，才用略显矜持的放气说到：
　　“恕我冒昧，我能否知道你的额头上是不是有一道伤疤？请原谅，我无意打听你的隐私，只是，听到你的名字后，有件事情需要我来确认，这样才能让我决定接下来以何种态度和方式继续与你交往。”
　　“伤疤？”
　　这下，哈利不只是用眼角了。他转过头，目光直直的看向苏芮，等待她的意见。
　　“是有一个，闪电型的。”苏芮对德拉科轻轻挑眉，然后向哈利抬抬下巴作了个示意。“给他看，哈利。不出预料的话，这位马尔福先生应该就是我刚才跟你说过的，‘那些人’中的一位。”
　　德拉科的瞳孔因为苏芮的敏锐而猛的收缩了一下，但他依然毫不避讳的直盯着哈利，等待着对方的动作。
　　哈利僵硬的伸出一只手，拨开盖在额头上的湿漉漉的头发，露出那个苏芮经常一脸厌恶的说“影响市容”的伤疤。
　　“梅林啊，哈利.波特！真的是你！”
　　虽然在心里早已确定，但亲眼目睹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德拉科盯着那个伤疤有好几秒钟，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面色微红的移开了眼，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转过头去。
　　哈利看着表情窘迫的德拉科，突然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将苏芮刚刚要来的果汁往对方面前推了推，说：
　　“天气真热，要不要喝点果汁，德拉科？那个，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事情？能讲讲么？”
　　德拉科被对方过于明亮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不过，因为这一笑，他刚才的尴尬也被化解了不少。端起果汁小小的抿了一口，他拖着华丽的长腔，一字一句的为哈利讲述起了“关于巫师界救世主的身世之谜”。
　　听完德拉科的讲述之后，哈利久久不语。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只知道他现在不想说话，跟任何人，哪怕是苏芮。
　　德拉科体贴的不去打搅哈利的沉思，他将视线转到了即使听完了“家人”全部身世之后盯着大海面无表情的苏芮身上。
　　“不知道帕金森小姐有什么看法？”
　　“你真想知道？”苏芮转过头，淡淡的扫了德拉科一眼。
　　“洗耳恭听。”假笑。
　　苏芮的目光在他唇边的假笑上停顿了一秒后，又将视线移回了海面，随着海浪的动作进进退退。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她语速缓慢的开口：
　　“在说之前，我到是想问问，既然哈利是救世主而马尔福是第一贵族，那么，几乎注定会站哈利在对立面甚至可能将与他不死不休的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接近哈利的？你，或者你们，有什么打算？”
　　德拉科挑了挑眉，脸上的轻视一闪而过。
　　“帕金森小姐是如何得出这个判断的呢？我刚才讲的都是过去的事，最近的一件也是将近十年以前。既然哈利是救世主，那么，马尔福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应该采犬交好’而不是‘对立’的手段……才是吧？”
　　“无论从哪个角度？”苏芮嘲讽的笑了。“包括黑魔王的角度？”
　　德拉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顿了顿，又缓缓的坐下。他一言不发的盯着苏芮，目光凶狠的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这是污蔑，帕金森小姐。即便你身为一个麻瓜并不清楚巫师界的现状，但你刚才所说的话已经足够马尔福家将你推上审判台，我需要你的道歉！马上！”
　　“德拉科？苏芮？你们怎么了？”
　　哈利愣愣的看着怒气值爆表的德拉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发了一会儿呆而已，自己的两个朋友怎么就吵起来了？
　　“没什么。”
　　德拉科的目光扫过哈利，使劲闭了闭眼，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生气，缓了缓情绪，他说：
　　“一点小小的争执而已，不用在意。”
　　苏芮也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哈利身上，问：
　　“情绪好些了？”
　　“嗯。”哈利点点头。“天灾也好，人为好罢，反正爸爸妈妈是不会回来了～而且，按照德拉科所说，我也算是给他们报了仇。”他咬了咬下唇，耷拉着脑袋说：“他们……应该希望我过得好。”
　　“你看来起可一点也不好。”德拉科拖着他的贵族腔调慢吞吞的评判着哈利。“没人会耷拉着脑袋说自己过的好的。”他伸出一根保养得宜的纤细手指，使劲戳了戳哈利的脑袋。“把头抬起来，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简直像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我才不是小狗～”哈利鼓起了包子脸。
　　德拉科看到哈利的样子眼睛一亮，戳脑袋的手指下移，开始向脸颊进攻。不过，只戳了几下，小少爷就不满意了。
　　“你怎么这么瘦！那家人从来都不让你吃饱么？”
　　“宾果！”
　　苏芮挑眉，给了德拉科一个“正解”的眼神——得到了对方的怒目而视，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对于一顿饭吃掉一整只龙虾的人，也许那家人的决定是正确的。班里有一头戴着金色假发的猪已经够了，我可不希望再看到另一头带着黑色假发的猪。”
　　“苏芮～你嫌弃我～～”哈利的包子脸更鼓了。
　　苏芮看了一眼哈利呆萌的样子，不为所动，语气认真的回答：
　　“不会，你吃再多我也养的起。不过……”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先把小少爷的别扭情绪给搞定，免得哈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然后再来死粘自己。
　　“你父母的仇应该还没有全报。那个杀了他们的人，应该还没死透。所以，等你到了那边之后，可能还得继续努力。”
　　“什么？”哈利瞪着猫眼看向苏芮。
　　“这不可能！”德拉科更是“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激动的朝苏芮低吼。
　　“冷静，马尔福先生。”
　　苏芮挑眉，目光平静的看着脸色涨红的铂金小龙。
　　“你可是巫师界‘第一贵族’的‘唯一’继承人，要注意形象！”
　　她端起新要的芒果汁喝了一口，对着远处的大海轻轻的弯了弯嘴角，语调平板的又加上一句让德拉科吐血三升的话：
　　“别那么幼稚。”
　　“你说谁……幼稚？！”
　　德拉科几乎是从牙缝里憋出的这句话，看得出来，他气坏了。
　　苏芮轻轻吁出一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放下。
　　“我希望面前的是你的父亲或者教父，哪怕是母亲好也好，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位说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累。当然，从你对我的态度来看，这不可能。巫师们看不起甚至厌恶‘麻瓜’——这个词是这样说的吧？能让你出来跟我交谈大概已经是极限。”
　　她将看向大海的目光收回，转过头直直的盯着德拉科那双漂亮的灰蓝色双眸，缓缓的说：
　　“我是从你刚才的讲述中得出的结论。你认为‘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白巫师’为什么选择让救世主远离巫师界？如果那个人真的回不来，救世主住在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就算被无尽的溢美之词捧坏了又怎样？总比被那一家子凌虐至死强吧——别这样看着我，我没有夸大事实，是你一直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苏芮将视线转到哈利身上，抬了抬下巴，说：
　　“告诉他，哈利，你的卧室在什么地方，每天除了上课你还需要做什么。”
　　“苏芮～说这个干什么～”哈利不太想让别人知道他的遭遇，尤其是德拉科这个犹如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一般的新朋友。
　　“因为他是个马尔福，你以后会明白。”苏芮语气淡淡的说，看着哈利的眼神非常坚持。
　　哈利咬了咬唇，低头用蚊子哼哼的声音说：
　　“我……住在楼梯下废弃的碗橱里。”
　　德拉科轻抽了一口气。
　　“早上，我起床为姨父他们做早餐，取当天的信件，然后是洗碗。晚上回去后则是晚餐和洗碗。等他们都回房间休息，我再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一遍。周末的时候，还要加上洗衣服和修理花园。”
　　“说的太简单了。”苏芮挑眉补充：“永远都没有新衣服，没有可口的食物，更没有点心糖果。没有夸奖、没有笑容……做的稍微差一点就是一连串的辱骂。好在他们在这一点上足够聪明，没有对哈利动手，否则我一定将他们送进监狱！”
　　她微抬着下巴看向德拉科。
　　“你说他瘦？如果他不是什么救世主，11岁那年会进入魔法界享受你们的恭维，或者如果他没有遇见我，从半年前就开始带各种食物为他进补。我打赌他那羸弱的身体一定活不过40岁，也许连超过30岁都难。那么大的魔法界，难道连一个孩子都养不起？哼！”
　　“怎么可能……邓不利多他……哈利的父母当初可都是凤凰社的骨干，他们甚至还……”德拉科开始语无伦次。
　　“那位伟大的校长先生在为将来做准备！中国有句古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从哈利出现在他姨妈家门口那天算起，明年正好就是这个‘十年’。而明年，也正是救世主进入巫师界的时候。他，或者说魔法界需要一个老实听话的救世主，一个容易掌控的救世主。马尔福先生，既然你出生在那样的家庭，就应该明白：顾全大局，是一个合格政客的最基本素质。”
　　顿了顿，苏芮决定将话再说的深一些。
　　“我刚才无意冒犯，说站在黑魔王的角度也只是就事论事。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父母或教父：黑魔王是真的死的透透的了？他确实不会再出来危害社会了？看看他们会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答案。哈利的父母用自己两条鲜活的生命却只换来了巫师界十年的喘息与自己亲生骨肉的十年折磨，真是可笑！”
　　“我……”德拉科张口结舌，呆呆的不知该说什么。
　　“黑魔王……听起来就不是个温柔的角色。”
　　苏芮叹气，事到如今，她还是掺和进来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有时这种选择并不由你决定——即使你坚持。所以，在你的家族做出决定之前，我并不建议你和哈利走的太近，这对你、对他都不好。如果黑魔王知道了你和哈利的关系，从而用你父母的性命相逼，你会怎么办呢？哈利是个傻子，到时不用你怎么办，他会立刻将自己双手奉上，完全不管周围的人有多么伤心。当那一天来临之时，马尔福先生，背着如此荣耀姓氏的你……准备怎样？”
　　德拉科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退去，整个人看起来好像都失去了色彩。
　　“苏芮～”
　　哈利看着刚才还骄傲如王子般的德拉科现在如此灰败的样子有些不忍。他责怪的瞪了一眼苏芮，又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说：
　　“别这样，德拉科。苏芮她只是习惯把一切往最坏的地方想，也许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糟糕呢～至少，学校里总是安全的，你不是说即使在那个黑暗的时代，霍格沃茨依然是一片净土么？你看，我们至少还有七年时间呢，足够做好准备了。”
　　“……”德拉科表情复杂的看着哈利，说：“苏芮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傻子！你太单纯了，哈利。单纯的人往往……活不长。”